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為什麼你們會坐在我們的位置。」
在白衣跟着啊蘭剛在貴席上坐沒多久就從背後傳來一聲問話,雖然不知道是誰說的,也不知道說的是誰,但是白衣很明白,這話是在說她和一。
畢竟她們不是二十四家的人卻坐在了貴族席。
「落基和笠翁啊,不好意思啊我帶了兩個人。」
啊蘭聽聞轉頭看一眼結果發現是熟人,叫着名字委婉的說道。
「什麼話,啊阿姨,您別不好意思,我們受不起啊。」
緋發的男子?女子?謙虛的走到十媽媽的背後給她揉着肩說道。
樣子十分嫻熟,啊蘭也十分友好的享受着笠翁的按摩。
「還是你最懂事啦,笠翁,從小像個女生一樣溫柔。」
「啊阿姨,您怎麼坐在最後排了。」
啊蘭誇獎着背後的笠翁話音剛落面前就走來一個清秀的金髮男子。
「落基啊,今天帶了這兩個孩子,坐前面怕引人注目啊,所以在後面找了幾個位置,沒想到是你們二人的位置。」
啊蘭十分親熱的對着面前的金髮男子說着,樣子十分和藹讓人根本生不起氣來。
「哈哈,你別這樣,我們這些後輩真受不起,本來就沒有什麼內定的位置,這都是先來先得的,我也只是看見兩個不熟悉的人出現在這,才故弄玄虛的說是我們的位置。」
「咦?這不是那兩位跟着啊內的女孩嗎?哦,難怪啊阿姨會帶着她們。」
落基往啊蘭兩邊一瞟像是才發現的樣子看着昨天跟着十的那兩個女孩,又看看啊蘭富有深意微笑着說道。
「是啊,我先照看下她們,畢竟是啊內的朋友。
「我們三個女人,你們謙讓一下吧。」
「當然,我看除了前面那兩個族長之位,別的地方都已經入座了,我們就坐啊阿姨後面吧。」
落基非常禮貌的說着說着走到啊蘭身後的位置就幻化出一把霧椅,在這最後一排又加了一排。
「真是的,每次聚賽都這麼熱鬧,來晚一點就沒有位子了,沒辦法了,三,我坐在你後面好了,不建議吧。」
笠翁客氣的也幻化出一把緋色霧椅坐上去,伸頭問着前面的白衣。
「沒事,剛才十去你那了吧。」
白衣不在意的撇着背後的笠翁說道。
「yes「是」。」
笠翁小聲回一句就仰身坐好,微笑的看一眼觀審席上的十。
「那前面兩個位子是誰的?」
一好奇的抬頭看着最前面二十四個鉑金棉枕中空着的兩個位置問道。
「一個是漆黑最強的啊內,一個是那邊觀審席的一家族長,黃上。」
落基在後面聽見一的問題瞟一眼十和帝的父親說着。
一點沒有排斥的樣子,很紳士。
而在觀審席,十已經入座,由於觀審席是連座所以帝很大膽的挽着十的胳膊,旁人一眼就看穿這就是彰顯示意,這人是我的!
不過面對這麼多人的目光,帝也是羞答答的。
而皆野還在十的背後摸着十的一束馬尾白髮玩弄着,十居然不在意的左肘放在扶手拄着下巴看着前方。
「聽說你讓帝當妾啊,啊內。」
皆野玩弄着十背後的束髮詭異的微笑開口問道。
「....怎麼?你也想?」
「滾!你也太囂張了,居然讓帝給你當妾。」
面對十的調侃依然沒有放下十的束髮,皆野只是沒好氣的罵了兩句。
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兩人都沒有在意,似乎很熟。
「不要說這麼難聽啊,我不能放棄納,即便小時候我也確實對帝有感情。」
「明明小時候你每次休克,帝每天都在你身邊照顧你,一起洗澡還一起睡覺,結果長大就和啊納整天混在一起,也不和帝這麼親近了。」
皆野撅着小嘴高傲的樣子對着十說着帝的好和十對帝的轉變,這些皆野都是看在眼裏的。
「....我和啊納有婚....」
「但從小到大你和我家帝帝已經睡過千萬夜了!這麼多夜晚你們都做過了什麼,你自己也清楚吧。
「其他二十三家都看在眼裏,你長大不娶我家帝帝,這讓我們一家的臉往哪放?」
帝的媽媽聽到十又說起和納的婚約,着急的探頭說着十和帝的關係。
已經有點怒氣上臉。
「就是,你讓總室理的臉往哪放?」
皆野見帝媽媽出口有威又把帝父親的名號搬出來說一說。
這下還拿不住你!
「你們難道這次讓我也做觀審席一員,就為了一起壓迫我讓我娶帝?然後聚賽結束宣佈我和帝的關係?
「我告訴你們,在我沒有把陷害納和零的人找出來以及和蚩尤的爭戰解決之前,我不會考慮娶任何人。」
面對帝媽媽和皆野的一唱一和,十邊說邊看一眼挽着自己胳膊靠着自己的帝後飄一眼黃上說道。
此話一出氣場鄙人,銳利的雙眼如同寒刃警告周圍的人,自己也有點生氣了。
「你!」
轟嗖呼!
還沒等十後面不服氣的皆野說出想說的話,十就利用魔法圍繞自身捲起了漆黑的狂風!
帝和帝媽媽都吃了一驚,居然在總室理和其他族長都在的眼皮底下動火!
「哼呵呵,看樣子有點不愉快了啊。」
蚩尤輕笑的看着十那邊的鬧劇吶吶出聲。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十主動動用魔法,蚩尤明白十的脾氣,一定是生氣了。
「好大的膽子,居然在聚賽這麼張狂。」
蚩尤身邊一位輕盔甲的黑髮女子皺眉看着十冷聲相應。
「真是膽子夠大的,這裏可是當着二十四家所以族長的面動氣啊。」
蚩尤嘴角揚起微笑低調的對着身邊的女子說道:「呵呵,別管了,美亞,女魁。」
會場颳起狂風,隨着漆黑的氣流越來越密集,最終形成了龍捲風圍住觀審席。
外人已經看不到裏面了,周圍的人也都開始念念有詞的說着閒話。
「這漆黑最強到底想什麼呢?這不是公開宣戰嗎?」
「最近他太得意忘形了,總室理應該好好教訓一下他才對。」
「哈哈,總室理哪敢啊,啊內可是有他寶貝女兒護着呢。」
「就是就是,和啊內睡了千年的情人,一直都能左右總室理的想法,這啊內也是聰明,把黃帝當做靠山。」
周圍的議論聲使得會場變得喧鬧,這還是第一次在聚賽的日子裏,發生這種疑似要動手的事。
這是要鬧哪出?公開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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