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表哥的心偏移了,卻不知道怎麼拉回他,這讓她的心空了一塊,她哭了好久,感覺心愛的東西就要丟掉一樣,恨自己不能像表姐那麼招人喜歡。
她不敢提分手,雖然在意表哥對待表姐的態度,卻還是想汲取他的一絲溫暖。
一年間,表哥都在她們之間遊走,小玉有時會很難過,她不想知道什麼是是非非只想表哥留在身邊陪着她,只要想着曾經與表哥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就會覺得開心,她不忍心離開,表姐的落落大方很容易感染人,她想她若是表哥也會喜歡表姐這樣的人吧。
有一天她與表哥逛街,表哥似乎很不開心,走在人流穿梭的地方,表哥突然轉過頭對她說我們結婚吧,嫁給我好嗎?她被這句話驚呆了,大街上人們的祝福聲讓她驚喜交加,這一刻她只知道表哥選擇了她。
他抱着她在大街上奔跑,讓她沉靜的心活躍驚喜,竟覺得自己這一年多的難受堅持並沒有錯,沒多久她與表哥就發生了關係,她越加離不開他,然而她又慢慢感覺到表哥的偏移,他越來越多的和表姐呆在一處,她有些空落落。
就在這時她發現懷孕了,她不知道的該不該跟他說,就在她猶豫時接到表姐的電話,語氣里透着喜悅,卻讓她的心冰冰涼涼,說要和表哥結婚了,日子定在下月初六,請她到時候去參加。
她有些木然地掛斷,為什麼會這樣,表哥難道騙她嗎?
相比一句空話,有日子的婚期顯然更加真實,表姐挽着表哥來找她時,如一幸福的小女人,表哥跟她說對不起,他還是離不開表姐,她說沒關係,愛情沒有對錯。
她猶豫了下卻始終沒有跟他說懷孕的事,她不想讓他為難,其實她很害怕,也很捨不得,卻還是揣着一張化驗單走進了一家路邊的居民樓,交了錢躺在潔白的床單上猶如她的愛情,蒼白死寂。
血色打濕了手術台,手術鉗在體內攪動的聲音讓她似乎能聽到寶貝的哭喊,一個青紫色的死嬰被夾了出來,她眼角流出淚花,一切卻不可逆轉
突然她大出血,嚇壞了私人醫院裏的人,老闆護士全跑了,只有主治醫師還在給她止血,醫生是位年紀很大的老人,她給她喝了什麼東西,又在她身上按捏了許久
漸漸的身體不再這麼冰冷,她迷迷糊糊間想着這麼去了也好,這一刻她異常思念表哥,若他在一定會救自己。
醫生是個退休的婦產醫生,對待她的出血症狀還是挽救了回來,她氣若浮絲的躺在床上,醫生嚴厲的說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身體不能流產,怎麼這麼對待自己,你這樣對得起自己父母嗎」
提起父母,她就想到了那個冰冷的家,冷漠的父親和一心照顧父親的母親,她最想的還是表哥
她空洞的望着上頭,醫生洗完手出來有些疼惜的看着她
「你這樣不行,你得叫你的家人來,你這身體以後恐怕難懷孕了,還是去大醫院好好檢查一下,還好你遇到的是我,要是別的什麼醫生說不定命都沒了,實在要流產怎麼不去大醫院呢」醫生嘆了口氣
小玉想到那時表哥帶她去看黃昏的麥田,那生機勃勃的場景,笑了
「我心愛人要結婚了,我一個人養不了孩子,我的體質正規醫院不給流產,只能來這,謝謝您,麻煩讓我再躺會……」
醫生也不想多事,嘆息一聲帶着身邊得小助理走了,空曠的房間裏又只剩她一人,流通的血腥味無不表明着剛才發生的事,她似乎能看見青紫的嬰兒爬到她身邊來找她索命,他說鑷子夾得他很痛,他不想被拋棄,小玉被嚇得不輕,驚醒過時來空曠的屋內只剩她一人,她艱難的拖着血淋淋的身體離開。
入住酒店,躺在浴缸里又回想起手術台上的一幕,她傷心極了,不舍極了,只要想到表哥要跟表姐結婚,以後她又是一個人了,她忍受不了沒有他,她想跟着那個孩子一起離開這個悲傷的世界,小玉站上了酒店的沙發,用一條金色的床罩結束了自己,那一刻她卻感覺到無比的輕鬆……
等表哥來的時候,只有一具懸吊的屍體,她腳下還放着一包肢離破碎的東西
此刻他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表哥很愧疚,他守着她的屍體一直哭喊,冰冷凝固的血液卻無法在流動
原來小玉一直有着家族遺傳的精神病,稍不注意就容易抑鬱,也是因為這樣,表哥家裏才堅決反對他娶小玉,多方妥協有了表姐與他的婚禮
旁邊表姐看到這一幕也有些震撼,她沒想到這個柔弱的女孩會如此決絕,也沒想到他們之間已經有個孩子,若是小玉說出來她想她一定會退讓,然而一切晚矣,婚禮終是取消了。
小玉的死悲壯震懾,表姨家心存愧疚,小玉的父親知道後差點發瘋打死人,只能被24小時全天監控,她的母親分身不暇,小玉帶着她對表哥的愛和依戀離去……還有那個逝去的小生命。
韻汐看到這有些嘆息,這個女孩何其的傻,為這麼一個人折磨自己,那個奕表哥既然不能從一而終,就不應該去招惹別人。
劇情接受完後面跟着一個願望清單的東西:我不想一個人,我不想再放棄肚子裏的孩子。
這可能就是原主的心愿,這就是自己要完成的任務?
韻汐眼眶有些濕潤,許是上一世看到那些被愛情欺騙的女子,再看到這個單純的女孩總讓她很憐惜。
韻汐頭腦一陣脹痛後,動了動四肢,發現酸軟無力,不用想此時應該是已經到了他們發生關係以後,這位奕表哥在睡了小玉以後就去上班了,疲乏的小玉在酒店裏躺了一天,他自己則又與那表姐約會去了。
第二天來看小玉時,原主還傻傻地表示理解,被他哄着回了學校
原主的願望還好不是讓她和表哥結婚,否則面對這渣男韻汐怕會忍不住整死他,拖着酸痛的身體去浴室泡了個熱水澡清洗一遍,清洗完全是青紫的肌膚,韻汐已經疼得麻木了,不知道是這身體贏弱還是自己魂力脆弱的緣故,痛感無比清晰。
弄完一切,她又打電話讓前台送些吃的和衣服上來,酒店的帳是記在那個表哥名下,韻汐可不打算為他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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