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眨巴眨巴眼:「你真的要守着我?」
穆煜點點頭:「對,從現在起,咱們寸步不離,你到哪兒,我到哪兒,直到那人離開為止。」
林姝嘿嘿一笑:「那你就等着我爸打爆你的狗頭吧!」
想跟她寸步不離,也得看她爸答不答應!
穆煜微微一愣,他怎麼把他老丈人給忘了?
林姝咧着牙笑道:「行了,別這麼緊張,你放心的回家睡覺吧,明天一早我帶你去見我乾爸乾媽啊。」
「乾爸乾媽?你什麼時候認了乾親了?我怎麼不知道?」
「唉呀,說來話長,明天你見到了就知道了,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家吧,我也要洗洗睡了,晚安!」
說完,林姝把穆煜往門外一推,「咣當」一聲把大門給關上了。
穆煜看着緊閉的大門,無奈地笑了笑。不管林姝怎麼說,也不管林志國會不會打爆他的頭,他都得守着她。
那個神秘部門的人,他實在太忌憚了,萬一那人真能查出點什麼,林姝就真的危險了。
所以,他不敢大意。
退後兩步,穆煜看了看林家別墅的三樓,抿着嘴笑了笑。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嗷嗷嗷,戴上浴帽唱唱跳跳嗷嗷嗷……」
林姝裹着浴巾,拿着大毛巾邊擦頭髮邊唱歌地從浴室里出來。
毛巾擋住了她的一半視線,讓她只能看清腳下的路,不過她也不在意,三樓是她自己的地盤,就是閉着眼睛她都能不帶停半步地走一圈。
突然,一雙手,搭在了她的窗台上。頭髮晃動間,讓那雙手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臥槽,午夜凶鈴嗎?!
林姝嚇了一跳,趕緊往後退了幾步。把毛巾從頭上扯下來,正想用超能力攻擊那手的時候,就看到穆煜咧着嘴趴在窗台上,朝她直笑。
穆煜手撐在窗台上,利落地往窗台里一躍,整個人就穩當地站在了房間裏。
「這樣,志國叔就不知道我在這兒了。」他就不用擔心被打爆腦袋了。
林姝白他一眼,把毛巾往他身上一丟,自己往梳妝枱前一坐,發號師令道:「給你擦頭髮。」
「得令!」
穆煜拿着毛巾,輕輕地替她絞着頭髮。
林姝的頭髮打從兩年前去部隊裏待過之後,就再也沒有留長了。
起初她也想留長過,但是每學期一到假期,她就要往部隊跑,剛留長一截,又得剪掉。
而且留頭髮的過程真的挺尷尬的,半長不短的,杵在脖子裏也不舒服,所以林姝乾脆就留起了短髮。
短髮留的久了,她倒是覺得挺舒服的,方便好打理不說,還特別帥氣。
倒是楊麗華時常念叨她,讓她把頭髮留起來,那樣看起來溫柔婉約一些。
林姝特別不以為然,讓她溫柔婉約?她媽怕是想得有點多喲。
看着鏡子裏專心替她擦頭髮的穆煜,林姝心裏甜滋滋的。
要是每天晚上洗了頭,他都能替自己擦頭髮,那該多幸福啊。
可惜,這傢伙註定沒那麼多時間陪着她的。
咦,等等,這傢伙臉怎麼紅了?耳朵也紅了!
難道很熱嗎?開了空調的啊!
林姝好奇地看着鏡子裏的穆煜,然後發現他的視線偶爾會往她胸前掃一眼。每掃一眼,他的臉便紅上兩分。
這個傢伙!
林姝心裏升起一股想要爆笑的衝動,但是她忍住了!
眼睛一轉,林姝起了幾分調皮的心思,故做不經意地直起腰,挺起胸,然後用手拉了拉浴巾的邊,露出了一小截瑩白綿軟。
一直有些心猿意馬的穆煜,自然注意到了林姝的動作,更沒有錯過她動作間帶起的那縷春|光。
臉「轟——」地一下,紅到了極點,不止耳朵,連脖子都泛着紅了。
不行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怕是要把持不住了。
穆煜趕緊把眼睛垂下,認真地替林姝擦着頭髮,心裏默念着軍規軍紀。
真不是他故意要看的,而是他無意中掃到了一眼,而他那個角度看下去,就剛剛好看到她胸前那一點點露在浴巾外的風光。
她本就生得白,又剛剛洗完澡,皮膚還微微泛着粉。
雪白的浴巾襯着她粉白的皮膚,沐浴露的甜香味直往他鼻子裏鑽,那香味就像一根羽毛一般,在他的里心裏撓哇撓的,撓得他熱血沸騰。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尤其這麼誘人的丫頭又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他哪裏還能控制得了自己的眼睛?
穆煜好不容易平復下來自己燥動的心,林姝的頭髮已經擦得只剩下些微微的濕氣了。
「好了,差不多快幹了,再晾一晾就行了。我去幫你把毛巾掛起來。」
穆煜解脫似的拿着毛巾,快步往浴室走,然後半天沒出來。接着,浴室洗臉盆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林姝聽着那水聲,忍笑倒在了梳妝枱上。這傢伙真是太好玩了,那臉怎麼能紅成那個模樣呢?
不得不說,他臉紅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要不,再逗逗他?
林姝嘻嘻一笑,滿臉促狹。
穆煜在浴室里用涼水洗了好半天的臉,還把臉給浸在水裏,才徹底地把自己心裏那把火給滅了。
結果前腳剛踏出浴室,他便猛然又退了回去。
不行了不行了,小媳婦兒的樣子實在太勾人了,他要是這會兒出去,指不定得干出點啥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為了他的狗頭着想,也為了小媳婦兒的清白着想,他還是在浴室里多待一會兒吧。
也不知道小媳婦兒啥時候能把衣服換好。
沒錯,他剛剛出去的時候,正好撞見林姝在換衣服!雖然只是驚鴻一瞥,雖然她衣服已經穿好了大半,只露出了一截小蠻腰。但那盈盈一握的白皙細腰,帶給他的視覺衝擊還是極度震撼的。
浴室里還殘留着沐浴露的香氣,和林姝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腦子裏又浮現出剛剛她不經意扯動浴巾時露出來的那抹春光,這雙重的暴擊,讓穆煜渾身燥熱難耐,心裏的那根一直撓着他的羽毛陡然變得粗壯起來,撓得他渾身都癢。
終於,他所有的燥熱,化成了兩管滾燙的鼻血,流得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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