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我!」
西斯崩潰的哭喊一聲。
秦龍象面無表情,只是不斷的拉近距離。
等距離接近到二百米左右的時候,秦龍象沒有任何猶豫將手中的剁骨刀甩了出去。
『咻咻咻』
剁骨刀打着旋向着西斯後心而去。
西斯聽到身後惡風不善,眼裏浮現一抹絕望之色,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秦龍象的輕功太強大了,比自己的速度要快了太多太多。
原來
他根本就沒有想要逃跑躲避自己兩人。
他的速度,要是想逃得話,怎會留下足跡讓自己和摩登去追尋?
原來,他是想殺我們,他早就發現我們了!
西斯絕望無比。聽見身後風聲越來越近,猛然往地上一趴。
『咻』
剁骨刀幾乎是貼着他的後腦勺飛過去的,後腦勺一陣生疼,被削出來了一道槽。但索性沒有太深。
迅速的爬起來,西斯回過身滿臉猙獰的看着飛撲而來的秦龍象,猛然爆吼一聲:「你去死吧!」
喊着,也沖了起來,一拳砸向從天而降的秦龍象。
而當他一拳沒有打出去的時候,卻看見秦龍象的左手往旁邊一扇,竟然從側面打開了自己的拳頭。然後另一隻手成拳,從天而降砸在了自己的臉上。
爆發爆發!
練氣三層的力量全部爆發了出來,隨着拳頭的不斷挺進,力量節節遞增。
『嘭』的一聲炸響。
還在空中的西斯腦袋直接爆炸,然後被一拳死死的按了下去。..
『嘭』的一聲,秦龍象從天而降,拳頭按在雪地里。而地上已經沒有了屍體,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盒子。
沒有任何猶豫和耽誤,也顧不得去看盒子裏有什麼。心念一動全部拾取,只是留下一本紫雲心經
『嗖』
只是兩秒鐘之後,秦龍象的身形再次一晃消失,向着菲爾摩登死亡的地方而去。
『秦龍象使用拳頭擊殺弗朗西斯』
剩餘:0
————
雪原中。
那松樹樹幹搭建的木屋裏。
幾個俄國大漢喝的微醺,氣氛也上來了。
「列夫斯基,你我是不是好兄弟?如果是好兄弟的話,明天打完了熊,你把熊皮給我吧。」
「那怎麼行,說好的熊皮是我的。」
「你把熊皮給我,我要賣個好價錢。再加上家裏的積蓄,我就能夠辦理進入華夏的簽證啦。」
「你辦簽證做什麼?」
「俄國的修煉功法被貴族們掌控着,新聞說華夏人人可以修煉。現在好多不能修行的國家的人,都想要去拜訪那個古老而又神秘的國度。我聽說了,修仙,其實也是華夏道教的一種說法。華夏的道教是真的神秘啊。我也要去獲得修煉的機緣,而現在只差一點點錢了。」
「可是我也想去啊。」
另一人用手撕下一塊烤肉說,燙的不斷的摸耳朵,誰讓唯一的削肉刀讓那個神秘的東方青年『借』走了呢?
「別爭了,華夏現在已經全民推廣了。華夏帶頭這麼做全世界也要效仿的。要不然以後華夏人都是強者了,別的國家的老百姓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如何了得?咱們俄國也快了,我估計貴族也只是想在這幾天或者幾周之內能撈一筆是一筆。」
「真是天價啊。一本從華夏弄來複印出來的華夏正統修煉功法,十萬美元。而這種功法,華夏是全民免費發放的。貴族和國家都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就弄來了。」
「誰讓物以稀為貴呢?華夏只對華夏公民免費發放,不允許複印,不允許帶出境。現在想要入境華夏也變得嚴格了很多很多,他們不傳外國人。」
「那俄國就沒有本土的修煉功法麼?」
「更貴,五萬美元一個課時。是有專門的教練輔導你修煉的,但想要徹底摸清修煉的規則,大概要花費五十萬美元吧。我可不相信一節課四十分鐘就能學會修煉,那些都是奸商,不賺你十個課程怎能讓你學會?還不如買書自己練。」
「唉,好想修煉啊。聽說華夏的方士雖然不是修仙者,但是卻能夠一拳開山斷水。要是有這功夫還打什麼獵啊。不,打獵甚至不用槍,我能赤手空拳打老虎了。」
「」
眾人正聊着。忽然氣氛安靜了下來。
『咔』木門打開。
風雪席捲了進來。
一個身穿雜七雜八衣服,到處沾染乾涸血跡的青年迎着風雪走了進來,也將許多的積雪帶進了屋裏。
是之前那個借刀的東方青年。
而現在的他和之前不一樣了,現在他的身後背着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劍,有兩米長,很可怕。
青年站在門口抖了抖肩膀上的積雪,笑呵呵的走到眾人面前,然後自顧端起一杯伏特加一飲而盡。
「哈」
哈出一口熱氣,這杯酒讓他很舒坦。
然後他從腰間一抹,一把剁骨刀插在了柴火堆里。
另一隻手上也出現了一把削肉刀,自顧的從烤肉里削下來一塊放在嘴裏咀嚼着。
「烤的有點老了。不好吃。這種肉吃的就是個油水」
聳聳肩膀,青年將兩把水果刀放在他拿走之前的地方,對着幾人呵呵一笑,用中文說:
「我來還刀,感謝款待。」
言罷,也不管那幾個不敢說話,不敢發出聲音的毛子有沒有聽懂。用削肉刀又割下一塊烤肉叼在嘴裏,然後順勢將削肉的刀也插在了火堆上的烤肉之中。
『噗呲』一聲,油水四濺。
青年對幾人揮揮手,再次打開門,消失在了風雪當中。
寂靜。
死一樣的寂靜。
兩分鐘之後,叫埃夫斯基的漢子打了個冷戰,顫聲道:「剛才他進來,我甚至不敢呼吸出來。我有很敏銳的感覺到他的身上有一種很難說清楚的殺氣」
另一個漢子輕輕的從烤肉上取下那一把削肉刀,瞳孔一縮,卻見削肉刀上有殷紅的血跡,雖然有擦拭過,但是卻沒有擦乾淨。
『叮』的一聲,手一抖,削肉刀掉在了地上。
那漢子驚呼一聲跳了起來:「血!」
另外幾個漢子看看烤肉,烤肉是肯定沒血的,是這把刀上的血。
「人,人血,木質刀把上還卡着一些碎皮屑」
「刀刃上不是野獸的血,刀把上不是野獸的皮。」
「他,他剛才殺人去了!」
「他從我們這裏借刀,出去殺了人又還回來了。」
幾人面面相覷,背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誰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打開門向外看去,風雪呼嘯,卻沒有那個背着一把長劍的青年的身影。
也從未覺得西伯利亞的黑夜,竟然如此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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