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懂的人,才明白那裏天氣元氣激盪的有多可怕。
「這種精細的操控能力,以點撬動面,沒有人打亂,甚至能夠波及星球表面,實現地表秩序打擊。」
「給他們任何一個人十天半個月,他們都能摧毀超能復甦之前的地球文明。」
「甚至能力特殊一點,牽動的力量足夠,毀滅星球也不是不可能。」
朱平不得不感嘆,人的力量使用方式真的很重要,如果不夠聰明,只知道笨拙的使用自己力量,那麼別說摧毀星球地表,場下這兩個人最多也就做個萬人敵。
但是一旦靈活運用自己的能力,力量的上限會高十倍甚至百倍。
實力越高力量的提升就越恐怖,那些s級能力者堪稱天災,能夠引發危機星球秩序的災害,能夠肉身橫渡虛空,能夠離開宇宙,短暫在虛空生存,尋找其他的世界。
而s級超凡能力者和a級超凡能力的差別便在於,s級能力者領悟了一些宇宙真理,以這些真理為契機,他們能夠挑動更大的力量。
比如之前那個新三元組織的首領林正,他領悟了一絲雷霆真理,那麼他挑動全球雷暴,摧毀全球秩序並不算困難,準備時間也不會太久,還不像a級超凡能力者那樣,容易被人干擾打斷。
花費些時間,挑動磁極,使星球崩潰也不是做不到。
「那麼神魔呢?」朱平看着下方兩個將領的戰鬥,開始遙想神魔的戰鬥力,祂們掌握的真理是不是更多,發動的攻擊是不是更恐怖。
力量被限制住的朱平看向了面板,在那裏有着眾多已經完成的任務,上面有着許多獎勵點,只要利用獎勵點,朱平可以肯定,自己不會比下面這兩個人差上多少。
有股聲音在勸導着他,說放下一下不必要的堅持,就能換取強大的力量,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事情。
再說了主神曾經是這個世界的主人,算下來的話,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是他的子民,就算面板被主神控制又如何,人是不能完全自由的,相比捨棄的這點自由,他獲得的會更多。
這種蠱惑不斷衝擊着朱平的心靈,但是很快便慢慢的衰弱下去,仿佛主神餘力不足。
心靈變化得以平復的朱平,稍微打開灼魂之焰,觀察隱藏面板,發現隱藏面板並沒有變化,這麼看來主神應該沒有發現隱藏面板。
「隱藏面板的出現,一個可能是和我的灼魂之焰有關,另一個則很有可能是因為餘缺月。」
「這個面板的能力本來就取自於他,而他和主神的爭鬥未免輸的太徹底了,或許這個隱藏面板就是餘缺月留下來的東西。」朱平做着猜測。
看着那個未知功法是否推演的字樣,內心也猶豫起來,他現在也接觸了幾次神魔,獲得了兩本神話武學,各種典籍經典也看了許多。
如果現在藉助面板,朱平有一定把握推演出一門新的並且完全適合自己的神話武學。
藉助神話武學重組身體和靈魂,將主神加載在自己身上的控制手段全部剔除,這個面板也能在那個時候以隱藏面板格式化原本的面板,將其徹底變成自己的能力。
「還不是時候。」最終朱平忍住了這股誘惑,現在他人還在第十七殖民星上,獲得的神話武學雖然相對於起來人來說比較多了,但是對於主神這種敵人,單憑兩本神話武學之中蘊含的道理,可能還不夠。
隨着一聲沖啊,那邊的斗將顯然也分出了結果,三教派出的高手身體內的熱血慢慢冷卻,滿身的內力散溢,內力龐大而又推擠在一起,散溢之時和天地元氣產生反應,如同水汽遇到陽光,會出現彩虹一般。
這大量的內力散溢,化為彩色的紙屑一般,隨着風飛舞,絢爛而又悲慘。
因為每一次有着這種景象的出現,都象徵着一位修煉武道的強者,在此死去。
聯邦的號角聲如同龍鳴,悠長而又強勁,無數士兵穿着現代材料製造的貼身護甲,推動着攻城器械,向着城牆靠來。
看着那些裝備精良的聯邦士兵,朱平越發不看好三教。
三教有着神兵利器,但是這些神兵利器都是鐵匠一把一把敲出來的,某些神兵利器確實強大,但是數量太少了。
累死那些鐵匠,每日每夜打鐵,做出來的武器也比不上聯邦流水線的開上一天的多。
並且科學進步,讓聯邦的材料學遠超三教,作為制式武器,聯邦是碾壓三教的。
因此作為守城一方,明明具備地利,但是傷亡比還是高的驚人。
攻城器械搭在城牆上,隨後就看到那器械仿佛虛化一般,躲過第一波攻擊,然後凝實的攻城梯就和城牆融合在了一起。
這個能力的出現,讓朱平眉頭一皺。
其他超凡能力會在第十七殖民星失效,但是唯獨刻在靈魂上的能力並不會出現問題,這種在靈魂側的能力,在這裏被稱之為神通。
攻城梯和城牆融為一體,聯邦的士兵就在掩護下開始攻城。
而這個時候,高手的作用就是登上城牆,保護住攻城器械。
戰爭本質是一場數字遊戲,每一條人命就是一條數字,各種戰爭手段,目的都是增加己方的數字,而減少對方的數字。
朱平混在人群之中,將一個剛剛爬上城牆的聯邦士兵一把推下去。
生命在這裏快速的消逝,化為了一個個數字。
在消耗了一批數字之後,聯邦那邊鳴金收兵了,一個個活下來的三教人員,看着周圍空缺的位置沉默不語,留下一批人準備防守物資收拾屍體,另一批人則去休息吃飯等待下一次開戰。
朱平算過,佔據着守城優勢的三教士兵,和聯邦士兵的戰損比,大概達到了2:3.
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朱平估計,這種消耗只要再來兩三次,三教這一處防線也會崩潰。
「要不是殺死一個聯邦士兵,偽裝成對方,獲得聯邦的身份呢?」
「不行,雙方可能都防着這種事情,哪怕我熟悉聯邦,這種情況也容易被識破。」
朱平一邊想一邊草草的吃過飯,隨後就看到了一隊穿着聯邦制式衣服的人走過,只是這隊人的制式衣服,被換上新標誌。
想來是三教俘虜了一批聯邦士兵,一邊從對方口中套取情報,一邊也將他們的裝備拿來使用。
「俘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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