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準備了幾個問題,想等着凱特離開的時候和兩姐妹說一說,誰知道凱特那邊剛離開,大麥和小麥便拉着簡恆來了一趟憶從前,從吉米和凱特戀愛說起,一直說到了兩人鬧矛盾要分居,最後演變成今天這樣。
簡恆沒有辦法,只得老實的當個好聽眾,聽兩姐妹重點講述着自己的父母前半段美麗的愛情,為什麼說重點是前半段呢,這不,後半段離了嘛。離的原因簡恆聽着有一點兒扯淡,大家在一起沒什麼話好說的了,通常一天下來也講不了幾句話,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激情。
現在激情是沒有了,但是悲情卻是醞釀足了。不光是大麥和小麥,凱特似乎也對突然間來到了簽字有點兒傷感,雖然她沒有表現出來,但是簡恆還是感覺凱特有點兒莫名的情緒。
小麥有點兒泄氣,雖然嘴人她說自己的父母的婚姻和她們沒有多大關係,但是真的遇到了父母簽字離婚的那一天,心情依然表露出了她的真實的想法。
「你說我們以後會不會走到這一步」小麥望着簡恆突然來了這一句,突然間她對自己和簡恆之間的感情也有了懷疑。
簡恆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會!」
「為什麼?」
簡恆看着小麥說道:「我們中國人有句老話叫做少年夫妻老來伴,到了老了咱們就做個伴,再說了,咱們不是還有同樣的愛好麼,像是健身啊,騎馬啊這些,實在不行,咱們同老了就扔下這些環遊世界,玩點兒浪漫的」。
「我爸和母親也有很多共同的愛好」小麥說道。
簡恆愣了一下:「你這就把天給聊死了啊!你讓我怎麼接啊?」
噗嗤!大麥在旁邊聽的直樂。
「為什麼你父母會堅持下來?」小麥突然間想到了簡恆的父母,兩人吵的時候真挺厲害的,但是當吵完了也就吵完了,一點兒也沒有要離婚的樣子。
簡恆想了一下,覺得大麥說的其實挺有意思的,於是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可能是因為在他們那一代的中國人腦海里離婚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所以他們很多人看起來都是湊和着,其實呢我看着像是學着適應兩人的生活。注意,吵架其實也是一種適應。有些人吵吵的不吵了,有些人則是一直吵到了兩口子變成一個人都是這種狀態」。
「這樣的婚姻真不幸!」小麥說道。
「未必!你只是站在你的角度去評價了別人的婚姻!有句話說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腳知道」簡恆說道「咱們哪,把以後交給時間,現在咱們好好過每一天就行了」。
簡恆說完,看了一下發現兩姐妹臉色好了一些,於是又說道:「先按摩一下,然後大家睡覺吧,別老想這個事情,也不是咱們可以干涉的」。
老實說簡恆覺得這老頭老太太太衝動了一點兒,不過簡恆也不會去多想,因為這事兒和簡恆沒什麼關係,老美的事情他又看不明白,何必攪和呢。
拖着大麥小麥去按摩,手法輕柔了一點兒,配上一支淡濟的疑神香,把兩個人給弄的睡着了,簡恆這才自己洗了澡上了床。
把大麥小麥兩個擺弄睡着了,簡恆自己卻有點兒失眠了,他到不是替凱特和吉米的婚姻操心,而是想起了傍晚自己和四眼黑見面的場景,覺得自己這些天的心態似乎出了一點兒問題,有點兒浮躁感。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簡恆便披上了一件單衣出了房間。
走到了客廳的時候也沒有開燈,因為今晚的月亮很大很亮,皎潔的月光透過了窗戶把客廳照的亮亮的,無需開燈便能很清楚的看到路。
維尼和丹佛幾個看到簡恆,都站了起來,尤其是維尼晃着肥肥的屁股跑了過來,湊到了簡恆的身邊,嗚咽着用自己的大腦袋蹭着簡恆的腿。似乎它也感覺到了主人的煩惱一般。
輕輕的在維尼的腦袋上拍了拍,簡恆拉了拉自己肩上的衣服,邁步走出了屋子站到了月光下。
抬頭望着月光,想放空自己的腦瓜子,但是不行,心中還有那種淡淡的慌慌感,溜達着走到了湖邊,召來了銀鯉,看着它跳了一會兒水,也覺得很無趣。
溜達了一圈再一次轉回到了屋裏,爬上了床的時候居然有了一點兒乏意,往床上的躺,不知不覺之間便睡着了。
等着再一睜開眼,又看到了黑豆那張碩長的馬臉,又是嶄新的一天。
上午大麥小麥要去送凱特,簡恆自然就要給所有學員們上課,簡恆今天的課沒有花樣了,直接帶着大家練了一個上午的體能。
開始的時候帶着一幫大明星簡恆還有點兒興奮,不過當真正練起來的時候,簡恆到是很快把他們的身份給忘了,因為簡恆突然間又一次體會到了那種純粹健身的快樂。
如果你要是健過身並且習慣了健身的話,再全身出了一次大汗的時候,或者說當你力竭但是又堅持着完成的時候,在身心上會有一種特別的舒暢感。這玩意兒有點兒像是自虐上癮的感覺一樣。
重新感覺到了以前健身的快感,所以簡恆上課的時候每一次的動作都做的很標準,領着學員完成動作的時候,自己總是整個隊伍中負重最大的那個,每一組動作,簡恆都幾乎像是要把自己的體力榨乾一般。同時簡恆發出的每一聲吼聲,都能激勵所有的學員完成自己的動作。
一幫明星們終於知道了這個華人牧場主的能力,並且深刻體會到了老學員說的那句,總教習上一節課抵的上別人上兩節是什麼意思了,於是開始像其他人一樣盼着接受簡恆的『專業』指導了。
不過簡恆似乎對私人指導沒什麼興趣了,開始上起了大課。
重新找回了這種感覺,於是簡恆連着給學員們上了幾天的大課,每天上午是簡恆的體能大課,下午就是藥老爺子的打座與道家的呼吸法課程,一靜一動,到是讓這些學員們有了別樣的體會。
這幾天要是最開心的還是大麥和小麥,兩姐妹奔了一趟紐約,好好的玩了幾天採購了一些東西。
今天早上,簡恆沒的課上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今天的日子特殊,是奧布萊恩家以前牧場拍賣的日子。當然了,也不用趕早,這邊的人雖然都起的早,但是銀行啊,酒吧啊,包括是車行這些服務性的行業都是挺懶的,一般來說十點鐘開門就算是勤快的了,甚至有些地方上午都不開門的,所以正式拍賣的時間是早上的十一點鐘。
當簡恆到了拍賣場的時候,還沒多少人,於是簡恆帶着章嘉良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坐在地方正好能觀察到進出拍賣現場的人。
這是以前的職業習慣,通過仔細的觀察來推測這些人各自的真實身份,在拍賣現場,通常分成幾類人,有目標的競拍者、撿露的競拍者、拍賣行的托兒、拍賣的托兒、攪混水的。
「老大!」章嘉良偷偷的拉了一把簡恆努了一下嘴。
簡恆並沒有看過去,只是嗯了一聲,因為他已經知道章嘉良要說什麼了,拍賣組織者請來的托兒嘛,還是不堪入流的托兒,糊弄一下這些老實的牧場主,還有小富豪行,但是想糊弄簡恆,那就有點兒班門弄斧、關公門前耍大刀的意思了。
雖認出來了,但是簡恆的心裏還是吃不准,因為他同樣看到了幾位競買者,都不是本地人的打扮,從穿着上來看,口袋裏都是真的有兩錢的,當然了這錢不會那麼多,要不然也不會中意於小牧場了。
就算是錢不多,簡恆也不想和他們拼刺刀!
現在簡恆表面上淡定,其實心裏已經在抱怨四眼黑了,因為那天一別,簡恆的鬧事指令到現在都沒有得到堅決的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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