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媽?」宮邪重複這三個字,表情變得很奇怪,「你不是失去記憶了麼?哪裏來的大姨媽?」
再說,大姨媽與肚子痛有必然聯繫嗎?
宮小白:「……」
「噗!」
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
噴笑聲是秦灃發出的。本來宮小白說來例假時,他還十分不好意思的紅了老臉,卻被爺一句話給弄破功了。
到底是有多純情,連大姨媽是為何物都不清楚。
特訓營是全封閉的訓練基地沒錯,可也不是沒有電子設備、網絡,有關女人的常識,他們這些爺們兒比女人還了解。爺他居然……算了,不說了。
說出來辱沒了爺一世英名。
「咳咳……」秦灃一手把着方向盤,一手握拳抵在唇邊,「不好意思,一時喝了風嗆到了。」
呵呵,車窗都沒開,哪裏來的風,藉口還能再扯一點嗎?
宮小白雙頰火辣辣,恨不得推開車門直接跳下去!
臉越來越低,埋進了胳膊彎里,不敢看人。
宮邪以為她疼得無法忍受,聲音里多了幾分強硬,大有嚴刑逼供的架勢,「說!到底怎麼回事?!」
「你別問了,別問了……」宮小白臉漲得通紅,小手推攘着他,聲音嬌嗔得一塌糊塗。
宮邪額頭的青筋狠狠一跳,「不說是吧?那就去醫院。」
「那個……咳咳……」秦灃也很不好意思,但不說清楚,爺估計真會把小白綁去醫院,支吾半晌,他說,「小姑娘來事兒了。」
「什麼?」
「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那個。」媽的,讓他一個漢子來解釋這玩意兒,想死了!
宮小白腦袋往下一垂,羞憤欲死。
宮邪懂了。
那一瞬,他的表情不自然到了極點,甚至有點不好意思去看宮小白,只得把頭偏向另一邊,看向窗外飛快掠過的景色。
一簇簇燦若煙火的霓虹燈掠過面龐,他的耳根在黑暗中悄然紅了。
明明是那樣倨傲冷漠的一個人,此刻竟有點兒……可愛?
——
一路無話,車子平穩快速地行駛到天龍居。
天已經黑透,一彎淺淡的月牙兒弧高懸天邊,泛着清冷的白光,映襯得滿地白雪瑩瑩如玉。
積雪未融,天龍居內的景色依舊美得如詩如畫,仿佛人間仙境。
車子停穩後,宮小白慌亂地推開車門,一腳踏進雪坑差點跪在地上,她及時扶住了門把堪堪站穩。
待她看清了什麼,好不容易恢復的臉色又瞬間通紅。
米白坐墊上一抹鮮紅太過明顯……果然還是漏了!
宮邪自然也看到了,很快移開視線,面無波瀾地下了車。
兩人都下了車,秦灃重新踩下油門,把車子開去了車庫。
為了搭配禮服,小女孩早上穿的雪地靴換了下來,這會兒她穿了雙露腳背的高跟鞋。從前院到正廳還有好一段距離,地上積雪厚,她深一腳淺一腳地挪動,因為肚子痛,背影有些佝僂,顯得單薄可憐。
輕嘆一聲,他越來越無法忽視她,對她妥協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不受控制……
「等等。」宮邪忽然說。
宮小白痛得站不直了,聞言扭過頭來,不知他叫住她要幹什麼。
驀地,她的身子騰空而起,撞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打橫抱起了她。
結實有力的胳膊穩穩托住她嬌小的身軀,月光下,她不用抬頭就能看到他線條柔和的下頜。這一刻,害羞的情緒顯得微不足道。
……就是覺得這感覺有點兒熟悉。
他曾經這麼抱過她麼?
「怎麼了?」見她一直看他,他低下頭。
宮小白烏黑的眼珠亮得驚人,直直看進他的眼中。
「嗯……我在想,那天我在你房間不小心睡着了,是你抱我回去的吧。」
宮邪:「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不是嗎?」
宮邪沉聲否認:「不是。」
「哦。」心中的猜測沒得到證實,她也沒有很失落,大概潛意識裏就沒抱希望吧。
他步履穩健,她蜷在他懷裏一點沒感覺到顛簸,安心極了。
忽然,她湊上去親了下他的唇角,輕輕柔柔,仿佛一陣風拂過,「獎勵你的。」
宮邪一愣,腳步猛地頓住,低頭看着她。男人的眼眸在夜色中黝黑深邃,捲起了漩渦,誘人沉淪。
「你這樣看着我,是嫌一個不夠麼?」宮小白才不怕他,雙手圈着他的頸子,湊上去又是一個吻,聲音里透着小竊喜,「那就再獎勵一個好了。」
「再亂動,別指望爺管你!」他威脅道。連「爺」都自稱上了。
宮小白知道他色厲內荏,聳聳鼻子,不說話。
口是心非!
我才不相信你不管我呢!
忽然看到他脖子上的齒痕,她瞳仁一縮,收起了竊喜,愧疚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沒控制好力度。
她摸了摸齒痕,「很疼吧。」
宮邪冷哼一聲,「爺咬你一口試試?」
「好呀。」她歪着腦袋輕輕一笑,「不用客氣!請享用吧!絕不反抗!」
宮邪:「……」
跟這個小流氓沒話說。
小流氓宮小白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扭動了下身子,「我說真的啊。」
「別動!」他冷冷地瞪她,「敢把血蹭爺身上你就收拾東西睡門外吧。」
------題外話------
我大宮爺不僅不知道何為大姨媽!還不知道怎麼解bra呢!以後有的搞了……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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