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汐換了幾口氣好些了才開口
「孩子不是我一個人懷上的,你當初既然已經要和表姐結婚,為什麼還要說娶我的話,引誘我和你在一起。我不懂事你也不懂嗎,讓我懷了孕,現在卻和表姐結了婚,又來逼我流產,你還有心嗎?還有,你有問過醫生我能流產嗎,我身體從小在藥罐里泡大,死在手術台上你們就不怕我索命嗎,嗯?」韻汐陰測測邊呼氣邊笑,讓在座頭皮發麻,他們看這與平常不同表現的人,感覺到了害怕
韻汐還在繼續說「你該知道我有家族精神遺傳病吧,還這麼刺激我,欺騙我,不怕把我逼瘋了,大家一起沒活路嗎?」
平時怯懦貫的女孩突然發狠,讓人心驚,表姨「啊」地一聲跑了出去,顯然想起從前她父親發瘋時的模樣,大家也跟着往外跑。
表哥有些受傷地看着她「小玉,別這樣,你不是這樣的女孩,別讓我對你失望」
媽蛋,韻汐想過去給他一腳,然而心底還要不停地暗示自己要冷靜,要冷靜,不然這破身體又要受罪。
韻汐笑了笑「你說你要娶我,我才把自己給了你,然後你你說要帶我出去玩,卻和表姐鬼混在一處,現在我病怏怏的身體懷了你的孩子,你卻要我打掉不管我的死活,表哥,你還有沒有人性」
韻汐這話像扇了他一大耳光,把臉上那層皮給他掀了下來,表哥臉上一紅一紫
「你要不聽話,想生就生吧,我不管你了」
每一次表哥氣憤都會說這話,這時候原主都會無條件妥協,生怕惹怒表哥。
然而這次表妹表現卻出乎他意料,韻汐看向表姐
「我不管你們什麼關係,這個孩子是你們領證前有的,我不會這麼不負責任說不要就不要,我身體不好,不可能把命搭上。誰欺騙誰,誰對不起誰,一目了然,既然你們的人情看不懂對錯,那我只有找人幫我判判是非了,做錯了事就得付出代價,你我都一樣」
韻汐說完這話,眼眶含淚,看來又是原主的情緒了,韻汐只覺得這表哥做了這麼不道德地事竟然還敢這么正氣凜然,也是見識了。
門口此時已經圍了一大群人,全是來看熱鬧的,表姨們喊的醫生也被擋在外圍
醫生終於奮力掙脫進來,進來就要伸手制住韻汐,韻汐往後退讓
「拉我做什麼,我可是孕婦,碰出毛病,你負責?」
陰測測盯着伸手的小護士,小護士也不敢動了,韻汐看向醫生
「不知道您是精神科的醫生還是婦產科醫生」
醫生有些尷尬地「精神科的」韻汐對着他笑了下
「那麻煩您先叫個婦產科醫生來行嗎,我這會情緒波動大,肚子有點痛,若流產了不知道你們誰負責」
·這醫生在外面也聽的七七八八,知道這是一家人逼着人女孩打胎,當下抬腳就走,也不願再多管。
表姨緊張的看着她不停地問「有沒有事,現在如何了」卻不敢上前,表哥表姐臉色漆黑的站在旁,韻汐只輕聲笑了下「表姨,表哥騙我說要娶我,懷了孩子他卻和表姐結婚了,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這……」表姨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她一直很憐惜這個孩子,但是再憐惜也越不過自己的兒子呀,兒子現在都瞞着領了證了,她還能怎樣。
表哥終於是爆發了「你要生就生吧,我也不管你了,你何時這樣不善解人意了,非要逼的我離了婚才開心嗎」說完牽着表姐大步走出去,表姐離開前沖她挑了挑眉,很是得意。
韻汐只覺得眉心跳躍,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善解人意你妹,善解人意就要甘願被你欺騙,甘願冒着生命危險流產,甘願當你備胎嗎,沒錯,韻汐現在覺得原主就是表哥備胎,還有那表姐搶到個渣男得意什麼呀。
這何止是渣男,連道德底線都沒有好麼。
口口聲聲說愛,轉過頭就能不認人,似乎表妹愛他就要學會忍受,愛祂就要甘願為她打胎,愛他就要被欺騙後也要理解,我靠,古代男人都沒這麼自以為是好嗎,這表哥是把自己當金箔了吧。
韻汐深深無語,小表妹自己雖然怯懦卻沒欠他啥呀,這大男人主義要逆天了。
韻汐就這樣靜靜地在醫院裏修養了一個月,期間她打了個電話給原主的母親,原主的母親卻劈頭蓋臉地把韻汐罵了一頓,既不是罵她輕浮,也不是罵她未婚先孕,而是說她就會給她沒事找事,不懂體諒自己分身不暇。
韻汐也總算見識到了這個家庭的變態,自己女兒受到這種欺負當媽沒有一句安慰,還嫌她在找事,韻汐不得懷疑原主母親長期接觸精神病的父親,自己的精神也有點問題了,掛了電話,還是只能自己解決。
有了前幾世的經驗,韻汐對待這種不公平的設定似乎也開始適應了
想了想表哥這種行為也算不上犯罪,頂多是道德底線低毫無原則罷了,韻汐也沒想到在原主屍體邊哭訴的表哥會逼着她打胎,所以原主跟表哥說不說最終結局都會差不多的,只要她還愛表哥,在他的暗示下也會願意犧牲吧,原主的的長期妥協懦弱,與表哥的引導暗示也分不開。
自從韻汐上回和表哥鬧翻以後,表姨一家就沒在這照顧她了只偶爾來看看,也是勸她打掉這孩子,韻汐與他們虛與委蛇了一個多月,表哥終於是忍不住了,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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