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桂子都出現了,那就不用說,葉楚這次穿越的不是什麼《康熙王朝》,而是《鹿鼎記》了。
而葉楚附身的吳應熊,此次來到京城,就是和康熙擒拿鰲拜有關,在昆明的時候,他的便宜老子,大漢奸吳三桂曾和他商議,覺得皇帝剷除權臣於不動聲色之間,年紀雖幼,英氣已露,日後做臣子的日子,只怕不大好過。吳應熊這次奉父命來京朝覲天子,大攜財物,賄賂大臣,最大的用意,是在察看康熙的性格為人,以及他手下重用的親信大臣是何等人物。
而葉楚在附身之前,吳應熊吳世子剛從裕親王愛新覺羅福全那裏回來,因為喝酒喝多了,暈暈沉沉,所以被葉楚奪舍成功。
了解清楚了這些,葉楚便將自己的護衛頭領叫來,微笑道:「楊兄,你追隨我父王多年,又和我關係深厚,你覺得我平時待你如何?」
楊溢之一怔,忙道:「世子待屬下自然是恩重如山。」
「嗯,那我有一件私事相求,還請你一定要答應。」
「世子吩咐便是,屬下定當竭盡全力。」
楊溢之雖然感覺很奇怪,但是卻沒有多想。
「那好,我想向你學習錦州金頂門的功夫,你放心,不經你同意,我不會教給別人。」葉楚說道。
「世子既然想學,屬下自然竭力教授。」
楊溢之不假思索,點頭答應。
「不過世子也是知道的,我們錦州金頂門的功夫練到一定境界,上頂氣血,滿面油光,頭髮稀少。您看?」
楊溢之其實乃是吳三桂麾下武官,位居總兵之職,其人武功高強,但其深具豪情,處事大方,做人光明磊落,深受眾人推崇,所以此次吳應熊入京,吳三桂便派了這楊溢之協助於他。
而楊溢之的父親也是當年關寧軍的老人,一家人深受吳三桂大恩,所以他自然對平西王忠心耿耿。
如今世子有求,他楊溢之自然不會推辭,但是同時把這門武功的特點相告。
「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你也知道,我自小練習的是戰場的騎射功夫,適合衝鋒陷陣,但是對於近身搏鬥的武功,也一樣充滿興趣,而我們滇軍當中,武功最為高強的,為人最是光明磊落的,當然要數你楊兄了,所以我才向斧王提出請你助我來京的。」
葉楚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反正他倆都是滇軍集團的高層,吳應熊還是平西王的接班人,想學一些近身武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楊溢之也沒有懷疑他的目的,便認認真真的傳授起來。
上個世界,葉楚身邊有陳真和船越文夫,都是當世第一流的武術大家,因而葉楚與他們日日研討,很快便精通了各種拳法招式,並且歷經三十多年,將自己仙家真元推進到築基期上階。
此時到了這個世界,他即使不練什麼金頂門的功夫,也足以橫行天下,無人可敵,但是他依舊要修煉這門武功,只因為它有個特點……
「世子,你的頭髮?」
第二日一早,楊溢之看到葉楚的形象,一臉的目瞪口呆。
因為葉楚的金錢鼠尾已經消失不見,頭頂上光禿禿的,一根毛都沒有,而他卻光亮着大腦袋,惹人注目。
老實說,當年的吳三桂在即使臉上被劃傷,依舊是有名的帥哥,吳應熊繼承了他老爹的基因,相貌更加英俊。
雖說後腦勺的金錢鼠尾,嚴重降低了他的顏值,但是全國烏鴉一片黑,所有男子都頂着後腦勺的金錢鼠尾,誰也不會說誰,所以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吳應熊吳世子卻沒了頭髮,這就有點引人注目了。
「呵呵,楊兄,不瞞你說,我昨夜琢磨金頂門的內功心法,互有所得,不期然間由外而內,功力自生,這頭髮脫落,在所難免。」
葉楚一本正經的說道,絲毫沒有在意楊溢之那「你踏馬在逗我」的表情,走到練武場內的一個巨大沙袋前面,對楊溢之笑道:「楊兄,你說這沙袋有多重?」
世子問話,楊溢之連忙收回剛才的表情,走到跟前摸了一把,說道:「這沙袋足足裝了三百斤的沙子,體型過於巨大了,不太適合我們練習。」
「不,我倒覺得,還是太輕了些。」
葉楚淡淡一笑,也沒做什麼熱身動作,抬起拳頭,對準這沙袋便是一擊。
「轟!」
「咔嚓!」
只聽那巨大的沙袋一聲悶雷般的轟鳴,猛地盪了開去,而用來吊住它的承重木杆直接一聲脆響,被那沙袋的巨力給拽斷。
沒有了木架的束縛,三百斤的沙袋直接飛上藍天。
葉楚輕輕一晃,飛身躍到半空,再次對準那沙袋一拳擊去。
「轟!」
這次的轟鳴比剛才更加兇猛,如同氣爆一般,那巨大的沙袋突然從內部發出怦然悶響,宛若晴天打了一個霹靂,輕柔的布片如同被人投擲的硬物一樣向四周飛去,而三百多斤的沙子卻直接轟然落地。
楊溢之站的足夠遠,卻也感覺到一股炙熱之極的氣流猛地衝到身前,呼吸幾乎為之閉塞,不由得心下駭然。
而葉楚卻在半空中輕巧落地,負手而立,看着楊溢之,微微笑道:「楊兄,這金頂門的武功,我已經大成了。」
楊溢之目瞪口呆,神情狂震,嘴巴張的老大,半天合攏不到一起。
好半響,他才緩過神來,不敢置信的問道:「世子,你真的是剛開始練習內功?」
不怪他這麼問,因為眼前發生的一幕,實在是太顛覆他的武學見識了。
一夜神功大成,一躍數丈,半空中一拳擊爆三百斤的大沙袋,這是何等了得?何等神威?
這怎麼可能是一天時間就能練成的?
「那是自然,我自小習練騎射,雖無所成,但是也打下了基礎,昨夜我琢磨金頂門的運勁竅門,忽然心有所感,吸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猶如長鯨吸水一般,到今日早晨,身上數十處玄關被真氣衝破,只覺得全身脈絡當中,猶如一條條水銀在到處流轉,舒適無比。」
葉楚淡淡的說着,眼睛眨也不眨。
楊溢之不敢相信,卻也不由得不相信,當下喃喃道:「神通天成,神通天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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