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盯上的青蛙,宛如被動接受》
宛如的話讓雷澤愣住了,不是因為問題,是因為宛如跟他說話了。宛如對他的忌憚和懼意,雷澤非常清楚。但是,即便是這樣,宛如仍然頂着對雷澤的懼意跟他說了話。
雷澤笑眯眯的走近宛如,卻意料之中的被郝運擋住了。看着擋住宛如阻隔他視線的郝運,雷澤撇了撇嘴,但是也沒有生氣。而是眼睛泛着精光盯着郝運身後的宛如說道:「孟章得死確實是因為汞蒸氣中毒而死,他的表情和身體反應有可能因為毒性的發作,但是也不排除因為外界的某些刺激哦?」
雷澤說話的時候,神情一直是笑眯眯的,但是卻總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像一條冰冷冷的蛇,看上了獵物一般。
宛如在郝運身後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即便是隔着郝運,宛如都能感覺到雷澤對她的侵略氣息。但是從雷澤的言語中不難看出,在孟章身體反應這件事情上,雷澤還是有其他證據的。
「例如呢?」
宛如謹慎的問道,雖然她一點也不想和雷澤有任何牽扯,但是想到被附體的萱萱,還有十幾年都沒有離去的劉美雅。當然,還是從早上就連哄帶騙讓她離開結界來到人間界,但是到現在都沒有聯繫她的靈犀。
宛如知道,這件事情她是躲不過去了。雖然這家醫院從一進門就各種詭異的事情頻繁發生,但是在孟章死之前,宛如還想過回去商店和靈犀商量一下在做定奪,畢竟現在的宛如隨意插手一件事情,就有可能是狐妖或者那個還未露面的操縱者的陷阱。
但是現在發生了命案,如果靈犀不主動聯繫她,她現在在隊長的監視下,根本不可能離開醫院。而且一旦她消失了,郝運就會面臨着被隊長懷疑甚至被革職查辦的危險。
所以不管處於哪種情況,宛如現在都將自己置身於被動的狀態。現在只有儘快將醫院的事情解決,讓劉美雅的鬼魂帶着執念消失,讓萱萱脫離這裏,讓一切塵埃落定才可以。
但是這些的前提都需要宛如做到,找到醫院內幕的證據,將一切黑幕曝光出來。才能有機會讓一切煙消雲散,減少更多的受害者。
想完這一切,宛如似乎下定了決心。她看着一直盯着她的雷澤,在等着他的回答。雷澤看着似乎已經思考完畢的宛如,笑容中更加具有深意。
「例如,我們可以私下聊一聊,這樣更有利於案件的偵破。」
說完,雷澤還『不經意』的伸了伸舌頭,但是就在那一剎那,宛如看到了雷澤舌尖上的分叉,就像一條危險的毒蛇,看到獵物的時候,吐出的信子。
宛如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雖然神智一再控制着身體,但是身體上的顫抖卻怎麼也停不下來。如果剛才她沒有看錯的話,那麼雷澤或許就真的不是人類。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找上她?
郝運感覺到身後宛如的顫抖,神色嚴厲的斥責雷澤道:「既然有關案件的偵破,就應該現在說出來,以供我們剛快的破案。你私下跟宛如交流是什麼意思?宛如只是個旁觀者,你不要將她牽扯進來。」
雷澤看着有些急躁的郝運,輕挑的掏了掏耳朵,面帶嘲諷的說道:「嘖嘖···剛才還說她的參與有利於案件的偵破,現在就說不想讓她卷進這個事件中。騎士先生,你這般前言不搭後語,究竟是害怕暴露什麼,還是另有私情呢?」
雷澤頓時將郝運噎的無話可說了,就連他身邊的隊長都面色深沉的看着他。原本讓宛如參與這件事已經是法外開恩了,現在他的一時着急讓宛如又再次陷入了被動。
雖然客觀來講,雷澤如果知道什麼現在說出來卻是比較有利於案件的偵破,但是他指名道姓的要單獨和宛如交談,郝運只道他是對宛如別有用心。但是隊長考慮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是不是只要你和她交談過後,就會有更多的有力證據,早些破案?」
雷澤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隊長,隊長看了一眼一直在雷澤身後神色異樣的駱老,又看了一眼被氣得說不出話的郝運,還有神色緊張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宛如,最終開口說道:「好吧,我允許你私下與她交流,但是,我要結果。」
隊長的話頓時給了郝運一棒,雖然他現在極力保護宛如確實有包庇的嫌疑,對於郝運自己而言他也確實有一定的私心。但是隊長這樣決定,完全是將宛如的命運交給了雷澤。
在場的人不是看不出來,宛如對雷澤很忌憚,但是隊長卻默認了這件事情。郝運知道自己現在做什麼也無濟於事了,現在只能看宛如是什麼態度了。畢竟她現在雖然是『嫌疑犯』,卻也有人身自由,所以只要宛如開口拒絕···
「我答應你,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宛如突然的言語,讓郝運無奈的泄了氣。雖然他不知道宛如在想什麼,但是事已至此,除了讓宛如多加小心,他什麼也做不了了。郝運看了一眼雷澤,神色警告的說道:「私下交流可以,但是我勸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雷澤嗤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宛如在郝運身後拽了拽他,示意他不要再挑釁了。宛如已經被雷澤盯上了,這從她第一眼看到雷澤就已經確定的事情。而且她也知道雷澤想要跟她聊的絕對不只是案件的事情。
但是她不能拒絕,而且站在宛如的角度,她也想知道,雷澤究竟是什麼人,在她的十世記憶中,根本沒有這個人。所以,雷澤對她這般執着的背後,肯定有着她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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