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兵乖乖地盡孝道,把所有的事情都拋到一邊能好地獲取眾人的支持,同時,這也算是對敵人的一種好的麻痹。
「老蔡,你說說,老趙走了,以後我們該怎麼辦啊。」一個雙眼不怒自威的老人對着另外一個兩鬢斑白但是身體還很堅朗的老人問道。
「我說老關啊,咱們不要和尚不急太監急了,放寬心放寬心。」老蔡捋了捋那滿口的絡腮鬍,哈哈大笑道。
「哎,你說我能不急麼,都火燒眉毛了,你沒看到朱家的人近動作特別頻繁麼,老是往蔡家和那些中立派的人家裏跑,我看啊,這天要變了。」
老關是個急性,看到老蔡不慌不忙的樣,他着急得恨不得一把把老蔡的鬍鬚給拔下來。
「老關,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老趙這一去,我們軍政派的力量就會被削弱,朱家則會趁勢而起,咱們的危機就大了,是這樣吧?
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權利,是老趙要的嗎?」老蔡看再逗下去,自己這個老戰友估計都要瘋了,他只好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問道。
老關疑惑地看着老蔡,搖了搖頭。
「對啊,老趙自己都沒做打算的事情,他走了,對我們軍政派又有什麼影響呢?」
「話不是這麼說的,你是不是老糊塗了?老趙雖然沒掌權,但是大家都服他啊,你說他走了,留下這個攤子,我們這些人怎麼接着。我們這些爺們兒,平日裏誰買誰的賬。」
老關似乎忘記了老蔡一直就比自己聰明,看事情也看得加全面,此時聽到老蔡近乎白痴的話,立即不滿地反駁道。
「呵呵,你說的這些,我當然知道。我承認老趙的威望的確大,如果沒有他,也就沒有我們的現在。
但是,並不代表別人就沒這個影響力了,只是老趙這個月亮太亮了,把周邊的星星的光芒都遮住了。」老蔡見到老關斥責自己,他也不生氣,而是開心地笑了起來。
老關聞言一愣,「老蔡,你不會是想當那個頭吧?」
老蔡搖了搖頭,「我可沒老趙那麼大的能耐,絕對做不到他的地步,但是有些人肯定是非常願意去當那個頭的。」
「你是說賈士渡?」老關終於反應了過來,「可是,他說到底也不是老趙的至親,雖說政績也不錯,但是一直可都是……
不管怎麼說,我不覺得他合適,他的震懾力可沒老趙一半大。」
「他有很多優勢,第一,他比我們都年輕,我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掀不起大風大浪了。而他,才剛五十歲,正是官場上升的好年紀。
第二,他是為官這麼久,是政績最乾淨的一個,我相信由他接管,老趙也是這麼希望的,也容易得到大家的認可。
第三,他還有趙紅兵這麼一個干侄兒的存在,你說,他夠做頭麼?」
老蔡一口氣說了這麽多,似乎有點喘氣不過來了,他歇了下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着老關。
老關顯然腦有點短路了,過了好大一會,他才消化了老蔡的話,「你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賈士渡的性格跟我們根本就沒兩樣,兩袖清風的人,能斗得過朱家和蔡家的那些人嗎?」
「我不是說了嗎,賈士渡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後,還有一個高深莫測的趙紅兵。
你認為,一個白手起家,才短短几年的時間就積累了數億資金的年輕人能夠簡單嗎?」
老蔡白了老關一眼,很不屑的樣。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老關恍然大悟,絲毫不在乎老蔡的白眼,「趙紅兵,有這個孩子在,我們就不用害怕了。」
對於趙紅兵,老關的印象還是很深的,此時他也明白了老蔡的表情為何會那麼從容了。
另一邊。
「我不得不說,這個趙紅兵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他一眼就看穿了房地產業的暴利,而且還是那麼大膽的策略……」
一個穿着套裝西服的青年侃侃而談,似乎趙紅兵是他的偶像一般。
「你秀逗了?
我請你過來,是讓你出點主意,怎麼對付那個趙紅兵的,而不是來聽你誇獎他的。」朱佂武不客氣地打斷了青年意猶未盡的說話,有點惱怒地說道。
「可是,他本來就很厲害啊,不說別的,就看他的發家史,一堆破銅爛鐵的東西開始賣,一步步的走到現在,每一次他選擇打入的行業,都是以獨到的眼光和敏感的嗅覺走在大家的前面。
而他發展的每一個行業,往往就意味着暴利。只是幾年的時間而已,就有了數億身價。這還不厲害嗎?」
青年被朱佂武打斷了談話,臉色也沒變,一點的不屑很快就藏在眼底,可是他的嘴上毫不妥協,繼續刺激着朱佂武那脆弱的神經。
「馮一帆,夠了。」朱佂武幾乎是吼出這句話的,他對這個叫馮一帆的青年看樣也是忍耐到了極限,要不是知道他有幾分本事,自己早就把他掃地出門了。
「其實話又說回來了,雖然趙紅兵很有商業頭腦,但是想弄垮他還是很容易的。」看着火候差不多了,馮一帆突然語氣一變,神秘地說道。
一聽有辦法弄垮趙紅兵,朱佂武的臉上立即堆滿了笑容,正準備細聽馮一帆的計策時,馮一帆地聲音卻戛然而止。
朱佂武疑惑地抬頭一看,卻見馮一帆滿臉壞笑地看着自己。
朱佂武一愣,連忙給馮一帆泡了一杯茶,「馮哥,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就別那麼計較了。」
看着馮一帆給自己臉色看,朱佂武心裏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嘴上卻什麼都不敢說。
「趙紅兵他之所以能夠成功,是因為他很好地把握了政治。
一直打着政治的擦邊球,或者是正巧迎合了政治的發展浪潮。
這對於其他商人來說是一個絕對的優勢。一般的商人雖然渴望得到政府的支持,但是卻很難合作到深的層次。
而且還得顧忌很多東西,不像趙紅兵這般隨意,他是弄潮兒,銀行和政府最常打交道的對象。而銀行和政府在給他送錢、給他幫忙後還得不停地感謝他……」
馮一帆滔滔不絕地講道,只是,他貌似還是在誇獎趙紅兵。並沒有說到怎麼對付趙紅兵。
朱佂武雖然不滿,但是卻有不敢提出異議,生怕馮一帆就此打斷,不給自己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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