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的話,楚河直接無視,以他如今的身份與實力,做什麼事都無須向螻蟻解釋!
他邁步往前走,十幾個黑衣人都是虎視眈眈的望着他。
「不想去?那就給我把他押過去!」
為首的黑衣人皺着眉頭,右手驀然落下,身旁數人直接往前走去,要將楚河再度困住。
然而楚河這一次選擇直接出手,再無顧忌。
你若是對楚河沒有威脅,只是對楚河冷嘲熱諷,那他懶得理你。畢竟,螻蟻再向大象叫囂,大象也不會把它放在眼中。
可是,如果你要是對楚河出手。
那就不同了!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楚河?
楚河一生修行的道法,便是順逆由心。
得罪楚河,殺了便是。
誰敢說個不字?
到了他這個境界,根本無需被人打了左臉,再把右臉伸過去。
那些所謂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歸根結底還是當時實力不夠。要不然,為何要在十年後實力足夠再報仇?
乾脆把昔日屈辱,帶進棺材裏算了。
我一指便可碾死你,何須再等十年?
砰!
只是一拳,強悍的勁力直接擴散,令得周遭七八個黑衣人直接倒飛出去數米,狠狠地摔在地上,鮮血從口鼻眼中流出,他們才終於意識到楚河的實力。
「看來閣下絲毫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誰。我們老大,可是許家外戚許……」
為首的黑衣人還沒說完,楚河的一巴掌已然狠狠地拍在他的臉上。
半張臉龐直接被砸扁,半個顱骨崩碎,為首的黑衣人話都沒說完,就當場隕落。
「我讓你說話了嗎?」
楚河收回手掌,看都沒看滿屋子駭然的目光,踏步就往外走。
「天呀!闖大禍了,這楚河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那可是許家外戚許遠,那可是許家年青一代少有的實權派。連我都不敢得罪的存在呀?完了,完了。」
麗姐癱軟在地上,這一幕太過於衝擊,讓她半晌都沒緩過來。
楚河還沒走出屋門,屋子裏剩下幾人,就已把許嫣等人制服。
「想要他們活着,現在就去見我們老大。」
有一人冷笑着開口,他按着許嫣的胳膊,許嫣痛苦的難掩淚水。
此刻的許嫣,都是抬起頭來,屈辱的看向了楚河:「楚河,要不然,您就跟着我們一起去他們那裏吧?」
「對,我們去吧!如果是誤會,肯定能解決。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又有一位閨蜜開口。
「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呀?」
屋子裏所有人都祈求的開口,希望楚河不要衝動,乖乖的跟着她們去見那位大佬。
雖說她們說得好聽,然而兩世為人的楚河,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們心裏的小九九。
不就是怕楚河不跟着她們去,到時候出了事全是她們扛着嗎?
楚河冷笑着,頓住了腳步:「想見我,讓他們跪着來!」
「見你,讓我們老大跪着來?我看你是不知死字是怎麼寫的吧?」
一人突然掏出黑色的手槍來,直指楚河。
「小心。」
許嫣大叫,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
消音手槍特殊的聲音響起,那人二話不說直接扣動了扳機。
聽到從消音器中傳來的槍響,李麗突然笑了起來。
楚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學了一身古武,就可以睥睨天下,以為世界都要圍着自己轉。然而,他卻不知古武再強,哪有手槍厲害?
古武修煉的再好,一槍撂倒,又有何用?
這麼衝動莽撞的黃口小兒,死了也是白死。
然而,她的笑容剛剛掛在臉上,就突然戛然而止。
因為槍聲的餘波剛停,開槍的那人就已癱軟在地上,好大一顆人頭直接掉在了地上,滾落到了李麗的腳邊。
而剛才開槍那人身後的沙發上,一襲黑衣的楚河,正襟危坐在那裏,翹着二郎腿。
呲——
誰能想到,連手槍都拿了出來,結果還是無法解決楚河。
屋子裏剩下的三四個黑衣人,已然渾身呆滯,難以置信的望着這一幕。
他們一生的世界觀都要此刻崩碎了。
「我只等他們三十秒,他們如若不跪着前來,許家就沒必要在東海存在了。」
楚河從剛才的死屍身上,拿下一塊腕錶。
然後,掐准了時間。
手錶清脆的聲響,緩緩地傳來。
一聲。
兩聲。
三聲。
猶如定時炸彈的倒計時,讓滿屋子駭然詫異的眾人,都是有些呼吸不過來,感覺要窒息了一般。
「還不快去通知?」
幾個黑衣人這才想起楚河的話,當即就屁滾尿流的朝着外面跑去。
「楚河,你……你真是太無法無天了,你對站在東海這座城市之巔的世家大族,太不了解了。你以為,你能打就可以震服那些世家大族?你以為……」
李麗叉着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楚河,竟然真的以為憑藉自己的拳頭,就能震服那些世家大族。
太天真了。
「聒噪!」
楚河一掌抬起,數十米外的李麗,俏麗的右臉竟猛然被砸扁。
嬌.軀猛顫,整個身子都是往後面爆射出去十幾米,狠狠地砸在牆壁上。將這包間的牆壁,都砸出了一個人形的大坑。
「你敢打我姐!」
李麗的弟弟,頓時站起身來。
然而他剛站起身來,就看到姐姐李麗右臉塌陷,歪倒在十幾米外,當即就愣住了。黑色的褲子上突然濕潤了,一股腥臊味從中傳來。
他竟然被直接嚇尿了。
「怎麼?你有意見?」
楚河突然抬頭,不屑的望着他的目光。
「不……不敢。」
李麗的弟弟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一言都不敢發。
只是那一雙眸子裏,卻是有着壓抑到極致的憤怒閃過。
等着吧,等許遠到來,你就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再能打,能打得過有東海古武界做靠山的世家大族?
到時候,你的命都保不住。
就在這時,被黑衣人關上的房門被推開。
一群人烏壓壓而來,李麗的弟弟一眼就看到,站在第二排的許遠。
「許總經理,您終於來了。您的這些手下,都是他打的,和我們無關呀?我姐看不下去,和他說這裏是您的地盤,您猜他怎麼說?他說就算是你來,也打得你屁滾尿流,爸媽都認不出來,然後您看,我姐也被打了。許總經理,我姐可是向着您說話,才被打成這樣的。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呀!」
看到許遠,李麗的弟弟三步並作兩步,沖了上去,直接抱住了許遠的大.腿。
可是,就在這時,那為首的俊朗中年人,竟是看都不看滿地哀嚎的手下,看都不看,躺在血泊里艱難的想要爬起來的李麗,看都不看屋子裏刻意與楚河保持距離的所有人,直接跑到了楚河的面前。
噗通。
雙膝下跪,直接跪在了楚河的面前。
「楚大師,這都是誤會,這都是誤會呀!我是金陵謝家的謝天賜,此事絕對與我,與金陵謝家毫無關係,我向您保證,向您保證。」
噗通噗通。
謝天賜竟直接向坐在沙發上的楚河磕了三個響頭。
偌大的包間裏,眾人訝然,滿座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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