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英俊怒氣沖沖的離去,雲落沒有阻攔,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可是沉思了許久,他不由又微笑了起來。
「你還笑得出,現在你兄弟和你翻臉,你弟子去那什麼武道閣似乎危機不少。唉,你這兄弟和師傅當得真是!」大黃的聲音在雲落腦袋響起,是很不恥與他為友!
「那你覺得我對此能夠怎麼辦?」雲落苦笑道
大黃沒有回話,而是化作一道黃光,從金白世界中出來,看着雲落認真的道:「一群螻蟻,要我說直接滅了就好。」
雲落聽着亦是苦笑,沒有回話,不過大黃這話卻是讓他心中提起了幾縷殺意。
雲落不準備在糾結這個問題,準備起身去透透氣。而這時許智慧一路小跑而來,和雲落在門口碰面。
雲落示意他邊走邊說,於是兩人便向着後面的花園走去。
「你說趙家今日族會邀請我去一趟。」雲落說道
許智慧點頭,說道:「是的,現在趙三虎已經在廳堂等着你了。」
雲落停下了步伐,說道:「也好,今日正好無事,便到趙家去一趟。」
雲落到了廳堂才發現此刻這裏的人不少,不止有着趙三虎,還有元丹丹,粱稷,梁緣,與那日在皇宮一同照顧楊凡的白裙女子。
元丹丹一看見雲落,頓時纏着他說着最近幾日煉丹所產生的困惑。
雲落示意她說出哪些疑惑,當聽完元丹丹所遇到的煉丹困難。他不由哭笑不已,這小丫頭現在三品低級丹藥煉製已經無礙,便是直接向着四品丹藥邁步。
可是以他的實力,不過喚靈六重,這根本就煉製不出四品丹藥,最多三品高級。
就算是雲落在如何教導她也是無用,畢竟煉丹也是需要靈力支持。當然了萬事也無絕對,不過那得是雲落親手煉製。
對此元丹丹表示很沮喪,不過當雲落取出四五張風雲大陸沒有的三品丹方讓她煉製,這小丫頭便是興奮的不行。
雲落看向趙三虎,他不由對着雲落傻乎乎的笑着。本來他也想詢問雲落許多修煉上的問題,不過想着今日是來邀請雲落去參加族會。而元丹丹又浪費了不少時間,便是沒有多說。
趙家距離雲落這棟莊園,也有兩三個小時的路途,因此他們便是提議邊走邊說。
一行七人出了府宅,分別上了兩輛馬車,向着趙府趕去。
元丹丹,趙三虎,還有那白裙女子上了一輛馬車。梁緣,粱稷,雲落三人上了一輛馬車,而許智慧便是當了他們這倆馬車的車夫。
馬車上,粱稷顯得很開心,畢竟辛苦學習了半月,今日總算是可以去玩了。他手中抱着大黃,輕輕的撫摸着它的毛髮,自己玩的很開心。
而梁緣此刻卻是一雙大眼睛,靜靜的看着雲落。雲落動一動身體,她的雙眼便是跟隨着動一動。一時間弄得雲落頗為不好意思,不由笑着問道:「長公主是在下臉上有朵花嗎,你這麼看着我?」
梁緣面無表情的道:「花倒是沒有,我就在看你這『殺人魔頭』,怎麼能夠在平日裏,表現的如此坦然。」
「殺人魔頭?」雲落苦笑,沒有說什麼。
粱稷卻是看着梁緣大聲說道:「姑姑你怎麼還這麼說師傅,你難道不明白,師傅殺人是迫不得已嗎?我不是跟你講了,那九千里路師傅和楊凡師兄所吃的苦了嗎?那些壞傢伙,可是追殺了師傅他們九千里,死了活該。」
大黃聽着粱稷的話,點了點狗頭,表示同意。
而梁緣看着粱稷如此激動的模樣,不由有些發傻。自今日一見這小傢伙,他便是說着雲落如何如何的厲害,儼然一副被雲落洗腦的模樣。
粱稷一番話說完,不由繼續說道:「還有元宵晚宴的那夜,有人假傳姑姑的旨意,說接我們。可是最後卻是將我們帶到了天武演武場,出現了好多的黑衣殺人。如果不是張將軍及時趕到,我們就完了,你說那些人該不該殺?」
「假傳我的旨意?什麼時候的事情?」梁緣臉上有着幾分怒氣
粱稷說道:「就是那個什么小李子,李公公傳的。」
梁緣沒有說話,而是陷入深思起來。她突然想起了就在元宵晚宴後這半個月,她的宮裏,不少太監與宮女被梁天元所殺。當時為此梁緣還和梁天元吵了一架,覺得他殺伐太重,可是現在結合最近梁天元對南陽王出兵,在聽粱稷剛才說的『假傳旨意』,她不由明白他錯怪了梁天元。
因為這個小插曲,本來充滿喜悅的車廂,便是有些沉悶起來。
不過等了一會,粱稷便是將梁緣給哄開心了。他一邊在梁緣面前,積極的建立雲落的正面形象,一邊高興的展示着他最近的所學所用。
一開始因為對雲落的複雜看法,聽着粱稷盡說雲落的好話,這不由讓她心中沒有複雜想法,直接是對雲落不看好,十分討厭。
可是當粱稷展現最近的所學,梁緣便是震驚了。
粱稷表現了三個小小的銘文之術,第一個是『隱身』,不過這小傢伙學藝不精。連續刻錄了數次隱身術的銘文,才算是隱藏成功。
而這前幾次他的隱藏,第一次留下了一個腦袋,第二次留下了兩條腿,第三次他抱着大黃的手沒有隱藏!
連續的幾次怪模怪樣的隱藏,不由逗得梁緣直發笑,連同雲落也忍不住笑了幾下。可是笑後,他便是嚴肅的批評粱稷,不好好學習。
看着雲落和梁緣都笑了,粱稷很是開心,因此對於雲落的批判也就不在意了。
粱稷表現的第二個銘文之術,是穿牆術,這是一個複雜的銘文之術,需要刻錄三個銘文,這是粱稷此時學習的極點。
在以前他實驗了好幾次,都未成功,不過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太高興,居然一下成功。
這不由讓粱稷穿牆後,十分開心。可是很快他便是苦惱了,因為他從馬車中傳出,便是抱着大黃,一人傻愣愣的站在道路上,看着馬車遠處。
當粱稷重新回到馬車上,看着他一臉不爽的樣子,梁緣與雲落更是笑了。
粱稷表演的第三個銘文之術,原本想展示火球術,可是最後梁緣與雲落都擔心將這馬車給燒了,便是另外表演了一個水球術。
這是一個十分簡單銘文之術,只需要刻錄一道銘文。
粱稷最先學習的就是這個,因為此刻在馬車中表演的十分熟練。
可是這小傢伙太愛玩了,一個小水球被他操控自如,便覺沒有意思。他不由一連施展了十個水球,最後讓它們圍繞着梁緣。
一時間梁緣頓時感覺,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海洋,並且這水球並不讓她感覺寒冷,而有一股溫暖,不由開心的笑了。
梁緣這一開心,粱稷也不由開心,小手興奮的拍起來。可是這一下,由於他的分心,他刻畫出來的十顆水球,一下便是崩開,瞬間將梁緣給淋了個落湯雞。
看着梁緣殺人的目光,粱稷不由乖乖的坐着,手中緊緊抱着大黃,脖子快速的縮起,直接成了一隻小鴕鳥!
雲落看着不由難得的哈哈大笑,而梁緣頓時將殺人的目光看向雲落。雲落看了看梁緣落湯雞的模樣,本來因為她的兇狠目光停止的笑,不由噗的一下,忍不住再笑了出來。
粱稷偷偷瞄了梁緣一眼,不由也笑了。大黃在他懷中,此刻狗臉上也是帶着笑容,並且是一副色相。
梁緣不由狠狠瞪了兩人一狗,接着渾身靈力運起,將弄濕的衣服烘乾。
有着粱稷這三個表演,他們也到了趙府。
眾人下了馬車,梁緣牽着粱稷,此刻臉上帶着笑容,並沒有因為粱稷剛才將她淋了個落湯雞而生氣。
並且她現在看着雲落的目光,不由更加的複雜了幾分。她不明白這究竟是個什麼人,就剛剛那幾個小銘文之術,看着簡單,但是粱稷才學習多久,不足一個月,竟然就有此成就。
她想着對楊凡的調查資料,還有從趙三虎,元丹丹他們口中打聽楊凡的信息。明白楊凡修煉一年不到,便是恐怖如此。
而梁緣再想着另一個和雲落有關的人,那人算是雲落大弟子。現在武道閣登天榜上三名天驕之一的雲揚,一時間對雲落,她真不知該持如何看法。
趙三虎下了馬車,便是有趙家的旁支子弟叫他去準備族試。
每一年的趙家族會,便有一場族試,這對於趙家子弟來說很是重要。
畢竟在族試上面表現越優秀,那以後成為下一任族長的幾率自然也就越大。
趙三虎不好意思的和雲落告辭,讓他的姐姐,那名白裙女子趙一蘭照顧雲落他們便是離去。
而元丹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煉丹,煉丹,因此她直接是不告而辭,沖入了趙家的煉丹房。
她和趙三虎還有趙一蘭的關係都很好,同時他是帝國元帥元徹之女,而趙家更是將她當做了自家的兒媳。因此趙家對於元丹丹,就是和她自己家一般的熟悉。
當趙三虎,元丹丹都離去了,雲落目光落在那趙一蘭身上,想着那日楊凡看着她的模樣,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意,向着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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