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再不會有人能做出這樣的事了,只是,連你也開始懷疑離歌了嗎?」
辰北看着我,絲毫不留情面地將我此行的目的直接戳穿。我下意識地避開他灼灼的目光,輕聲道:
「沒有,我沒有懷疑他。」
「別騙我了,你說謊的樣子實在是太明顯了。」
周圍的空氣仿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我掙扎着,企圖去說服辰北也說服我自己。但事實是我失敗了,我努力了很多次,辯解的話卻一句也沒有說出口。
是的,我說謊了。
一路走來我嘗試過為離歌洗清嫌疑,但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過巧合了,若說這件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任誰都不會相信。我現在只期望他和那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就只是無意識地被她利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見我一直坐在那裏不說話,辰北一把將我攬了過來,勉強笑了笑,道:
「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會懷疑他,我以為你永遠不會覺得這件事和他有關係呢。」
「我也以為我永遠都會信任他的,可阿樹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突然有一點理解阿瞞說那句『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的時候是的心情了。」
「怎麼,他還真說了這句話,我還以為這是瞎編的呢。」
「嗯,後來奉孝告訴我的。」
我扭過頭來把頭枕在辰北的肩膀上,然後我們相視一笑,再沒有說話。
一切,心照不宣。
?
因為我們的關係,離歌還是早早下了播。我怕引起他懷疑便提議去夜市的路邊攤喝點酒,但我剛把提議說完,就立刻遭到了離歌的否決:
「不行不行不行,咱們可別去喝酒。你說這辰北也不能喝,上回一杯白的就倒了,萬一這次再喝大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把我倆大老爺們弄回去,不行不行不行……」
離歌一本正經地連說了六個「不行」,說得我差點笑出聲,忍不住打趣道:
「沒事,喝大了就在大街上躺着唄,你放心,就憑你倆這長相,睡不了一會兒肯定就有人撿你倆回家,到時候你倆的婚姻大事就不用我操心啦。」
「我的天,婚姻大事還用你給我倆操心。我倆不擔心你這個老妖婆就不錯了,你倒先擔心起我倆來了。走走走,離歌,咱倆喝酒去,不帶她。」
辰北邊說着邊把準備起身的我又給按回了沙發上,推着離歌就準備往外走,卻沒想到離歌一下躲到了旁邊,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道:
「上次被你騙去喝酒,結果一杯你就倒了,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你弄回茶樓,說啥我都不跟你喝了。」
「誒你你你……」
辰北沒想到自己這麼熱情竟然慘遭離歌拒絕,氣得差點背過氣去。我則在沙發上樂得花枝亂顫,險些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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