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那雙滿含深意的目光時,一股涼氣從頭涼到腳。
魏太忠,他一手提拔,觀察了幾十年才列為絕對心腹,怎麼可能在最關鍵時刻背叛他。
但事實就是這樣殘酷,眾叛親離,成王敗寇,最得意的兒子都死了。
靈山佝僂着背,不再掙扎,他只有淬體境的修為,不可能走的掉。
大戰很激烈,也迅速落幕,火刑敗走,太子與馬年身亡,八皇子、瀋北斗和魏太忠反水,靈國易主。
林歌一直緊盯着丞相嚴成等人,發現他悄悄退走,便在一個拐角處等他。
砰!
大門破碎,一個人影重重的摔進來,狼狽至極。
「我是丞相,可以治理國家,你們不能殺我!」
嚴成爬起來,滿身灰塵,不斷求饒。
很快,一些文官聚攏,幾位大儒聯袂而來,為嚴成求情。
「靈國處在多事之秋,沒有靈源支持,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丞相鎮壓場面。」
林凡冷笑一聲,不理會這些人,在他們眼皮狂跳下,直接坐在龍椅上,然後翹起二郎腿,微眯着眸子,美滋滋的感受。
他斜着眼,問道:「還有誰想為他求情,一併站出來吧。」
一群官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又有幾人站出來,為嚴成求情。
見此情景,嚴成當即跪拜下來,道:「下官願為靈國肝腦塗地,還請林…皇法外開恩。」
林凡樂了,這是將他當成造反的新皇帝了,他懶的解釋,在嚴成希冀的目光中,忽的笑起來,只是那笑容中帶着一抹森寒。
他記的很清楚,這位丞相參與了坑殺林龍,夜闖侯府,送毒丹,謀害曹天等計劃,每一條都無法原諒。
嚴成面色一僵,心裏『咯噔』一下,不好的念頭油然而生。
「老王,統統拉下去砍了。」
林凡不耐的甩甩手,不想看到他們。
「不,我們乃靈國脊椎,你這是滅國啊,這樣不是一個合格的皇帝。」
一位大儒拼死掙扎。
「呵呵…」
「抱歉,我雖然組織了這起事件,但並不打算做皇帝。」
林凡站起,走下來,道:「皇帝是這位八皇子靈劍。」
那位大儒愣在那裏,張口結舌,被堵的說不出話來,被老王等人拖了下去。
嚴成也不掙扎了,詛咒道:「火國不會善罷甘休,你們做好滅火的準備吧。」
火國…
「據說那裏靈力充沛,人傑地靈,是個旅遊勝地…」
林凡摸摸下巴,決定帶靈兒走一趟,她沉眠時,那些『糖豆』存糧都被揮霍了,現在很頭疼。
他答應了小丫頭,不能動她的糖豆。
皇宮已經攻破,後續之事留給其他人,他則是來到灰袍老者身邊,來回翻了翻,最終目光一亮,將視線鎖定在他的手指上,那裏有一枚通體暗淡的灰色指環。
撿到寶了…
林凡咧着嘴,將戒指取下來,這是一枚空間戒指,而且空間比他的大上一倍。
他果斷的戴上,清查裏面的東西。
裏面瓶瓶罐罐一大堆,除了一些食物,還有各種服裝。
「我去,這麼多丹藥,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不愧有大氣運榜身。」
他自賣自誇,臉上如同一朵綻放的菊花,笑的眼睛都沒了,於是他陶醉的拿出一瓶,在鼻尖清嗅。
通通吞了,然後去火國轉一圈。
呃…咳…咳…
呸…呸…呸…
「我去你大爺的…」
砰。
林凡還沒來得及陶醉,便驟然變色,猛的將玉瓶扔出去。
頓時間一股屍臭味瀰漫開來。
林凡臉色鐵青,一陣紅一陣白,就像吃了蒼蠅般膈應,眼淚都辣出來了,在哪裏狂吐口水。
「好氣啊…」
「為什麼不是丹藥,你個窮逼…」
他無語對蒼天,衝着天空伸出一根中指。
「化屍粉留下的殘液,一種劇毒。」
曹天皺着眉頭,被熏的不清,當即一擺手,暴躁的靈力形成一道颶風,將毒藥吹的無影無蹤。
「什麼?!」
「化屍粉留下的殘液……」
呃…
林凡整個人都不好了,剛才他差點就喝了。
呃…
林凡乾嘔。
他將所有的東西都清理出來,然後將銀色空間戒指裏面的東西倒弄進去。
首先是一百隻燒雞,佔了滿滿的一地,香味傳盪出去很遠,引的一些人肚子咕咕叫。
曹天,林歌等人都很驚奇,沒想到他的儲物戒指里竟有這樣的東西。
那可是儲物戒指啊,每一點空間都彌足珍貴,竟然用來裝燒雞…
一些人捶胸頓足,一陣無言。
然後,是冰糖葫蘆,整整…三百串…
哪怕林凡臉皮很厚,但面對眾多目光,也是有些臉紅。
他尷尬一笑,將冰糖葫蘆收進新的戒指中。
還沒有結束,他們看到了什麼,烤兔子,蒸排骨,醬獸肉,等等一堆吃的。
曹天終於忍不住了,看着撕咬一隻兔腿的林凡,他有些好奇:「賢侄,裝下這些,你那個戒指還有空?」
「還餘下一點…」
「曹叔有東西寄放?」
曹天擺手:「不,不,不,隨便問問…」
靈劍目光一亮,對魏太忠囑咐了幾句,心中考量:「凡哥還好這口?以前怎麼沒發現,難道這也能偽裝……」
想到這裏,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些都是給靈兒準備的,她太貪吃與能吃了。
林凡深有感觸,忍不住暗嘆,拉扯孩子不易……
「哥,給我個兔腿,我還沒吃飯呢…」
林歌捂着肚子乾笑。
林凡撇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這是你侄女的口糧,你好意思要?」
「給你這個。」
林凡將原來的空間戒指丟給他。
「謝謝哥。」
林歌笑嘻嘻的,肚子也不餓了。
緊接着,林凡檢查那些瓶瓶罐罐,這次很小心,不再以身試毒。
砰…
一個個玉瓶丟在地上,眉頭緊皺,到現在為止,已經檢查一半了,竟然才找到幾粒丹藥。
「小子,別不識貨,這些毒藥藥性極強,對大力境都有效果。」
「這麼強?」
林凡楞住,然後又將其收了回去。
然後,他繼續檢查,一個石盒,呈赤紅色,而且帶着溫熱,才剛打開一條縫隙,就感覺一股刺骨的冷意瀰漫開來,搬血境的血氣都壓不住,手被凍僵了。
他想合上,但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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