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恆望着馬背上的人,等着她近了這才伸出了手,衝着她打了聲招呼。
來的人是芮貝卡,小姑娘這幾天肯定是沒有休息好,現在兩隻眼睛有點兒微腫,眼圈也有點兒發黑,當然了家庭突然間生此大變,要是能好的了才是怪事呢。
芮貝卡來到了簡恆的面前約兩三米的距離翻身下了馬,把馬韁抓在了手中,衝着簡恆說道:「吉恩先生,我想和你單獨聊聊可以麼?」
「什麼事?」
嘴上這麼問,但是簡恆還是抬腿示意芮貝卡和自己走到了一邊。
芮貝卡看到簡恆走了約十來米停下了腳步,因為正想着事情,所以整個人都差點兒撞到了簡恆的身上,慌亂的停住了腳,連聲說着對不起。
「怎麼啦,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簡恆前切的問道。
芮貝卡說道:「你知道我們家發生的事情了吧?」
看到簡恆點了一下頭,芮貝卡又道:「我的母親準備帶着我們離開這裏,去佛羅里達,但是我不想離開這裏,所以我必須找到一份可以養活自己的工作,您這裏有合適我作的工作沒有?」
說完芮貝卡衝着簡恆睜大了眼睛,帶着些許期盼等着簡恆的回答。
簡恆想了一下說道:「工作是有,但是很辛苦,要不當個牛仔,要不就跟着學習按摩練習技術,哪一樣都不輕鬆……」。
把自己這裏需要人手的地方還有薪水待遇和芮貝卡說一下,簡恆望着芮貝卡等着她的回答。
芮貝卡有點兒猶豫,因為簡恆開出來的薪水,小於她的期望。
想了一會兒芮貝卡也沒有拿定主意,於是對着簡恆問道:「我能再考慮考慮麼?」
「可以,不過別考慮太長的時間」簡恆點了點頭。
芮貝卡聽了點了點頭:「謝謝您,吉恩先生」。
「你還是叫我吉恩吧,加上先生我聽着有點兒彆扭」簡恆笑了笑。
芮貝卡從臉上擠出了一點兒笑容,然後轉身上了馬,沒有一會兒消失在了簡恆的視線中。
就在簡恆看着芮貝卡消失的時候,孫四維和賀業兩人走了上來,站到了簡恆的旁邊。
賀業望着芮貝卡消失的方向,衝着簡恆打趣的問道:「你的女人緣挺好的啊,家裏女友小姨子,外面還打野食」。
「亂扯什麼呢,奧布萊恩家的小閨女」簡恆衝着芮貝卡的方向努了努嘴。
賀業一聽有點兒納悶了:「你不是和他家沒什麼往來麼?」
孫四維卻道:「還女孩子,看起來跟你的年齡都有一拼了吧?」
「瞎說,這姑娘差不多快要十八了吧。還有,老頭是老頭,芮貝卡是芮貝卡,兩碼子事情不能混為一談,他們一家也就是這丫頭還挺招人喜談的,跟附近的鄰居關係都不錯」簡恆說道。
孫四維問道:「她找你做什麼?還偷偷摸摸的到一邊說」。
「她家裏不是出事了麼,她父親進號子裏了,母親準備帶她回娘家佛羅里達去,她不想走想在附近找份可以養活自己的工作」簡恆說道。
孫四維又問道:「你招她進來幹活了?」
「我給了她兩份工作讓她選,不過她看樣子對兩份都不滿意」簡恆聳了聳肩膀嘆了一口氣說道。
簡恆這邊也明白,以前的芮貝卡是討人喜歡,但是也是個大小姐,雖然老約翰對兒子嚴厲,但是對於女兒還算是很疼愛的,所以或多或少有一些大小姐了脾性,不知道外面給別人幹活的辛苦。
至於她以前做什麼服務生,賺什麼零花錢之類的那種的確有能鍛煉人,但是她那跟玩似的賺錢法,離養活自己還有不小的差距。
簡恆很同情芮貝卡,但是同情歸同情,簡恆這裏是牧場,要招的人也是能幹活的,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簡恆都沒有義務養一個閒人,第一芮貝卡不是簡恆的親人,第二芮貝卡這種沒有經歷過社會磨鍊的姑娘也未必知道社會有多難生存,所謂的升米恩斗米仇的事情,放到哪裏都一樣,簡恆不想給她這麼一個念想。
「明白!」賀業笑着點了點頭。
「看你笑的樣子我就覺得不見待!」簡恆看他笑的這麼猥瑣,不由的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賀業哈哈樂道:「我又幹什麼啦!」
「你笑的猥瑣」簡恆說道。
賀業走了兩步,伸手攬住了簡恆的肩:「行了,咱們去騎馬去吧」。
就這麼着,仨人和一個保鏢一起去了馬廄,替仨人各挑了一匹馬,簡恆自己自然是騎着黑豆大家一起向着牧場的深處進發。
出去法遛也不能幹遛啊,簡恆幾這帶上了槍,準備休息的時候打打兔子什麼的,順帶着娛樂娛樂。
現在牧場,一出了生活活動區的範圍,想策馬狂奔那是不要想了,慢慢悠悠的伸着馬在雪地里慢慢的走着吧。
所以現在騎術好不好那都不重要,只要在馬背上坐的住就可以了。
一進了牧場深處,簡恆慢慢的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四周的小動物腳印多了起來,作為一個以前在牧場生活打工過的人,簡恆知道自家這裏的小動物今年似的多了不少。
剛覺着自家的牧場裏吃草的小傢伙多了一些,便被孫四維給嚇的一哆嗦。
「快看,快看,那兒有一隻狐狸!」孫四維眼尖了一些,坐在馬背上腦袋一轉發現離眾人差不多二十來米遠的地方,有一隻雪白的白狐狸。
別說是簡恆仨了,連白狐狸都被孫四維一嗓子給驚到了,腦袋轉向了孫四維的方向瞅着,嘴裏的獵物卻是一下子掉到了雪地上,瞅這樣兒就知道狐狸被嚇的不輕。
等着狐狸反應過來,重新叼起了獵物一轉身,很快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孫四維這時正準備拿槍呢,槍沒有從裹的跟個棕子似的身上取下來,狐狸到是跑的見到了蹤影。
「狐狸呢?」孫四維擺開了架式,這才發現自己這個獵人準備好了,獵物不見了。
「你要是當獵人,全家都得跟着你一起餓死,打獵你就打獵,突然間嗷那一嗓子是怎麼回事?」簡恆咧了一下嘴問道。
孫四維回道:「白狐啊,白狐!」
「有什麼稀奇的,這裏冬天白色的狐狸多了,別一驚一乍的」簡恆又摳了一下耳朵。
聽到簡恆這麼說,孫四維這才安靜了下來,不過他的安靜也沒有很久,很快的這貨便指着一群在圍欄外面瞎溜達的食草動物發表起了評論。
「這裏的山羊長的還挺奇怪的,角又粗又大還挺長的」孫四維說道。
簡恆看了一眼,便糾正他道:「那不是山羊,那是羚羊!」
「別想蒙我,羚羊什麼樣的,都是體態輕盈的,你看看這一群,一個個都油頭粉面的,肚子上的肉都快成游泳圈了,那裏像什麼羚羊,而且這色也對不上啊,灰不溜丟的一點兒不好看」。
賀業插口說道:「你說的那是非洲的羚羊吧?」
不過賀業也不太確定,轉頭對着簡恆問道:「北美也有羚羊?」
「嗯,難看歸難看了一點,不過這群貨的確是羚羊,孫四維說的對,吃的好肥啊!」簡恆看着這群羚羊感嘆的說道。
這一群羚羊數目不大,約有二十隻,簡恆大致的看了一下,發現壯年的公羊不多,多數是母羊和小羊,至於年老體弱的更是一隻都沒有,和自己以前印象中的羚羊群的結構不太一樣。
現在這一群羚羊看樣子正準備從老沃什家破掉的欄杆缺口往牧場裏進,一個個的都擠在破口處。
一般來說這兒的野生動物都不怕人,看到人極少有慌張的,所以這群羚羊看到了簡恆幾個也沒有驚慌,一個個照樣擠在圍欄的破口處如同國內擠地鐵似的,都在往裏擠。
簡恆看到了這樣的情況,掏出了手機給老沃什發了一個消息,然後給了他一個定位,告訴他,他們家牧場這裏的圍欄破了。
並不是簡恆不想去幫着修,一是從這兒過去得翻過兩個圍欄,況且簡恆這邊也沒有帶工具啊。
電話通知老沃什之後,簡恆帶着仨人繼續往前走,一路上兔子、野雞這些東西越來越多,簡恆和大家便下馬,開始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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