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苗望着帝心,雙眼突然發出亮光。讀書都 www.dushudu.com這一刻的帝心毫無疑問,渾身都充斥着光輝,如同太陽一般,引得人矚目。
朱苗也毫無疑問,一時間被帝心這豪情壯語的話,激動得熱血沸騰。
可是,帝心的行動很明顯與他的豪情壯語有些不服。
在帝心話落,只見天邊一隻帶着寒冰的箭鏃極速的射來。
箭鏃在離開弓·弩的一刻,半片天地都被冰封,一股寒意,隔着幾十里之外,便是讓朱苗內心發寒,手臂不自覺因為寒冷而慢慢僵硬起來。
朱苗望着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箭鏃,感受到其中的寒氣,心中有了幾分相信剛才帝心的話。這箭鏃,果真恐怖,其內蘊含的寒冰,已經不是普通的寒冰,而是寒冰法則,足以滅殺聖人。
而這樣的天神弓弩,有着上百的話,封聖強者也真未必不可殺!
朱苗變色,他有些焦急的望着帝心,想要看看這個小傢伙準備怎麼辦。
而這一望,朱苗不由絕望了,因為這丫的居然已經撒腿子開跑,那速度,絕了!
當朱苗回頭張望的剎那,帝心已經極其狼狽的躲在了船艙內,只留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帶着幾分狡猾的望着朱苗。
朱苗眼中怒火熊熊,發誓等會要將這個背信棄義,不對,是貪生怕死,不忠不義的傢伙撕成碎片。
但是朱苗這個想法剛一生出,便是被掐滅。因為帶着寒冰的箭鏃已經到了,他要想活命,這一刻腦子就不能夠有其他想法。
透着寒氣的箭尖在朱苗的瞳孔之中清楚的顯現,這說明這支箭鏃距離他已經十分之近。
不過此刻朱苗反倒是平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沉下波動的心,雙眼閃起了亮光。
突然朱苗動了,而隨着他這一動,時間便是仿佛緩慢了起來。
朱苗身子倒退,以超越光束的速度倒退。同時手中有一柄長劍取出,以劍面擋在了身前。
箭鏃刺在劍面子上,發出一串火光。一股寒意,瞬間冰封劍面,並且順着劍柄,就要冰封朱苗的手臂。
不過好在朱苗也並非吃素的,這百年的修煉,他已經到達始皇九重,而真實的實力,已經足以比肩一洞天的聖人高手。
在手中長劍擋住箭鏃刺入他要害,並且卸掉了一半攻擊力的時候,朱苗便是有了實力抵擋這支箭鏃。
手中的長劍被朱苗扔下,他身子在虛空一個漂亮的後翻,然後如同鬼魅一般,鑽入了船艙,順帶着揪住了偷望的帝心的衣領,一把將他也帶入了船艙之內。
箭鏃因為偏差,射入甲板之上。一片寒意蔓延開來,幾乎是在眨眼之間,便是冰封整個甲板。
絲絲寒氣升騰,整個黃金樓的甲板,不由瞬間成為了雪原!朱苗透過神念望着,心跳不由加快,心中震撼這支箭鏃的恐怖!
帝心小臉上此刻有着憤怒,在朱苗手中不斷的抖動着胳膊腿,想要掙脫。
這星舟可是他花費了一億始源幣購買,現在居然有人將它「毀容」,此仇此恨絕不可消。
朱苗看着帝心小臉氣惱的模樣,搖了搖頭,一個彈指落在了他的眉心上,然後說道:「給老子安靜些,你這個小混蛋。一翻話語說得你大哥我熱血沸騰,可是到了關鍵時刻卻是第一個逃跑,要不是你是我小弟,我一定將你丫的大卸八塊。」
帝心被朱苗彈了幾下,很是不爽,在他手中不斷的掙扎,有些憤怒的說道:「不是小爺最近神功出了問題,這些傢伙,我一根手指頭都收拾掉。」
朱苗無視帝心的話,將他放下。然後神念放出,仔細觀察外面的情況。
看着自己被無視,帝心兩腮不由鼓起,一副很是生氣的模樣,但是站在原地,卻是慫包的不敢出船艙。
朱苗面色有些難看,因為原本只是在遠處攔截他們的星舟,現在正向他們駛來,要不了多久,相信就會將他們全部包圍。
朱苗說道:「看來只得請公子出馬了。」
帝心說道:「不用,我去收拾他們。」
說着帝心沉了沉氣,然後小腿邁開,準備走出船艙。可是當他小腳一踏在被冰封的甲板之上,小臉便是變得無比的難看,接着身子如同觸電一般,飛快的逃回船艙。
帝心與朱苗對視,面露尷尬,雙手背後,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朱苗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你大哥我去解決吧!」
朱苗說着走出了船艙,當他腳踏在被冰封的甲板上,也是微皺眉頭,但還是忍住了痛苦,向着遠處走去。
黃金樓已經被十幾艘星舟包圍,此刻一名身穿金色戰甲的男子從一艘包圍黃金的鳳冥軍艦上下來。
金甲男子面色冰冷,渾身透着絲絲戾氣,他腳步踏在被冰封的甲板上,沒有絲毫的不適。
金甲男子目光與朱苗相對,朱苗心中一跳,此人實力遠超朱苗的想像,居然是一名封聖高手。
金甲男子說道:「你是何人,應該知道擅闖他人界域的後果。」
朱苗雖然走了出來,但卻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首先他承受着甲板被冰封,那裏的寒意侵蝕。再有四周那手持天神弓弩的弓箭手,可全部將箭鏃對準了他;最後就是眼前的男子,絕對有着封聖實力,那一身威勢放出,是朱苗現在不能抵擋的。
就在朱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帝心突然在船艙中露出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望着那金甲男子有些憤怒的說道:「我是何人,要通知你。哼,你居然射壞了我的黃金樓,這筆賬我一定和你清算。」
那金甲男子一聽帝心的話就笑了,冷哼一聲,說道:「開着星舟闖入我鳳冥神國領土高空,我射殺你們都不過分。現在只是給了你們一個警告,聽你這意思是要我賠償你損壞你星舟的錢,呵呵,我張啟山活了幾十萬年,就今日聽到這個笑話最好笑。哼,就憑你這小娃娃這句話,我也不管這星舟的主人有多大權勢,今日你們必須死。」
張啟山話落,本就陰沉的臉上,更多了一些陰沉。然後身子突然如同一顆炮彈衝出,殺向了朱苗與帝心。
朱苗轉頭狠狠的瞪了帝心這找死的傢伙一眼,然後望着殺來的張啟山,面色一下難看。
張啟山一拳轟來,眼看就要將朱苗給轟碎。可就在這個時候,天空卻是響起一聲冷哼。
原本氣勢如虎的張啟山,瞬間便是感覺胸腔一痛,然後整個人便是詭異的倒飛出去。
朱苗疑惑的看着這一幕,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疑惑便是消失,因為雲落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到了他的身邊。
雲落目光平靜的望着從甲板上爬起,帶着憤怒眼神望着他的張啟山。
張啟山站穩,遠處鳳冥神國的將士都進入警戒狀態,同時弓弩手,也都上好箭鏃,只等張啟山下達命令,他們便扣動扳機。
可是當張啟山兇狠與憤怒的目光與雲落平靜的目光一對,他眼神之中的兇狠與憤怒便是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無比的恐懼。
雲落取出一個儲物戒指,扔到張啟山腳下,說道:「這件事錯在我們,這裏有一億極品靈石,算是我們的罰款。收下,你便走,要是不收下······」
雲落雙眼掃視四周一圈,嘴角微翹,一抹淡淡的笑容生出。
望着雲落這一笑,四周圍攻雲落的鳳冥將士,都不由心中一跳,面色難看無比。
張啟山雙眼微眯,眼神之中殺機一閃而逝。在猶豫了半響之後,他確定以他們現在的兵力,不足以在雲落手中支撐到鳳冥神國軍隊的援助,便是冷哼一聲,拾起腳下的儲物戒指,轉身離去。
很快包圍雲落他們的鳳冥神國軍隊離去,雲落手一揮,原本被冰封的甲板便是瞬間解開。
雲落望着朱苗問道:「沒事吧。」
朱苗對着雲落搖了搖頭,這時聽見帝心有些囂張的響起:「草,一群狗·娘養的,射壞我的星舟。一個都不要跑呀,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帝心說着,手持一把和他同等身高的大刀,一臉囂張的出來。
帝心的雷人裝扮,讓朱苗與雲落都一愣,然後兩人便是一同給了他一個憤怒的眼神。
雲落背手,目光望着帝心,臉上露出不正常的笑容,慢步向他走去,然後居高臨下的望着他,說道:「你是要和我們干架?」
帝心將大刀收入儲物戒指,笑道:「那哪敢,我這是要對付那群孫子,哼,想我帝心縱橫三千界域的時候,這群傢伙還在他娘胎里呀,今日在我面前敢如此囂張,我一定得收拾他們。」
雲落臉色突然有些寒,說道:「別演了,給我上二樓來,看來我得和你好好上上課了。」
雲落說着不理會身後朱苗的疑惑,進入船艙,上了二樓。
朱苗望着帝心,帝心望着雲落的背影,小臉恢復了平靜,在原地躊躇了一陣,突然轉頭望着朱苗。
帝心一個箭步,到了朱苗的身邊,一下跪倒在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有些誇張的說道:「大哥,你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小弟死吧。」
朱苗臉上的疑惑更重,他道不是跟不上帝心的節奏。而是剛才很明顯雲落對帝心有着一絲真切的怒意,甚至有一絲殺意。
一般來說,讓雲落產生怒意,甚至是殺意的人,很難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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