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又呆了差不多一周的時間,簡恆這才把所有人進入美國的各項證件給辦妥了,給他們搞到了工作簽證,然後帶着他們登上了飛往洛杉磯的飛機。
到了洛杉磯也沒有找個酒店好好的休息一下,在大家一至建議下直接呆在機場坐最近一班飛機,轉飛往卡利斯佩爾。下了飛機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章嘉良和黃小冬開着車來機場接人。
把藥老爺子六大人帶孩子安排在了農場那裏,簡恆連半點兒多餘的時間都沒有停留,直接躥回到了牧場裏,每離牧場近一步,心火便旺了一分。
等着簡恆回到了牧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推開了門,簡恆發現大麥和小麥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同時猴在沙發上的還有維尼、泡麵和丹佛。
這麼長時間沒有見,維尼和丹佛又長大了一些,尤其是丹佛,脖子上已經開始有了一些略長的鬃毛,只是現在看起來還沒有雄獅的威風,不光是沒有雄獅的威風,反而有點兒丑,脖子上半長不長的,還有點兒參差不齊,不是太好看,好在這貨是白毛,看起來還算湊和。
維尼大了一圈原來圓不溜丟的嘴巴現在已經長的長了一些,身上的毛色也開始變的有點兒淡了,而且原本的柔軟的胎毛似乎也開始換掉了,變成了稍硬的成年熊身上的毛。
「回來啦!」
「回來了!」簡恆直接甩掉了自己手中的箱子,張開了雙臂衝着兩姐妹奔了過去。
章嘉良和黃小冬兩個那麼有眼色的人,根本連門沒有進,直接把車子開到了門口,扔下了簡恆和行李便把車子開了回去,都是成年人誰還不知道下面會發生點兒什麼啊?
果不其然,簡恆直接把行李扔在了門口,直接衝着大麥小麥像是一陣風似的卷了過去,等着到了大麥小麥的面前,一手一個把兩個女人給抄了起來,就這麼徑直的抱了起起來,大步流星的向着臥室走了過去。
大麥說道:「先吃飯吧」。
「不,先吃你們,想死我了!」說着簡恆一腳輕輕的踢開了門,閃身便進了臥室,沒有一會兒臥宣里便傳來輕微的床搖聲。
無論是維尼、丹佛還是泡麵都是耳朵靈敏之輩,只見這些傢伙老實的趴在沙發上,伸着一張等着開飯的苦瓜臉,但是耳朵卻同時伸向了主人的房間,下意識的聽起了主人的牆根。
許久之後,簡恆這邊直接就是短褲睡衣,然後一臉滿足的把大麥小麥又抱了出來,各自放到了各自的餐桌位置上,簡恆則是元氣滿滿的給大家上菜,添飯。
「虧得我跑的快,要不然你們這一年都別想看到我了,指不定一年後我被放出來,就已經當了孩子爹了,我跟你們這麼說吧,當時那場面太激烈了,我反抗反抗……」這時的簡恆把自己在山寨子裏被人坑的事情當成了笑話講給了大麥和小麥聽。
小麥聽了樂呵呵的說道:「你騙人,誰會沒事幹搶你去結婚!」
「真的!」簡恆一看小麥還不相信了,於是正色說道:「不信的話,明天你們去問藥老爺子!」
「現在中國還有這樣的地方?」大麥也是一臉奇怪。
兩姐妹和簡恆在一起生活的慣了,現在也時不時的和寧寧這個小丫頭通個視頻什麼的,不會像是很多美國人認為的那樣,中國是滿大街的自行車,沒什麼時裝的概念,出去的時候大多數人的身上都是一身的綠軍裝。
現在美國國內關於中國有兩種聲音,一種是中國現在牛叉了,搶了美國人的工作,偷了美國人的技術,第二點種就是中國人很落後,不光不民豬,而且還獨裁,如果你結了婚說不定娶的老婆就是xx派來的間諜。
這兩種思想弄的很多美國人神經錯亂,美國老百姓分辨是非的能力在簡恆看來也就那樣,大多數的人不去想其中合不合理,隨意的按自己心中想的挑一個自己喜歡的就相信了。
這樣大多數的美國人出於對美國人身份的自豪感,自然相信中國人是窮的,落後的,不光窮落後還偷美國頂尖的科學技術,完全沒有想到都窮到了快吃不起飯了,怎麼還有錢買波士頓的龍蝦,美國人都買不起的房子。
大麥小麥沒有去過中國,但是通過簡恆的口述了解一些,但是並不清晰,以為中國還算是發達,不過這個事情又把大麥給弄昏了頭。
在她看來一個文明的社會哪裏有這樣的,搶回去的老公也能算是老公?
當然,大麥是沒有什麼生米煮成熟飯這一說的,美國人嘛喜歡就米成飯,不喜歡哪怕做了一半也能強行分成米和水。
「有些山區,幾乎就是沒什麼人去的,還會保留一些傳統的習俗,有點兒像是這裏的印第安保留地一樣」簡恆解釋說道。
小麥提出了問題所在:「我想那個女孩一定很醜!」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鄭重的告訴你們那個女孩長的挺漂亮的,但是我一直不為所動,意志堅定!」簡恆笑眯眯的一邊說着,一邊從桌子下伸出了腳,在小麥的大腿上挑逗似的揉了兩下。
小麥直接調皮的用雙腿夾住了簡恆作怪的腿。
大麥這時笑着說道:「我知道了,這個女孩一定是想要你的錢!」
簡恆被大麥的話弄的一愣,不得不說大麥這話是說中了幾分,那女孩的確是相中了自己的錢,而且還想着母以子貴,通過一孩子把自己的家產給劃拉過去。
想到了這裏,簡恆不由的想起了一個笑話,然後噗嗤一聲樂了。
大麥一下立刻伸手指着簡恆開心的說道:「看,我猜中了,我猜中了!」
「原來真的是因為錢!」小麥跟着姐姐一樣開始抱着肚子樂了起來。
「不是,我想起來一個中國的笑話」簡恆也不急着分辨,等着兩個傻女人笑足了,這才說道。
一聽說笑話,大麥小麥立刻被吸引住了,同時張口問道:「什麼笑話?」
簡恆說道:「說啊,有一個人欠了另外一個人很多錢,到了還的時候沒有錢還,最後沒有辦法就把女人抵給了這個債主,這個債主就把這人哭哭泣泣一臉不樂意的女兒帶回家了,兩人發生了關係之後,剛睡到了半夜,債主突然間被欠債人的女兒給搖醒了,只見欠債人的女兒衝着債主問道:『我爸欠了我們多少錢?你過幾天再去,一定要把咱家的錢給要回來,一分都不能少!』。你們說有意思吧?」。
原本簡恆沒有想着兩姐妹一下子能明白,誰知道兩姐妹聽了之後樂的不要不要的。
簡恆這邊一琢磨:也對!如果把這故事中的女兒換成外國妞,說不準更狠,不光還錢還得加上利息,要是再不還的話還能把老子送去吃牢飯!因為這幫傢伙,誰的錢就是誰的錢分的更清楚。
仨人吃完了飯,簡恆到底是年青敖了快一個月的興致又上來了,趁着給大麥和小晚按摩的時候,按着按着就轉成了不正經的梅開二度,發展到了臥室的時候,又來了一個帽子戲法。
反正這一夜,仨人湊在一起用兩個詞來形容就是:鏖戰!
人有空間水可以解乏,但是動物不行啊,一個晚上時不時的便聽到突然間一聲尖叫,時不時的還伴隨着呼喚上帝的聲音,每一次都能把它們的神經弄的驚醒一次。
維尼、丹佛和二虎還好一些,有空間靈氣撐着,泡麵就不行了,一夜都沒有怎麼睡一個連灌的囫圇覺。
第二天一早,簡恆仨人到是精神抖擻,郎情妹意的如同連體嬰一樣,維尼和丹佛卻有點兒精神不振,至於泡麵原本只有兩黑眼圈,現在連整張臉都黑了。
一大早起來,簡恆藉口去接蛇,大麥小麥呢,則繼續給學員們上課,而藥老爺子那邊呢,都是勤快人,沒什麼事全家動手開始幫着簡恆打理起了大棚。至於托比這些人都是按步就班,整個牧場如同一個機器一樣轉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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