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想做機械飛龍。」我抬手捏着芸芸小巧的鼻尖,說道:「哼,口是心非哦。
「難道找機關師就一定要做機械飛龍嗎?」芸芸把臉一歪,哼了一聲說道:「景近你們逆天軍團可是囂張威風啊,到處搶怪,我們女兒幫沒那個能力搶,只好準備出海,那的玩家幫派少,應該有些發展的潛力。所以我們幫派里的機關師們商量了一下,準備做幾艘船。而且我也跟爸爸叔叔地們商量過,地們一致同意贊助我造船。
既然這樣,那還找四處遊蕩的風他們幹嘛呢?」我不禁跟着問:鼎減的機關師一向不錯,想要造船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芸芸粉臉一黯,嘆了口氣,轉過身把背靠在我的胸口上,輕輕撫摸着我擺在腰間的手說道:「你應該知道,普通的船隻造起來是簡單,叔叔旗下的那些機關師出手的確綽綽有餘,可是普通船隻在淺海混混還可以,一入深海就有問題,受到攻擊很容易就會沉沒,弄不好就是全軍覆沒。以前有個幫派造出大船出海,後來沉掉的事你也應該聽說過吧,所以現在的幫派都是做小船,動則上百艘,指揮起來也不方便。我以前好像聽四處遊蕩的風說過他有辦法做大船,而且還可以給來加強額外防禦,所以我來跟地打聽一下,看能不能幫個忙,改進一下造船的工藝。
「哦。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說道:「做船也不錯,那小子跟鐵巨人地們幾個都在鐵爐壁里。你一會兒直接去找他就成。如果缺什麼材料跟我說一聲,我讓末日地們幫忙想想辦法。
「你少來。」芸芸嬌笑着一指着我的額頭說道:「叫你幫忙還不是一群樣花錢,你這個財迷,哼。是不是連老婆的錢都要賺啊。
「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哦,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嘛,咱兩誰跟誰啊……」我抬起芸芸地下巴,讓她回過頭來,輕輕地吻了上去……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這片一望無際的海洋上,海風吹起的鱗鱗波浪倒映出飛翅過雲海上空的一行巨大的身影。十五隻機械飛龍排成個v字形,無比張揚地划過天際,拍打着黑色翅膀,浩浩蕩蕩地出規在亞特蘭蒂斯海域的上空。今天地目標一一亞特蘭蒂斯剝下的兩座神殿。
透過碧藍的海水,沉睡在海底那座美麗城市所能發迷離光芒已依稀可見,在我的一聲令下,數千名精幹彪悍地團員紛紛從機械飛龍的背上高高躍起,縱身跳入大海,末日血神則忙着給弟兄們加上「永恆的呼吸」。各隊隊長則在落水後,趕緊把機械飛龍收進背包。
看到那搖曳在水中,能發迷人光芒的亞騎蘭蒂斯,逆天的幾千號人馬無一不像我和天之傷他們第一次來到這裏那樣,不斷發出唏噓的感嘆,不管歲月如何地攤殘。不管海水如何的侵蝕,這座海底地黃金之城永遠都充滿讓人怦然心動的光彩。
雖然失去往日的記憶,但現在美人魚們依舊未能忘杯這片美麗的故鄉,擺動着那裙裾般的尾鰭,暢漾在這片蔚藍色的海水中,自由自在地穿梭於綢帶船地海藻叢之間,帶着她們那讓人迷失靈魂,如天籟般的鬼魅歌聲。
「怎麼樣,斷牙,跟着老大我出來是一趟,感覺不錯吧。」我對游在身旁邊的斷牙說道。
斷牙頓時咧嘴笑道:「那是當然,可惜小話等級不夠,不然也可以跟來看看。那小子,現在只能一個人在辦公室里鬱悶。不過最讓我寬慰的,就是看到逆天傭兵團現在的裝備,比起我帶他們的時候提高不下一個檔次,老大你實在是花了很多功夫,我現在只想和你說三個宇:謝謝你。
「去你的,跟大哥我還客套啊,謝什麼謝,」我一把拉過末日血神和疆土,說道:「現在大家都是一家人,有福同同享,有難同當,沒有良好的裝備打底氣,咱們這麼大一個團,怎麼發展下去呢。
海底深處,豪爽的笑聲蓋過了死亡美人魚的悽厲歌聲。
「破碎的記憶」任務依舊存在,可憐的人魚武士達拉爾曼重新變回那個失去了記憶的藍翼武士。做這個任務我可是駕輕就熟,很快就帶領着逆天軍團以快刀斬亂麻之勢,將任務做完。但可能是因為沒有米特蘭船長藏寶圖的緣故,最後從埋胸針的地方只找出來一把人魚之劍,還有面人魚之盾,不過屬性還算不錯,按照分數指派給聖騎士小隊裏的幾個兄弟。
當我再次踏入第二座神殿的時,一切早己如我所料,精彩的人魚舞蹈,高高在上的魔法師塞特里克,甘醇醉人的人魚之淚,看得逆天兄弟們是眼花燎亂,遐想翩翩。不過這一次咱可是有備而來,如果聽從塞特里克的吩咐,喝下了人魚之淚,那咱們收拾完煽動叛亂者之後就得打道回府。既然我們的目標是更深處的第三座神殿,所以我一開始就吩咐所有人,不能喝下那杯人魚之淚。
拒絕了塞特里克的「一番好意」,這位傲慢的魔法師自然是要發脾氣滴。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們不肯接受我的好意,那我只能讓你們吃點苦頭了。」伴隨着塞特里克一聲怒吼,佈滿藍色電問的魔法球已經朝着我們這邊狠狠丟了過來。與處同時。從各個角落問時釗出上百名人魚武士,都叫囂着沖我們殺了過來。
「全體散開。開始攻擊!
留下一部分人手對付人魚武士,聖騎士與狂戰士們衝到了隊伍地最前面,狂吼中,斧頭巨劍紛紛朝塞特里克身上招呼過去。吸引住地的注意。我跟着打了個手勢,按照先前地約定,帶着一干殺戮者,開着潛形,慢慢摸到塞特理克的身後。
塞特里克一記電問魔法球丟完,立刻開始準備第二個技能。如果被他施放成功,那麼起碼在場會有數百人受到重創。看準機會,我急速一開,箭步沖了上去,刀光閃閃。殘影道道,當頭給地就是一記偷襲,圈圈若絲的紅光閃起,塞特里克吟唱了一半的咒語頓時梗在喉嚨里。雖然偷襲地昏迷效果對于波ss級怪物沒哈作用,但是卻能成功的打斷地的法術吟唱。在對付法師型波ss時,刺客的優勢頓時顯露無遺。
我這一下雖然打斷塞特理克的魔法吟唱。使得騎士與戰士們不用受到下次閃電龍法球的攻擊,但同時也將塞特里克的注意力全部引到身後。只聽他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啞吼叫,漂浮着轉過身來,目露凶光,單手揚起,一道瞬發地紫色電光直接從半空中落下。直直地劈到我頭上。
耳旁頓時轟地一聲,無數條如小蛇般的滋滋閃電從我的身上四下飛濺開來,我身邊起碼有上百名兄弟被電光劈中,只見被電到的每個人額頭上都出現一點像是星光般亮點,血量也跟着以爭秒200地速度下降,我心裏一驚,摸了摸自已的額頭,只覺得一件冰涼,體力也在不住下降,生命正在一絲絲地流失。
往嘴裏寒了一顆藥,勉強恢復了一些血量,但是塞特里克的魔法星火卻無視恢復藥劑的作用,變本加厲地從我們的身上抽取生命,竟然變成條秒400
末日血神見到這樣的情況,趕緊分出一隻祭祀大隊,全力為刺客小隊進行恢復,同時使用淨化之光,消除我們受到地持續性傷害。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刺客們的潛行卻全部失效,偷裘技能只用到一次,竟然就不能再用。不能偷襲,刺客的高速度攻擊依舊是打斷吟唱的最佳手段。
刎喉、背刺,圍繞在塞特里克周圍的我們使出渾身解術,就是不讓地有機會進行吟唱。一把把顏色不一的匕首所發出地死亡光環交積出一片密不透風的刀刃之網,而一大群死靈寵物也是蜂擁而上,直打得塞特里克是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他也不是好捏的柿子,陡然間,一陣刺骨寒氣突然從塞特里克的手中揮灑而出,不過是轉眼之間,所有已經近身的聖騎士、礦戰士、劍士,連同我在內的所有弟兄全都被凍結成冰的海水困住。每個人都保持着攻擊的姿態,但是卻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塞特里克一個瞬移,逃到神殿的另一邊,而那裏,只有一群防禦超弱的法師。
召喚士們趕緊重新召喚出死靈騎士,充當臨時的肉質;元素士們則紛紛打開水盾,弓箭手箭頭一轉,立即成為攻擊的主力,掩護着祭祀為被困住的戰士消除冰凍狀態。
塞特里克這斯可是非常狡猾,他沒向被困在原地的我們開殺,攻擊魔法師一個接着一個地朝着法是群力丟去,而我們只能看着法師們努力自保,卻連一點忙也幫不上。
好在每個人身上所帶的藥水都十分充足,短時間之內還不會有太大危險,只等身上的冰凍效果一消除,戰士們再次一擁而上,重新將法師們與塞特里克拉開距離。
為了避免塞特里克的瞬移造成隊伍的混亂,我讓丫丫的神龍、小九還有小四分別停留在神殿的三個角落,另外一個則留給神之封印的藍色水晶龍,四個重量級的寵物坐陣,不管塞特里克傳送到哪裏,總會有個大傢伙等着地,不至於讓脆弱的法師們手忙腳亂。
成片成團的元素飛彈如雨點般砸向塞特里克的身上,但都只是靈光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每次攻擊也只能給他造成不足五十點傷害。對於擁有上百萬血量地塞特里克來說,這點傷害實在是連皮毛都沒有傷到。看來這個傢伙的摩防很高,對魔法傷害地有抵禦遠遠超過法師們的傷害輸出。意識到這點後,我當機立斷,讓所有攻擊性法師全部退出戰場。專心收拾周圍不斷刷新出來的人魚武士,把老傢伙留給近戰職業的兄弟們,遠程地攻擊暫時只留下弓箭手們。
戰局過去二個小時,在我們眾人的軟磨硬泡之下,魔法師塞特里克的血量也下去差不多一半此處時的波ss開始採取了逃避戰術,幾乎不與我們硬碰。只在每個地方停留數秒鐘後就立刻用瞬移躲開,讓我們在神殿裏追來追去,拿他沒有辦法。可別以為他真的是怕了,如果光是躲避。遲早也會被我們磨死,這可不是高等級波ss的作風。在塞特里克一次靠近我時,我注意到地的兩眼閃爍着不住擴張地紅色光芒,嘴唇不斷扇動,像是在吟唱着什麼大型的魔法。他這麼跑來跑去,就是為了不讓我們打斷地的吟唱。當他的咒語吟唱完畢時。逆天軍團勢必會面臨新地挑戰。
突然,塞特里視一下子從我們的視線里消夫,所有人都以為地再次使用瞬移,但是很快我們就發現情況不對,他的身影並沒有在大廳里的任何地方出現。
「糟了,在頭頂上!」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句。我猛地抬起頭,只見塞特里克那張老臉上露出猙獰無比的笑容,身子似乎也擴大了幾倍。
神殿周圍的人魚們全都停止對法師隊伍地瘋狂攻擊,一個個如脫僵的野馬,迅速地往神殿頂上游去,環繞在塞特里克的身邊不停地遊動。而魔法師塞特里克的手掌不斷地放射出道道拿紅電光,擊打在遊動的人魚身上。一片片藍色的魚鱗飛舞,慘藍色地鮮血從他們的傷口處噴涌而出,在空中拖出絲絲縷縷的飄痕
「這是在幹嘛,他們怎麼互相殘殺起來?」我身旁一個兄弟小聲嘀咕道,但我心裏明白得很,哪會那麼簡單,這老東西下一個強力技能馬上就要發動。
人魚武士們的遊動帶動了神殿裏面的海水,每個人都明顯地感覺出那股越來越強,無形的壓迫力正在慢慢匯聚,剛刷出來的人魚武士們仿佛聽到神的號召,也紛紛朝着神殿頂上游去,完全自殺式地衝進不斷遊動的隊伍中去。鱗片褪盡,連同皮肉一起被強勁的水壓沖刷乾淨,只留下一群群白瑟瑟的骨架瘋狂地遊動着,看起來是那樣地恐怖駭人,又是那樣地慘烈。
「你們這群不自量力,可悲的人們,去品味現亡旋渦的痛苦吧!」塞特里克發出一聲悽厲的狂笑,染滿人魚之血的雙手用力朝前一推,魔杖上爆發出圓弧狀的一片紫光,半空中的所有人魚骨架立刻朝着我們沖了過來。
隨着呼嘯狂卷而來的漩渦激流,眼前頓時一片混亂,上千的弟兄們紛紛被卷進這個滿是人魚之血的大旋渦之中,每個人都無法停住自己的身體,只能隨着海水不斷打着轉。
天旋地轉,轉亂紛雜,我根本分不清哪裏是上,哪裏是上,也不知道我現在到底是在神殿的哪個位置上。只覺得周圍不斷有鋒利的魚鱗借着水流划過我的身體,殷紅的鮮血與藍色的人魚之血混雜在一起,在海水中融合成詭異的紅藍雜色。
我正掙扎着,眼前突然閃過道白影,一頭骨刺畢露,白骨淒淒的人魚武士正張滿口的尖利獠牙,順着水勢,朝我這邊撲咬過來。我趕緊雙腳用力一蹬,也不知道是撞到到什麼東西,借着那一撞阻攔之力,我用力揮起匕首,砍在那具白骨的額頭上,那具魚骨立刻變成一道白光,消失在旋渦之中。
此時的逆天已經不可能再有整齊的配合,每個人都只能顧着身旁不斷攻擊的人魚白骨。
剛剛砍掉一具離我最近的人魚白骨,突然有什麼東西扣到我的腳上,我猛地一縮腳,正準備朝腳上砍去,卻看到拉住我的竟然是血染疆土。疆土指了指自己的腳下,我低下頭一看,只見地的身後也拉着一個人,好像是神之封印。對了,這樣暫時能保特住自己隊或的聯繫,起碼可以知道所在的位置:我用力朝前遊了幾米,也發她有個人影正在我的眼前。我伸出手,一把拉住地的腳裸,同樣通知他像我一樣做。沒過多久,逆天的兄弟們連成了一串,在這個巨大的旋渦里好像一條黑色的長線。
這樣以來,一切變得清晰,很容易就能分清哪裏是怪,哪裏是自已兄弟。祭祀們可以給身旁的兄弟加血,而我們也可以找清方向,不再像隨波逐流的浮游生物一樣自生自滅。
僅僅如處還是不夠的,刷新的人魚武士依舊不斷地補充到旋渦之中,雖然人魚白骨都非常脆弱,但是那些掉落下來。能飛濺的鱗片卻成為我們最大的威脅。
按照物理常積,旋渦的中心地帶力量是最弱的。我冷靜頭腦里暗暗想到。
「大家收緊隊伍,向旋渦中間靠擾!」我趕緊隊伍聊天裏面通知道,這個指令立即傳遞所有團員。
感覺到身後的血染疆土正拼命地朝我靠近,而我也用力地拉住在我前面的貓眼不如我的亮,很快,我抓住了他的腰帶,也看到地正緊緊地抱着前面的一個兄弟。
媽的,你兩手都把人抱住了,還怎麼打怪。我在心裏罵道
猛然間,我發現原來此時我差不多就在旋渦的頂端,我的前方也只有幾個兄弟,再往上就是塞特里克惡,魔般的身影,我幾乎能透過混濁的海水看到他臉上那得意的獰笑。
媽的,把我們耍得團團轉,你這傢伙居然還笑得這麼開心。
對了!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這旋渦里並沒有發現幾個寵物的身影,難道說我安排在角落裏的寵物們並沒有被卷進漩渦里來。我試着對小四發出命令,果然,耳畔傳出一聲龍吟,巨大的身影從旋渦外一抹而過,出現在神殿的上方,跟着狠狠朝塞特里克的身上撞了過去。離我只由一人之隔的神之封印自然也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幕,轉眼間,藍色的水晶巨龍與丫丫的白色神龍還有小九也同時出現在塞特里克的旁邊,三龍一蛇同時對付這個傢伙,有它好受的,還怕破不了它的法術嗎。
果然,忙着應付小四他們的塞特里克已無力再控制這道洶洶的死亡旋渦,所有人都覺得身上的拉力猛然一松,如刀刃般鋒利的鱗片像紛紛沉落到海底,與那些人魚的白骨一起,幾乎堆成了一座小山。脫離漩渦之苦,我們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重整隊形,借着塞特里克無暇分身的時候一起進攻。
「雖然我失敗了,但是不要得意,你們也永這無法離開亞特蘭蒂斯。你們要為自已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受到重創的魔法師塞特里克發出一聲如鬼哭狼嚎般的叫聲,兩眼爆出一片紅光,掠過我們的頭頂,「砰」地一聲,有若實質般地打在神殿入口之上。轟隆隆一陣劇烈的地動殿搖,無數鑲嵌着黃金白銀的巨大石塊紛紛落下,把入口處是擋了個嚴嚴實實。
嘿嘿,反正我們也沒打算這麼快就回去,他這簡直是多此一舉。
我冷冷一笑,看着漂浮在海水中的塞特里克的身體。周圍的人魚武士也不再刷新,兄弟們忙着收拾戰場,恢復各自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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