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拍了拍手,看着頹唐的青年,不屑的哼了一聲。「功夫不到家,這種速度的梅花樁不過只是v3的層次都擋不下來,朝我撞來的梅花樁還發出那麼大的聲響,我說你到底是要有多差勁啊,不會收力只會發力的話學『力運』有什麼作用啊?趁早回家洗洗睡吧。」
女子毫不留情的話成功打擊到了青年的自信心,不過他可不敢揭竿起義,這幾天的特訓讓他知道了眼前這個有多「心狠手辣」和「慘無人道」,現在要是反抗的話怕是自己明天又要多一倍的訓練量了。
「不過,倒也不是說毫無可取之處,最少已經可以直接用頭部發出『力運』了,儘管學了五天才學會頭髮『力運』而且還不是特別熟練,但看在你那麼笨的份上就懶得說你太多了。」女子不輕不淡的說着,青年像小雞啄米似的直點頭,看的女子很是滿意。忽然好像感覺到什麼似的,女子朝身後望去,只見一位身着白色斗篷,留着白色飄潤長發的少女出現在她的身後,她的臉上掛着一條白紗,遮蓋住了她的面容,她的頭部右側用細絲繫着一張猙獰的面具,她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就是一道絕美的風景。
少女在看到女子往自己這裏看來,點了點頭,示意女子繼續。
女子一個箭步來到了少女的身旁,將臉埋進少女那柔順,細膩的長髮中。嗅了嗅那髮絲的清香,喃喃說道:「貓九你怎麼來了,不呆在房間裏嗎?」
少女撫摸着蹭自己豆腐的女子,笑着說道:「我要是再呆在房間不出來可就要生鏽了。清酒姬難道就那麼希望我一直呆在房間裏嗎?」
「那倒不是,你身體健康我當然是再開心不過。」清酒姬不滿的說道:「就是擔心你是為了某個白痴才強撐着身體出來的。」說完,還轉身看向一直直勾勾看着自己和懷裏少女的一臉興奮的凌河,發出一道不屑的哼聲。
「好了,好了。凌河這幾天沒少被你欺負吧,他的成績怎麼樣,入的了你酒吞童子大人的法眼嗎?」
「你還真別說。」清酒姬嘆了一口氣,轉身觀察了一下身後的凌河確保他沒有在偷聽。「『白象轉』這東西真是個變態的存在,凌河明明根骨特別一般,但是學起武術那叫一個遊刃有餘,輕而易舉。第一天就可以學會『力運』,這才第五天而已就可以從頭部釋放『力運』。這種天賦正是我平生之罕見,要知道在東瀛近千年來最快從頭部釋放『力運』的人類都用了十天的時間,但他只用了五天,真是羨煞旁人啊真是。」
「這就是『白象轉』的強大之處,想當初他也曾在五天之內成功從頭部釋放『力運』。」
「貓九!」清酒姬的神色有點惱怒,「你難道到現在還忘不了他嗎?凌河終究是凌河,他終究是他。」
「我清楚。」貓九的神色也變得有點難看,她低下了頭,說道:「其實你也不用那麼擔心,我區分的很清楚,再說了,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現在『白象轉』的繼承者是凌河,我很清楚。」
貓九輕笑起來,好像剛剛臉色難看的人不是她一樣。
「但願如此。」清酒姬也只好做罷,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在路過凌河的身邊時眼睛閃過一絲精光,後也很快暗淡了下去,而一直看着貓九的凌河根本就沒有發現清酒姬的異樣,在清酒姬從他身旁走過後興奮的跑了過去,和貓九交談起這幾天的境遇來。
「明擺着不是嗎?戰爭快要打響了,但願你這次也能逃過去吧。」察覺到身後貓九和凌河的說笑,清酒姬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着貓九說着說出這句話,後離開了這個院子,留下兩人在院子之中說着笑。而就在清酒姬走出這個院子的同時,目送着離開院子的清酒姬的貓九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又輕笑了一下,和欣喜的凌河談論起來,完全不見在和清酒姬交談時那難看的臉色。
「但願。」
風吹過院子的櫻花樹,搖下一片絢麗的花瓣,編織一場夢幻的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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