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雅轉過來看着她「我們現在想聽的是你說話,露飛,這是你唯一一次機會」
她說這話,眼神堅定耐人地看着她,這眼神太過嚴肅認真,看得韻汐有些不自在,也讓屋裏的氛圍不由變得緊張起來。
韻汐心裏卻只聽到『唯一』二字,心裏咯噔一聲,不知是不是魔怔了,總覺得這是什麼暗示!
韻汐盯着她看,心裏打鼓,卻從她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異常。
兩人被她奇怪的行為弄得側目,韻汐只能幹咳兩聲
「這個是由海軍部指導,其他部門配合,執行日期就是我在船上那天,這段時間應該會有許多事件發生,具體你們查查就能找到蛛絲馬跡!」
見白臉男面色變了變,韻汐趕緊接着說「還有,還有,就是,就是我們嗯……在r國有接應…」
「什麼接應,在哪裏?給你們提供什麼~」韻汐還沒說完,他就接過話問
韻汐鬆了口氣,看來是歪打正着蒙到他們想問的了吧,原來他們想問的是有沒有內奸!!
可是她該編個誰呢,不能思索太久,露飛腦海里的心理學知識表明編謊話間隙絕不能超過兩秒,否則很容易露出破綻。
不敢多想,韻汐趕着開口「是,船上那個船上你們說的歐,身邊的一個刺蝟頭男人,我不知道他名字,只知道他是自己人」
這話讓兩人面色微變,像是震驚?難道那人真的也是r國特工?不管了,她只能硬着頭皮扯了
「我的武器是他提供的,我在船上見到他也很震驚,得手後他曾經想要殺了我,所以我丟了一枚手榴彈逃窗離開,我不知道他是反叛了,還是他的任務是殺我滅口,我蒼茫逃命,所以才會中了你們的圈套」
韻汐很恨地看着他們兩
「信不信由你們」
說完,韻汐後背都濕透了,而兩人似乎沒什麼反應,韻汐有些感覺大事不妙,璐雅轉過頭神色閃爍,而白臉男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臉上帶了詭異地笑
「你知道,他是誰嗎?」
韻汐吞了吞口水,不敢接話,白臉男往床邊走了幾步
「你們米國是不是查出來他是我親弟弟?所以派你來誣陷,挑撥……呵~」
說到後面他渾身發抖,氣得不輕,璐雅站起來轉過身攔住他
「你冷靜點,是不是都會查清楚,你不用這樣威脅恐嚇的,我們要找的是真相」
韻汐現在心裏只剩下『完了』二字,而璐雅的話就如一道漸滾的油里滴進一滴冰水,使得油鍋劇烈翻滾起來~
白臉男的臉更白了,他反而冷靜下來,陰沉沉地看着床上的韻汐,韻汐往裏縮了縮,他詭異得笑起來
「呵呵,很好,心理學碩士,厲害~希望你別後悔自己說出來的話」
他惡狠狠地看了眼璐雅
「我去找人調資料」
「慢着」
璐雅喊住他,一雙眼風情又帶着正經
「這個人既然與你關係匪淺,你就不該插手,否則你也會有嫌疑」
璐雅的話像是認真勸導,卻擊破了白臉男的防線
「我有嫌疑,璐雅,我是國家從小培養的人才,我唯一的弟弟現在被人說成內奸,我不該為他辯解下嗎?你對着天神發誓,你的話不虧心嗎」
對比白臉男的暴躁,璐雅仍很平靜
「這是為你好,長官也不會同意的,再說我們也不會就信了米國特工的話,你太失態了,我建議你現在出去洗把臉,清醒下吧~」
白臉男本就偏執,突然涉及到他唯一親人他就像只炸毛的貓,然而不等他冷靜,門口的電子門打開,就進來兩個背着ak-47軍兵將他領了出去。
璐雅轉過頭來,眼神耐人尋味
「露飛,你最好說的是真的,否則你得罪了他,我們也保不了你」
她四處走了走,看了看韻汐
「還有別的要說的嗎?」
韻汐低着頭搖搖
「很好」
說完她踏着高跟鞋出去了。
韻汐坐在床上憋憋嘴,竟然矇混過了,真不知該說自己運氣好,還是他們好騙了。
她卻不知道,審訊既然問出了東西重要的就是去查證,而不是繼續問些有的沒的。況且這個特工局兩個長官,一個涉及了事件,一個要忙着去查證,哪有人有時間再來審訊她。
還有一點韻汐和原主都不知,r國早就懷疑要處藏有米國特工,上面嚴厲監查,就是因為有內奸,周邊國家石油開採這樣機密的消息才泄漏出去,讓r國高層恨得咬牙切齒。
那些石油田挨近r國邊境,小國經濟來源本就單一。
周邊小國他們不懼,一切的資源原本就是r國壟斷了的利益,他們甚至都規劃好了藍圖,這些石油能給他們國家帶來超過20年的經濟前進,現在卻因為米國的插手,一切就要成空想,有關的項目都啟動許久,這讓r國高層如何不着急。
r國高層着急,自然就要耗費一切能耗費的人力物力,來阻止米國的掠奪,而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在r國進行任務的人。
米國為了計劃順利,自然要丟幾個替罪羊給他們,混淆視聽,而原主很不幸就成為其中一個。
現在這個不幸的人成為了韻汐,這幾日她還是每天吃完就困,身體也越來越虛弱,及時有心也難以自控。
外面經過幾天的排查也有了結果,結果卻讓所有人都高興不起來。
白臉男走在鋼筋鐵牆的走廊上,周邊暗黑的牆體沒有金屬光澤卻是防炸的材質,裏面是一個個r國的特殊要犯,他沒走進任何一間屋子,而是往最裏面走去。
他手上拎着一個白色的皮箱,臉上掛着詭異的笑容,一路走來,軍大衣無風自動,在這冷色的畫面里像個行刑的使者,莊嚴又嗜血。
電子門開的聲音迴響在走廊里,白臉男走進純白的世界,看着床上熟睡的面容,並沒急着叫醒她。
他彎彎嘴角,打開手裏的皮箱,裏面暴露在空氣下的是一排排瓶瓶罐罐,他從暗格抽出一雙手套,利落戴好就開始興致勃勃的選着藥劑,就好像來尋醫問診的醫生一般慎重。
韻汐感覺臉上痒痒的,睡夢中用手抓了下,手上摸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手指一疼,劇烈的痛感就從手指蔓延開來,把她直接從混沌狀態驚醒。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62s 3.951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