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斯羅十之樹樹頂,月光照亮深夜,顯得天色蒙蒙亮,一個黑衣男子和身後一個白大掛黑髮的女子站在樹頂。
黑衣男子依舊習慣性的捧着一片樹葉啃着,而白大褂的天,也從口袋裏拿出一片十之樹的殘葉片,含在嘴裏。
當時一副昏沉不精神的樣子顯得天有點荒廢自己的魅力。
而現在的天老師顯得比之前還要性感美麗,眼睛睜開,黑眸如月光的夜空一樣暗亮。
其實天的眼睛十分漂亮,只是當時精神不佳,才會導致常年死魚眼。
遇到前面黑衣男子的出現,天才逐漸找到了目標恢復了精神。
性感的黑色一步裙,貼身的藍色線衫,高挑的各子一米多長的大長腿,自身優秀的條件都彰顯着天老師的魅力。
嗖嗖!嘭!嗖!
黑衣正在吃着樹葉,突然面前斷斷續續的隨着不同的聲響出現六個黑衣人,如黑衣男子一樣的漆黑大衣。
「....」
天看見這瞬間出現的幾人,觀察了幾眼,伸手從口袋裏拿出一片小樹葉含在嘴裏。
這就是行移,我是不是也要學一下?
「十,好久不見。」
突然出現的六人看見面前的黑衣男子,各自把漆黑連衣帽撩開露出五官單膝下跪,低頭齊聲喊道。
「好久不見,各位....三在哪?」
十吃着雙手裏的樹葉,一眼撩過面前的六人發現三不在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啊,明明之前比我們來的都要早。」
金髮的一個清秀男子抬頭,看着十說道,隨之說完看着十身後的天笑了一下。
「....」
看見單膝跪地的金髮男子,天一眼就看出此人是當時給自己指明里斯柯達所在的那個男子。
看着金髮男子的一抹輕笑像是在嘚瑟,天眯起了眼睛沒有說話。
確實如金髮男子當時所說,天還是回到了十的身邊。
「是不是和那小女孩一起睡着了?」
「居然在十的召集遲到,真不像她啊。」
「哼呵呵,她好像我記得不會帶人行移,哈哈。」
「說起來,那個小女孩是不是您和三的孩子啊?」
「真的好可愛的,那臉似乎能擰出水的。」
由於十的問話,六人站起身子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話,之前的嚴肅感瞬間就消失了。
「十,你身後那個女人,是新成員嗎?」
一個齊耳黑短髮的女孩,跑到十的面前睜着大眼,用嗲嗲的音問着十。
十分可愛,一點也不怕十的樣子,年紀看上去比零大一點。
「嗯,是的,等三來了,我給你們介紹,我們是一個團體,人不齊不說事。」
十一邊說着一邊移動到天的面前把天擋在背後顯然不想讓這些人看見天。
「說起來不光三一個人遲到,零還有二都不在。」
「是啊,零暫且不論,二到哪裏去了?」
「那小淘氣可是十分粘十的。」
「怎麼這次召集,十都出現了,人還不齊?」
「明明一直都是十最後出現,這次居然有變化。」
幾人又開始在十面前一句接着一句說着話,相處的都十分融洽。
明顯這些人還不知道這二十四年發生的改變,才讓十和天覺得他們的對話很不協調。
十無動於衷的吃着樹葉,而天則是瞄了一眼前面的十,走到十身邊伸手拿着十手中巨葉的一邊也啃起來。
「十能讓人等,也能等人,多麼親民的性格啊。」
一個面像女孩的少年留着緋色小碎發轉臉看着十的身姿敬畏的說道,身段非常細,要不是聲音偏男真難分辨男女。
「喲,juvenile「少年」,十胸懷大志,性格平易近人,這些我們早知道了,你為什麼一副剛知道的表情,犯什麼花痴。
」金髮的男子突然慢慢在緋發少年背後浮現右手勾着他的脖子表情冷淡的說道。
「!?」
「為什麼你總是喜歡突然就隱身突然就出現啊!這很嚇人啊!」
緋發少年被身後突然的一聲聲音給嚇到,轉頭看着對自己勾肩搭背的金髮男子喊道,一副受到了心靈創傷的委屈樣子。
「....」
金髮男子看着緋發少年的表情和臉,語塞了一下。
當然不是自己沒話說,只是面前這張臉和含情脈脈的雙眼,讓金髮男子看的有點無奈。
看起來像是受了委屈的美少女,實在無言以對。
轟~嗖!撲~
突然在眾人腳底下傳開一股音響,似乎下面有什麼東西要湧上來。
嗖的一聲一個白色的身影隨着樹葉上一個擴展的綠色洞穴一飛而出落下,身法十分利索。
只見懷裏抱着一個黑袍女孩的亞麻發色白衣女子隨着眾人視線出現。
嗖。
「十,好久不見,一定很想三吧。」
白衣剛站好就把懷裏的黑袍少女放在地上,一個閃身就撲在了十的懷裏平常的打着招呼。
雙手摟着十的腰,小腿跪在十的面前把側臉貼在十的小腹上緊挨下體。
「....喂!白衣!你幹什麼!」
見白衣一出現就對十如此親近,天有點接受不了走到白衣面前看着白衣喊道。
「....還用問嗎,這是打招呼啊。」
白衣見天還在十身邊就已經猜到了天也加入了,無奈的半睜着眼看着天回着。
白衣把摟着十的腰跪在十面前當做常態,一點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你這是打招呼嗎!明顯就是啊!」
天對於白衣一副不在乎樣子感覺惱火大聲的對着白衣喊道。
「....你才是吧,那兩團是什麼?
「肩膀酸不酸,會不會很重?」
白衣看着天胸前的兩團巨物,越看眼睛越眯小,說完直接把臉埋在了十的小腹上。
為什麼她的這麼大!真是不甘心!
「!!」
天看着白衣直接把臉埋在十的小腹,單眼皮往上翹一臉不爽,不知為何心中一把火感覺隨時都要爆發!
「好了,三,別鬧了,快點起來。」
十見天怒火中燒,頭髮都被氣場給吹的微微起伏便摸着三的腦袋勸道。
「是。」
白衣十分聽話的順着十的身軀站起身子,雙手依舊摟着十不願鬆手,彼此的距離是鼻子能碰到鼻子,只不過白衣看不見十黑衣帽下的雙眼。
白衣和十的身高相仿,一副小鳥依人樣子的白衣比天還要和十般配。
「....嘖!」
天實在看不下去了,走近白衣咂舌一聲伸手抓着白衣的亞麻色長髮,想把白衣拽開十的身邊,十分霸氣。
「你幹什麼啊!我和十二十四年沒見了啊!」
「他們也一樣啊!也不見你這麼粘【十】啊!」
聽見白衣的抱怨天理直氣壯的指着旁邊看熱鬧的七人喊道,不對,加上七人中間的零是八個人。
「....」
「....」
然而轉頭天和白衣兩人這才發現,那七人根本沒看她們,而是全部好奇的圍着零。
旁人根本沒把天和白衣的爭風吃醋,放在眼裏!使得天和白衣鬱悶了起來。
「吶吶,小妹妹,你吃這個糖嗎?」
「嗯....」
「小妹妹,你是不是十的孩子啊?」
「....」
「你好可愛,哇,臉好滑啊!」
「可能....樹葉吃多了。」
「你和白衣是什麼關係?媽媽嗎?」
「不....」
「你今年多大了?」
「我十四歲....唔....」
「要不要舉高高?」
「舉高高...」
「你是不是零和十的孩子?我覺得你和零很像。」
七人圍着零好像有着問不完的問題,一句接着一句各種問題問個不停,都對零有着很濃厚的興趣。
突然被這麼多人圍着,零根本反應不過來,面對面前這麼多人的問題,支支吾吾的欲要哭出來了。
「都閃開。」
在眾人圍着受驚的零問話的時候,突然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隨之眾人給後面的十讓開了一條路。
十甩着漆黑大衣走到零的面前,伸手摸着零的腦袋微笑的說道:「好久不見,零,你長高了呢。」
「哥哥?」
零感受着十的撫摸,抬頭看着十的微笑輕輕叫出聲。
十餘年不見,已經認不出了,因為零又不是能靠氣味識人。
「嗯嗯,是哥哥喲,現在都到哥哥胸前了,發育不錯。」
「啊哇嗚嗚!哥哥!」
零看着面前熟悉的黑衣男子,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到十的懷裏抓着十胸前的衣服放聲大哭。
十餘年不曾見到面前的哥哥,眼睛流出的淚水包含着這些年的孤獨和期待。
「哥哥!嗚嗚...」
零喊的這一聲哥哥,夾雜着這些年深厚的委屈,使得十自責的雙手抱緊面前的零,任由零眼淚流在十的胸前。
緊緊的一個擁抱,希望能給予零這些年缺失的關懷。
天和白衣以及其他人,在一旁看着並未出聲。
一個孩子最怕的就是小時候的長期孤獨,如果心孤獨了,即便長大,那都可能是永遠都無法彌補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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