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我的槍只瞄準了金亨,我的目標也只是他,殺其他人我又沒軍工,當時的環境我也沒必要多殺人,你說的的歐是穿墨綠色西裝那位嗎?」
璐雅並不回答她的話,只用眼睛盯着着她,一眨不眨像是在說知道韻汐在撒謊
「你們定然還有別的渠道,該知道我這次任務只有我一個人」韻汐是逮定不撒口,這事絕不能認。
不對,郵輪都爆炸了,他們怎麼知道是一槍打的?韻汐有些驚恐地想到了那個刺蝟頭,難道他就是r國放在船上的內應?
璐雅面上不顯,嘴裏說的話顯然一個字也不相信
「我是r國人,怎麼知道你接到的任務是殺一個人還是殺兩個人,露飛小姐不就不要在這跟我打啞謎了。你也不愧米國的精英,隻身就敢在別國單獨行動,隻身掩藏在船上,忍耐決絕,在最合適的時機一槍解決了兩個目標,挑撥離間,有意引導。一個當場死亡,一個半死不活,讓他們雙方勢力引開槍戰,在趁亂逃走,嘖嘖,計劃完美無缺啊,不僅完成了任務還完美挑撥了雙方的信任度,即使逃跑中途遇到個狙擊能手也沒暴露自己,你是怎麼想到的?難怪是人人談之色變的tr,果然是扎手啊」。
她挑了挑眉毛,濃眉下的琥珀眼中,風情又帶了絲諷刺
諷刺?是的,韻汐在她語氣里聽出了諷刺的意味
「你什麼意思?」
聽她怎麼一說韻汐都快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地厲害了,不過她還沒到那麼腦抽的地步,自己怎麼開的槍,怎麼逃出來,那水準自己清楚的很,連隱藏都不會,不然就不會被發現繼而被抓住,韻汐現在已經很後悔上了那艘船,那時海上的直升飛機說不定就是用來逼迫她上船的,自己還傻愣愣的被誘惑住了,果然是沒有特工的堅韌,現在要遭受更大罪了吧?
韻汐這話的意思自然不是問她話的意思,更多是問她想怎麼樣。
璐雅輕輕一笑「露飛小姐真是太有趣了,我都不忍心折騰你。可惜天不遂人願,露飛小姐應該跟我好好講講你的故事,這才能讓我信服你的話吧」
這是要她坦誠布公地交代
可是怎麼可能,就是知道劇情里的所有,也不能都說了,否則r國更不會放過她了。
韻汐清清嗓子「看在你給我吃的又給我上藥的份上,我就跟你說說,這也沒什麼,不過是點個人私隱而已。我叫露飛,畢業於皇家學位心理學系,從小父母雙亡,我是米國……」
「露飛小姐就想說這些?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璐雅暗沉打斷了韻汐未完的話,這些東西r國的桌上更詳盡的都有,他們想要她說的明顯是有關r國的事
韻汐皺了皺眉,有關r過的計劃也不過那麼幾個,自己負責的也就這一個呀。
想着她也說了出來
璐雅好不介意的抱着手「那就說說」
韻汐只得從自己接到計劃,怎麼喬裝混入r國邊境,怎麼上船,在哪獲得情報一一贅述,包活狙擊槍的來源都說了說,就像一個知無不言的俘虜,深怕說的不清楚,每個細節都說到位了。
韻汐想這下該沒問題了吧,原主的任務都成功了,就算暴露點什麼也沒問題吧,再說原主為國盡忠鞠躬盡瘁的還被害死,起碼現在她是最危險的,國家犧牲點情報救她不也應該麼,況且她沒回去復命米國又不傻。
璐雅也不是傻蛋,她呵呵笑起來「你就跟我說這個?沒有別的了?」
眼睛已經沉了下去,斜視着她,這是不滿意?
可原主來就這個任務,還能說什麼呀,難道跟你們說在別國的經歷嗎?還是要她出賣米國情報?
韻汐狐疑地看了看她,璐雅還是只盯着她,眼神變得幽深,面容極為肅殺,韻汐心又抖了一下。
「那你問什麼我答什麼吧」
像個委屈又聽話的小孩
她可不委屈,還有點狡猾,璐雅想着,她勾了勾嘴角
「那我提示一下,你們米國近期是不是要展開什麼行動?」
行動?韻汐腦袋裏一下跳出一個計劃的名稱,心裏驚濤駭浪。
原主這次來r過是來打先鋒的,臨行前長官還跟她說「你先去,等着我們」
這什麼意思,韻汐翻了翻劇情,才想起米國這次殺這個石油商人原只是方形計劃的開端,露飛作為先行者的一員自豪又驕傲,四個先行者打開局面才能接着後續計劃,就如正方形一樣四邊對等。
在深處韻汐就想不到了,比如說是不是要共同進行,是不是通過時間差和人員調配迷惑別國,或者說是缺一不可,韻汐又想起來那個開燈放槍的指令。
可是這計劃原主並不知道多少,只知道是有關石油等資源的搶奪?
路要通,車要行,石油有限,資源可想而知的重要,可是這跟r過有什麼關聯,米國想佔便宜低價收購石油,不管做什麼行動都是基於為國家的爭取利益基礎,出產地都是在周邊的小國,r國就敢插手米國的事情不成。
韻汐迷糊了,卻不知道該不該說,r國要抓她也應該是她在邊境殺人和盤問她前年刺殺r國官員的舊案,這麼着急這個計劃除非是涉及自身。
璐雅眯着眼睛看了她一會,她差點她被欺騙,現在她又在這支支吾吾的不睡話,很是會挑撥人不耐嘛,難怪是心理學碩士,璐雅越發肯定這就是露飛。
韻汐不知璐雅所想,低頭想了一會,以為她在等着自己回答
「這個我真不知道,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只是一把刀,正因為鋒利很多事都只是聽指揮行動,一點自主也沒有。」
這話聽起來很中肯,她們會常常涉及政事,具體計劃自然是掌握在上級手裏。
璐雅卻笑了「你不用特意引導我這樣想,你是行動的人,很多東西不會不知道,比如你的行動涉及什麼計劃」
她盯着她笑,這笑容背後是什麼意思暫不知道,但韻汐知道再不說些什麼自己可能又要受罪了,誰說被囚禁的就惶恐不安,這囚禁人的更不安,就像急急要從她嘴裏撬出什麼。
不過也說不定詢問就是這樣的呢。
不過他們連快死的原主都要救回來,每年刺殺的特工千千萬。
韻汐不得想是不是有關這個計劃發生了什麼讓她們如此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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