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此時身處一個大殿之中,大殿中央有一顆古樹,盤根錯節,看起來經歷了不少歲月滄桑,不過有些奇怪的是樹葉並不是正常的綠色,反而是詭異的鮮紅色,看起來頗有些瘮人。
「這是什麼樹?看着有點滲人呢。」樊仁皺着眉頭,
「不知道。」王晨聰面色凝重,他還真沒看見過這種樹,
「而且這地下沒有陽光,這樹是怎麼活下來的?」賀九幽也有些意外,
「誒?這些,好像,都是b731的人。」王晨聰看着古樹根部雜亂堆放着的屍體,聲音有些顫抖,
「這樹?」住持像是想起了什麼,
「這樹怎麼了?」樊仁問了一句,
「不好,快跑!」住持猶豫了一下就往來時的路返回,
「欸,跑什麼呀!」李魁有些懵,回頭看了一眼古樹,卻發現古樹本來盤根錯節根須都伸展了出來,張牙舞爪的朝着他們伸過來,幾人跌跌撞撞的往回跑,易離似乎是聽到了動靜,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古樹,那古樹頓時萎蔫下來,四周的兵俑齊刷刷的跪了下來,動作雖有些僵硬,但是身上竟絲毫變化都沒有,連一點灰塵都沒掉,
「這是兵俑?」樊仁早就停了下來,瞪大眼睛看着跪在易離面前的兵俑,
「這到底怎麼回事?」李魁撓了撓腦袋,也有些發懵,
「現在要怎麼辦?」樊仁看着住持,現在似乎只有他多少知道點狀況,
「造孽呀!」住持長嘆了一口氣,卻也沒透漏什麼,
「不對,這裏面還有其他人來過。」李魁鼻子微微聳動,皺着眉頭說道,
「怎麼說?」賀九幽問了一句,
李魁沒吱聲,朝着古樹走了過去,
「喂!那危險!」樊仁拽了個空,大聲喊道,
李魁恍若未聞,走到古樹旁邊,蹲了下來,皺着眉頭從古樹根結處拽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東西,依稀可見是一個手臂,有些地方已經露出了慘白的骨頭,
「嘔!」樊仁捂着嘴,狠狠地瞪了李魁一眼,
「這個絕對沒死多久。」李魁開口,
「那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小七,我們可能都會變成這樣?」賀九幽面色愈發凝重,
「沒錯。」王晨聰開口,
「這到底怎麼回事?」樊仁耐不住性子開口問,
「要不,報警?」李魁說了句傻話,當他認出那是個人的手臂時心裏就有些發怵了,
「報警的話恐怕黃泉水也拿不到了。」賀九幽搖了搖頭,
「那現在到底怎麼辦?」樊仁有些煩躁,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或許我們可以利用一下易離的身份。」王晨聰開口,
「怎麼說?」賀九幽開口,
「很明顯易離在他們這裏不是普通的人,或許是有些地方和他們曾經的首領相似,這些兵俑都對他十分尊敬,那棵奇怪的樹看起來也是聽命於易離的,那我們為什麼不把易離叫醒呢?」王晨聰條理清晰的分析,
「可是現在小七現在被兵俑圍着,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叫醒他?」樊仁思索着,
「老一輩的人說過,在人不經意被嚇到的時候,魂魄會離開身體,看樣子易離像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我們要不嚇唬嚇唬他?」李魁開口,
「說的倒是輕鬆,要怎麼才能嚇唬到他?」樊仁不耐煩,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賀九幽突然開口,「你說是不是啊?住持大師?」
被點名的主持沒有絲毫驚訝,十分淡定的從自己隨行的包里掏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
「這東西不是只有道家的人才會用嗎?什麼時候佛教的人也開始用這些了。」樊仁開口嘲諷,
「這些不過是外物而已,只要能起作用,又何必管它是誰家的呢?」住持笑了笑,能夠成為主持,心境自然早已如幽井一般,平淡無波,又豈會被樊仁這三言兩語弄亂心鏡,
「哼」樊仁冷哼一聲,
「行了。」賀九幽冷哼一聲,有些不悅,
住持並未受到什麼影響,不緊不慢的點燃了符紙,像空中一拋,只見符灰四散,自行朝着那些兵俑飄了過去,
那些兵俑看起來並無異樣,但是卻每個身上都或多或少沾染了些符灰,其中一個兵俑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僵硬的轉過頭看了幾人一眼,再也沒有動作了,而坐在主位上的易離則是昏了過去,幾人見狀趕緊去將易離背了下來,兵俑保持着跪姿,並沒有反應,幾人順利離開了這個大廳。
「終於醒了!」樊仁鬆了口氣,
「我這是怎麼了?」易離搞不清楚狀況,
「我跟你講,你剛才可是差點沒把我們嚇死。」樊仁開口就有些收不住,正要大談特談的時候被賀九幽打斷了,
「小七,你之前說你來過這裏,是吧?」賀九幽皺着眉頭,
「我不知道我來沒來過,但是我對這裏確實有印象。」易離摸了摸鼻子,
「那你知不知道這裏有一個地方有一棵奇怪的樹?」賀九幽開口,
「這裏好像有一棵葉子是紅色的的樹。」易離閉着眼睛思考,
「那你還具體知道些什麼嗎?」王晨聰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棵樹好像是活的,他似乎有自己的意識,而且在我的印象里,它好像吃過人。」易離敲了敲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這就對了!」王晨聰有些振奮的開口,
「到底怎麼了?」易離處於一種懵懂的狀態,
「你剛剛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深不可測。」李魁插了句,
「你都不記得了嗎?」賀九幽沒有理會李魁,問易離,
「記得什麼?我好像就知道我好像想什麼東西,然後就暈倒了好像。」易離揉了揉太陽穴,
「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王晨聰不死心,
「好像,做了一個夢。」易離仔細回憶,
「什麼夢?」王晨聰精神一震,
「好像我變成了一個君王,然後率軍出征,然後,然後,」易離眉頭越皺越緊,竟又直接暈了過去,
「唉呀!」王晨聰有些抱怨的嘆了口氣,
「行了,能知道這些已經很不錯了。」賀九幽拍了拍王晨聰肩膀,
「就差那麼一點。」王晨聰還是有些不甘心,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樊仁開口,這一切似乎都有所指,似乎最終的目的是他們所有人,
「不對,有人!」李魁開口,示意眾人不要說話,幾個人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果然,不一會兒,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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