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膽子小跑的到是挺快!」有個漢子一邊喘着氣,一邊罵道。
拿着土炮的這位,拄着土炮也不停的喘着氣,均了呼吸之後,說道:「小五,把車開回去,今天晚上大家有肉吃了,這麼一貨車怎麼說也能賣個三五萬的,小九你去車上看看東西在不在車上,要是車上有這東西賣的價更高」。
兩個年青的人車翻了一下:「叔,車上什麼本都沒有」。
「特麼的,這狗日的連個本兒也不留」持土炮的漢子嘟囔了一句。
一晚上落了一輛車,雖然是個二手,而且還什麼都沒有,這些人的心裏也是挺滿足的,不論怎麼說這都是一輛車而且這輛車雖然破,但是大件還都是挺好的。
看了一圈兒,持土炮的漢子都有點兒捨不得賣了:「開回去,等弄個假牌,咱們自己開吧」
一幫子土包子正想着如何處理戰利品呢,簡恆這邊卻是已經轉了回來,藏身於暗處望着這些人,在簡恆的身邊這時卻立着兩三個如同鐵塔一般的壯實漢子。
「如何?」
簡恆衝着在路上設路障的這幫子人努了一下嘴。
其中一個壯實的漢子道:「只需一個衝鋒,我便可以取下這些人的腦袋!」
簡恆聽了說道:「我不是要他們的腦袋,我是要的他們不死但是褪層皮!」
「沒有問題!我聽您說過,村子裏的人常逃跑,我的建議是我們這邊派出斥候去偵查一下周圍的地形,只有詳細的了解對手的情況,才能更有把握的把您安排的任務漂亮的完成」這時站在簡恆身後,一位約五十來歲,長髯飄飄的黃膚銀甲老者說道。
簡恆說道:「那行,這次的任務就由你全權安排,我要的是村子裏的人一個沒的跑,只要是不死人隨便你們怎麼收拾」。
「尊命!」
聽到了簡恆的命令,幾位着甲的將軍們立刻正色的說道。
等着將軍們走開了,站在簡恆旁邊的老傑克衝着簡恆說道:「主人,您的性子越來越仁慈了!」
「是麼?」簡恆聽了覺得這老貨是不是在諷刺自己,自己這邊的陰招可不是一個也不是說揍個把人就行的,現在傑克這老貨居然說自己仁慈了?
傑克多人精啊,看到簡恆臉上的表情立刻說道:「如按着我的意思,直接把這些人弄到那邊去,交到老奴我的手中,我一準讓他們恨自己的爹媽把自己給生出來!」
「你懂什麼,那麼做的話我只能自己悶樂,按着我的計劃那就是普天同慶了!」簡恆笑道。
傑克想了一下,立刻回過了味來:「也是!還是您高瞻遠矚!」
「唉,拍馬屁的前夫都下降了」簡恆現在的心情那是極好的,還開了一下傑克的玩笑。
就在這會兒,幾位將軍那邊已經把斥候都放了出去,幾十名經歷過生死廝殺的斥候哪裏一撥土棍可以擋的住的,就憑這些斥候的戰力,一般的現役軍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這些攔路設卡的土棍。
當斥候放出去不到一刻鐘,路上卡站上所有的人都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只留下了空蕩蕩的路障。
傑克這時伸手示意了一下,立刻有人端出來一副金甲:「主人,換上這個,咱們離近了看,現在咱們這樣看不是太清楚!」
簡恆一聽便覺得傑克說的挺有道理的,於是在幾個士兵的幫助之下,換上了金甲,你還別說,換上了金甲之後整個人就像被一個鐵皮罐子給裝了起來,樣式上有點兒像是歐洲中世細的米蘭鎧甲線條圓潤漂亮,造型憂美,身體的貼合度高。
當然了,作為簡恆的鎧甲,那華麗自是不用說的,整估鎧甲亮的如同一面金色的鏡子,並且在鎧甲上還裝飾着各種各樣的華麗的花紋,頭盔的面甲造形是一隻歐式的龍頭,盔頂是雪白的披肩長纓。
當簡恆穿戴好了之後,還有兩個士兵拿出了一面落地的大鏡子,請簡恆欣賞了一下。
「嘖,不錯,不錯!」簡恆十分滿意於這副鎧甲,雖然活動困難了一點兒,但是帥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帥,掉渣的那種帥!這麼帥的衣服那點兒小缺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傑克這邊看簡恆很滿意,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們退下,自己走上前兩步,扶着簡恆拿自己的腿當成梯子,把穿了好幾十斤重全身鎧的簡恆扶上了馬。
簡恆上了馬,便聽到身後一陣叮叮鐺鐺的聲響過後,一轉頭身後已經聚齊了一百多名全身披掛的金甲騎士。每一位都是全身金甲,不光是人跨下的駿馬都是一水兒的金甲,戰馬幾乎都只露出了兩隻馬眼。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只要是個男人心中就會豪氣頓生,簡恆自然也是如此,伸手一揮:「出發!」
一百多名騎士就像是行軍一樣,從樹林裏鑽了出來,向着半坡上的村莊走了過去。
騎士隊伍的速度並不快,幾乎就是慢走,可是就算是慢行軍,一百多人展現出來的氣勢那也是十分驚人的,整個隊伍在行進的過程中沒有一人講話,別說是人了連聲馬嘶都沒有,只有時不時的鎧甲發出的碰撞聲,叮鐺這麼一下子。
簡恆作為現代人對於冷兵器的戰爭只存在想像當中,但是現在真實的置身於這些騎士之中這才知道什麼叫做訓練有素,什麼叫做強兵。
在簡恆行軍的時候,斥候已經把村子周圍所有的情況摸了個透,襲擊一個村子對於一支一千名精銳騎士的軍隊來說,連殺雞牛刀都算不上,直就就是在雞圈裏的逮雞。
斥候的報告一交回到了將軍們的手上,這些將軍們便安排了起來,幾分鐘便佈置好了戰術,一千名騎士分成了幾撥慢慢的靠近了村子,把村落圍了個水泄不通。
完成了包圍之後,所有的人都安靜的等着簡恆的到來。
村子這時候很安靜,畢竟現在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鐘了,孩子們早就上了床,就算是做兒少兒不宜活動的大人現在也都累的沉了,一個個也睡的如同死豬一般,到是有一兩個老人沒有睡。
「當家的,我這心裏今夜總覺得不踏實,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你說五狗子這事情什麼時候能過去啊?」老太太衝着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老頭子問道。
老頭子嗡聲說道:「這誰知道,前面的大兵子不是說了麼,這次有點兒麻煩,可能要多躲些日子,好在現在是人沒有死,只要是不死人這事情就好辦,拖個一年半載的等人忘了這事兒,五狗子也就沒有問題了」。
老頭子心裏也不安,不過還是強行鎮定。
怨不得人家說老而不死是為賊也呢,兩個老東西的直覺還真是挺警覺的。
「不對,今天這外面的動靜不對!」
老頭豎起了耳朵,聽到外面蟲鳴蛙叫,很快便覺出了不同的味道:沒有鳥叫聲,一點兒也沒有,不光是沒有鳥叫聲時不時的還有忽忽的鳥兒飛起的聲音,這可不是一兩隻鳥,一是鳥群!
「不好!讓五狗子起來,往山里跑!」老頭子突然一下子掀開了被子,迅速從床上翻了起來。
就在老太太問話的時候,簡恆和自己的金甲騎士隊伍來到了村口的小坡上。
「主人,那邊所有的人都準備好了,等着您的信號呢」傑克這邊看到簡恆已經站在了可以俯瞰全村最理想的位置上,立刻衝着簡恆示意大家已經擺開了架式了。
簡恆這邊一伸手,從空間裏甩出了一個全套的高保真音響,帶借電的那種,隨手擺到了小坡上。
嗚嗚!嗚嗚!
刺耳的警報瞬間便響了起來。
深夜裏這警報一響,除了死人聽不到,只要是喘氣的別說是人了,就連豬圈裏的豬都醒了,哼哼嘰嘰的想從圈裏跳出來。
整個村子瞬間亂成了一團,不過在亂了五六分鐘之後,這些人便又重新恢復了其組織性,可見這些人為了應對這種情況可沒有少訓練。
村里老少爺們拖家帶口的各自奔出了院子,身上有案子的男人們則是準備等待機會四散逃跑,婦女和孩子加上老頭則是湧向了路口,時刻準備擋住衝進來的警察。
「一看就是訓練有素啊,小村子裏有能人!」簡恆笑着伸手指了一下土坡下面的村子,見不出幾分鐘,這些村民們便立刻有序的組織了起來,並且各司其職,不由的小贊了一句。
老人婦女和孩子,分成了幾撥,每一撥都由一位老者帶路,分別堵住了幾個入村的路口,準備和將要進村的警察抗衡,一般的村子就算是組織起來,也難抗特警,但是這個村子的人骨子裏還是有幾分彪悍的,十年前愣是用幾條人命趕走了父母官,就可以看的出,只要必要,這些老東西們不會惜什麼命的。
而且他們也知道,當官的最在意的,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口號,最在乎就是自己腦袋上的官帽子,自己只要一橫起來,橫到不怕死,當官的必軟。
有這樣的想法一幫老人孩子奔向路口的時候自然就自帶着氣勢洶洶的架式。
不過當他們到了村子口的時候,不由的全都愣住了。因為這次來的不是他們認為的大檐帽罩頭的警察,更不是荷槍實彈的武警,而是一群他們想也沒有想到的騎士,一個個盔明甲亮,整個人像是包裹在了鐵皮里似的騎士。
黑暗之中,這些騎士一言不發,整做隊伍透着一股讓人膽寒的冷酷,一下子滲進了眾人的心中,再加上這些騎士臉上的戴的各種各樣的鬼面,配着每一個人馬前掛的馬燈,一個個恍若從地獄中來的惡鬼。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813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