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至尊會所,988總統客房.
寞小西與鄭富濤酒喝至正濃。
莫小西端起酒杯裝做醉意闌珊的樣子,一隻臂膀搭在鄭富濤的肩上,不勝嬌柔。
「書記哥哥,市中心那塊地有主嗎?」
「容兒,你一個女孩子與地產又不粘邊兒,問這做啥呢?來再干一杯!」
鄭富濤意興濃濃,抬手把手中的酒杯送到了莫小西的唇邊。「喝!」他有幾分醉意了。
莫小西推開酒杯,「我表哥可是做房地產的,他希望能拿到那塊地,書記哥哥可要幫忙喲!「
鄭富濤的酒一下子醒了,那原本惺忪迷離的眼神一下子清醒銳利起來。
「蓉兒,我們只喝酒,不淡其它。現在大群的狼都奔着這塊肥肉而來,我也有難處,他若有意做這塊地,讓他去競標。公開、公正,公平、服眾。」
這官腔讓莫小西無話可說。
「好吧,讓他去競標。公平,公正,不為難書記哥哥。」
莫小西在心裏盤算着,看來不玩個花樣,搞定眼前這官場老有條是有些困難。
「書記哥哥,這樣喝下去也沒多大意思。咱玩猜猜猜吧,誰輸了喝酒。輸一次喝一杯,輸兩次喝兩杯,輸三次喝三杯,這樣依次類推下去,你敢玩麼?」
莫小西調釁的看鄭富濤。
「有什麼不敢,來吧!」
莫小西從包里摸出一個一元鋼鏰。
「就這個,猜在哪只手裏,猜錯就得喝。三打二勝,第三次不用再猜,若前兩個輸了,第三個不用猜,直接喝,就是連喝五杯。」
「乖乖,這也太狠了吧!」劉富濤心裏有些發怵了。
莫小西欲擒故縱,「書記哥若不自信,那就算了,不玩了!不過這樣干喝,真的沒什麼意思。」
劉富濤擔心掃興,忙說:「玩玩玩,來,開始!輸了不就多喝一杯酒麼!」
「好!」莫小西嘻嘻一笑,把鋼鏰挰在拇指和食指間,「看好了!」然後捂在兩手間晃了晃,猛的攥緊兩隻手,送到鄭富濤面前,「猜吧書記哥哥。」
鄭富濤伸出手握住了莫小西的左手,「在這裏!」
莫小西伸開手,鋼鏰果然在裏面。
莫小西輸了,喝了一杯。
第二次,莫小西又輸了,連喝五杯。
這三打二勝就是刺激,鄭富濤呵呵的笑起來,很是興奮,「再來再來!」
他巴不得莫小西趕快喝醉。
然而接下來局面有變,莫小西開始反敗為勝。
一局又一局,鄭富濤敗的是一蹋糊塗,很快舌頭都喝大了。每輸一次莫小西都親自為他滿上酒,親自餵他喝下。
這讓鄭富濤醉並快樂着。
當然莫小西也裝做喝高的樣子,撒着嬌,賣着萌,浮腔浪調,搞的鄭富濤身不由己,來酒不舉,一個時辰下來,就喝的爬在桌上呼呼睡去。
鄭富濤做夢都不會想到玩猜鋼鏰,莫小西才是高手,鋼鏰如摸了油一般在她修長的指縫間溜來溜去,想叫你贏你就嬴,想叫你輸那是絕嬴不了。
看着倒下的鄭富濤,莫小西嘴角一勾,輕蔑的笑了。
她雙腳一伸翹到桌角上,點燃了一根香煙,審視着自己的獵物,有一種勝利的快感在心頭蕩漾。
抽完一根煙,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莫小西拾起鄭富濤的一隻胳膊,盡力的把他架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把他架到了床前,扔到了床上。
莫小西打開自己的包包,拿出了一個約三公分高的小瓶子,瓶子裏裝着紅色的液體,那是從菜市場小商販那裏要來的鴿子血。
莫小西把鴿子血撒在床單上,那潔白的床單猶如開出朵朵艷麗的紅梅花。
接下來,莫小西把鄭富濤脫的一絲不掛,把他掀翻個身,面朝窗子,蓋進被窩。
酒醉的人死豬一樣的沉重,做完這一切莫小西累的大汗淋淋了,然後自己也脫了衣服,背對着鄭富濤側身睡下。
第二天。
中午的陽光賊亮賊亮,透過窗子照在了床上。
鄭富濤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他感覺口乾舌燥,嗓子裏直往外躥火。
鄭富濤翻了個身,肩部感受到一團如絲如綢般光滑的長髮。
他一驚,扭頭細看。
莫小西側身睡在自己的身邊,修長的玉手枕在臉側,睡的如嬰兒一般香甜。那如凝脂一般細嫩光潔的香肩露在被外,那玉潤的奶白,讓鄭富濤瞳孔散大唾液如奔匯集口腔。
鄭富濤的喉結狠狠的上下躥動了幾下,洋裝熟睡的莫小西聽到了口水落肚的聲音。
鄭富濤的手不由的伸了過去,輕輕的拂摸着搭在了莫小西的肩上。
莫小西如蛇咬一般,一聲驚叫,朝後一滾,裹着被子掉在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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