簡恆這邊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聽到了耳邊傳來了敲門聲,皺着眉頭翻了起來,也沒有穿鞋,就這麼赤着腳帶着一臉不耐煩的衝着門口吼道:「誰啊!」
「您好,簡先生,我們是警察,想問您幾個問題!」門外敲門的人立刻應聲說道。
聽到是警察,簡恆心中不由的一緊,不過隨後又放下了心來。
這一次的事情,簡恆可以說是把自己儘可能的摘出去了,唯一的錯誤可能就是在這邊停車場中順手摘的車牌了,不過就憑這點兒就能把自己和前進的村的事情聯繫在一起,簡恆是不相信的,警察是有本事,但是絕對神奇不到這地步。
換一句話就算是警察們知道這事是自己的乾的,那麼怎麼證明?總不能就憑着一句話就把自己怎麼樣怎麼樣吧,最後總歸會回到兩個字上來:證據!
不說別的啊,只說怎麼證明一千名騎士從哪裏來,又從哪裏消失的?就能夠警察忙上幾十年的。至於那麼多的槍怎麼帶進來的,並且又藏到村裏的,並且分散到了十來家,這就夠警察忙活一陣的了,比起其它的來,最讓官老爺子驚心的是槍,那麼大批量的槍是怎麼進來的,不弄清楚了怕是有些人睡覺都不踏實,生怕萬一有得罪人的時候,被人從後面來一傢伙。
想到了這兒,簡恆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便快步兩步到了門口,咔嚓一聲拉開了門。
一抬眼,便見到一位男警官和一位女警察着裝整齊的站在了自己房間的門口。
「不好意思,不知道還有女士,要不你們等一下,我回屋裏去換個衣服」簡恆一看門口還有個女人,於是立刻說道。
現在簡恆可是一身大褲衩背心,腳上還光着,着實算不上待客的打扮,如果是熟人也就無所謂的,但是現在有一個陌生的女人,這樣的打扮很顯然就有點兒不合適。
女警官立刻笑着說道:「沒事,我從小也是巷子裏長大的,我們只是想問先生幾個問題,耽誤不了您太多的時間。而且是我們覺得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打攪您,只是這案子實在是太大了,我們必須來問一問」。
女警官說的案子太大那是毋庸置疑的,從看到了槍支的那一刻別說是省里了,部委都驚動了,直接下令省公安廳嚴查,什麼成立專案小組那就不用說了,想想看從案發到現在一共才三個小時不到,作為相鄰的市局這邊的警察就摸到了簡恆的房門前,你就知道這是怎麼樣的一個驚天大案了。
「那請進!」簡恆側身示意了一下,不過搶在兩人進門之前自己卻是施施然一個淡然的轉身,自顧自的往屋裏走。
現在簡恆也算是有點兒譜了,不是一味的對誰都講禮貌,那樣在一些人看來就是不夠穩重。像是現在面對兩個警官,簡恆這邊的架子便端了起來,一來是表現一種態度,二來也是向兩人表明,這一大早的叫醒我,我很不滿意。這才沒有想着等兩人進門自己再替人家關門,領進屋。
要說這些壞習慣,簡恆一準兒認為是跟賀業學的,他是不會承認作為一個人他自身也是有這種擺譜的意願的,不為別的只因為爽啊!
兩個警官也沒有辦法計較,更沒有資格和簡恆計較這個,手下的一個員工傷了,連市秘書長這邊都叨念到醫院來探視的人,兩個小警察哪有這份膽子在簡恆的面前甩臉色?雖然這探視對外稱是私人身份,但是這可不是摘清,明眼人看出來這就是秘書長大人說了,我這是私人關係。
仨人到了沙發的邊上坐下來,簡恆這邊也不提倒水,更不提別的,身體往後靠背上一靠,二郎腿一蹺便等着兩個警官問話。
在面對警察的時候,沒有經驗犯事的人會不停的說,想把自己摘出去,要知道這個時候說的越多也就是越錯,在心理學上有個心理補償,犯事的人因為很想把自己摘出去,於是不停的說那些想讓別人相信自己和這事無關的話,卻不知道這樣說的越多就越暴露自己內心的不安與惶恐。
兩個警官也是見過領導與商人的,像是簡恆這樣的根本不算是什麼差的態度,警察在普通老百姓面前是牛氣一些,不過放到某些類人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況且自己兩人凌晨五點不到把人從床上叫起來是有點兒不地道。
「請問,簡先生您今晚一晚上都在房間裏?」
「什麼意思?我不能出房間?」簡恆反問道。
男警官立刻說道:「不是,請您配合一下,我們就是例行問一下」。
「哦,是的!我一直在房間」說到了這兒,簡恆撓了一下頭,裝模作樣想了一下,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您對前進村的人是怎麼看的?」女警官問道。
簡恆明知故問的反問道:「誰?哪個村?」
「打傷您的那幾個人就是前進村的村民!」女警官提醒了一下簡恆。
簡恆一聽開心的說道:「你們抓到人啦?那真是太好了!不是我說你們這效率也太慢了,你看這事情都發生多久了。要我說啊你們這完全就是縱惡欺善,你們警察是執法機關不是和稀泥機關,你看看你們都幹什麼事情,一出什麼事情,就調解,專門欺負老實人,讓老實人吃虧把事情給認下只求第一時間了事。像我前面就看到了一個報道說碰瓷的愣是把……」。
「簡先生,簡先生,我們能談點兒正事麼?」
兩個警官腦門上的黑線直接都掛到了脖子上了,兩人以前被訓過,可是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當面被人打過臉,偏偏這位還不是自己倆能夠發火甩臉色的主兒,你說憋屈不憋屈!
「什么正事?我們現在談的就是正事兒?」
簡恆看到兩個警察臉上那叫一個尷尬啊,於是聳了一下肩:「那行,你問什麼來着?」
「您對前進村的人怎麼看?」
「我還能怎麼看?打的我的員工,往村里一跑,警察都拿他們沒有辦法,您說我這該怎麼看?」
面對簡恆的又一次反問,兩個警官這下子臉紅了,的確是如此啊,無論怎麼辯解這都是警察沒有執法力度的表現啊,這個時候連一向官方擅長的太極推手都不好使。
到底是女人的性子好,很快女警官就又問道:「我們的意思是問,您會不會有什麼報復前進村的想法?」
「不瞞你們說我到是正在琢磨呢,不過聽說那村子的人挺多的,我這邊總不能一個人殺上門去吧,反正哪,要不是你們這邊抓到了人,我看我這事兒十有**這氣還得自己咽回去。不過吃一虧長一智,我以走繞道而行總行了吧」簡恆說道。
「我們沒說抓到人啊?」
簡恆一聽頓時臉色不高興了:「沒抓到人你們這大半夜的來和我談的哪門子?」
「不是我們抓到了,但是被抓到了」男警官一看這位炸毛了,立刻開始捋毛。
「哦,那就好!我說你們沒事大半夜的拿我開涮呢」簡恆喜滋滋的說道。
兩警察也不知道詳情只知道前進村搜到了大量制式武器,至於多大量,從警廳擺出的架式來看,肯定不是一支兩支那麼簡單的事。
其實警察也沒有把簡恆例為重點懷疑對象,這次派了兩個警察過來真的只是詢問一下,並沒有準備從簡恆這裏問出一點兒什麼來,不說別的,酒店的走廊里沒有監控,但是電梯和走廊,所有出口都是有監控的,人家已經調過了監控,沒有發現簡恆離開過酒店的跡象,總不成簡恆可以從房間裏飛出去吧,這不科學!
也正是如此,所以來的才是兩個警官,如果要是發現簡恆有出去過,並且長時間停留的話的那來的可就不是兩個普通的警官了,而是長年辦案的老警察了。
「您不能這麼看問題,簡先生我想美國也不是全都是安全的吧,咱們不說別的,只說前幾天還出了槍擊案了呢,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糟心事兒,您不能這麼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吖!」女警官實在是忍不住了,出聲小懟了簡恆一句。
簡恆張口就給對了回去:「你說的這些事兒沒有發生在我身上啊,但是現在我的員工在國內被人打傷了吖」。
女警官不說話了,她覺得眼前這這胡攪蠻纏,不是個正經玩意兒!
接下來兩位警官又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然後便告辭離開了簡恆的房間。
兩位走到了電梯口,女警官不由的出聲抱怨說道:「這都是什麼人哪!如果是換個時候我早就揍他了,瞧他那副德性!」
男警官笑道:「你還真不一定揍的了他,你沒有看到他前臀上的肌肉?比我們教官還發達呢。就你的小身板怕是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的。行了,別抱怨了,咱們這就算是完成任務了,下一家吧,你說這是什麼事兒,睡的好好的一個電話全都拎回了局裏!」
「是啊,任何請假的全都不用來了,你瞧這命令下的」女警官這邊也撇了一下嘴。
「唉,這事兒太大了,你沒看局長那臉都能刮下一層霜來!想想看鄰市的案子都能驚動咱們這邊,就知道這案子有多大了。咱們哪,這些天都老實一點兒別觸了霉頭,這時候非常時期,老實辦事少說話」男警官說完嘆了一口氣。
簡恆這邊關上了門,卻是得意的說道:「再來幾次,老子這演技就能去荷里活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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