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等我見到母親,我不會讓母親饒了你,我一定要弄死你!」
「呵呵,管家幫我備車,我要去一趟兵冢。」
「好,我這就去。」管家立即轉頭。
「去兵冢做什麼?」傅子昂的眼中滿是疑惑。
「送你進去訓練啊。」
「不可能,兵冢是守王獨立運營的,連母親的話都可以不聽,怎麼可能聽你的話。」傅子昂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想蒙我!」
「呵呵,你忘了你姐姐的便宜閨蜜楊攸寧了嗎?」捏着傅子昂的臉頰。「她可是現任冢王啊。」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哎呦,你姐我還沒有嫁人呢,而且這樣就算狠嗎?」傅子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你還不知道什麼叫做真的狠。」
兵冢府內。
傅子佩拽着傅子昂的手腕,坐在兵冢會客廳內。
「傅小姐請將您弟弟交給我,您可以走了。」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走到了傅子佩的面前。
「好的,二十三點之前,我會讓管家來接他。」
「好的,以後每天早上七點半送過來。」
「麻煩您了。」傅子佩將傅子昂拽到了黑袍男子的面前。
「傅子佩你想做什麼,放開我,我要回家。」傅子昂本能的想反抗。
卻被黑袍男子一把拽住,直接拖走。
「終於解決了一個麻煩。」拍了拍手掌,轉身向着內堂跑去。
兵冢府內,各大練習場齊全。
此時楊攸寧正在射擊場,練習遠距離攻擊。
射擊場內的靶子不僅是供射擊用,飛鏢、飛刀、長鞭等遠距離攻擊武器都可以使用。
楊攸寧正站在靶台前,
拿起平台上的石子,向着靶心飛去。
正中靶心。
「遠程攻擊也很厲害啊。」
「厲害什麼,用弓箭就射不准了。」楊攸寧有些生氣的砸着石頭。
「多練練準度,弓箭自然就准了。」傅子佩柔聲安慰道。
「我讓我徒弟帶你那熊弟弟了。」
「仇三向來是以嚴謹著稱,不過我希望他不要對我弟手下留情。」傅子佩微微一笑。
「兵冢只尊武,不尊情。」楊攸寧負手向着武術練習區走去。
「那就好。」
兩人走進武術練習區的觀賽區。
仇三正在訓練傅子昂蹲馬步。
傅子昂滿臉寫滿了不情願。
仇三拿了兩個水瓶放在傅子昂的雙腿上。
傅子昂身子不住的抖動,水瓶砸落在地上。
仇三一腳踹了過去。
「撿起來放好,重新來。」
傅子昂有些害怕的撿起地上的水瓶。
「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的母親可是道行首領,所有人的都要聽我的。」
「我可不管你母親是誰。」手掌猛得拍了下傅子昂的肩膀,傅子昂的身子不住的抖了抖。「兵冢只臣服與武力,誰強聽誰的,等你哪天能打贏我,我就會聽你的。」
「我不需要你教我功夫,我以後會有異能的,我現在要離開這裏。」
「楊攸寧讓我教你,我就會教你,她什麼時候說不用教了,我就不教,至於你離開的時間,是你姐姐規定的。」
「你不要聽我姐的,你放了我,我會讓我母親好好獎勵你的,如果你不放我,我敢保證,本少爺出去一定會弄死你。」傅子昂握緊拳頭,怒目瞪着仇三。
仇三靜靜的看着耍橫的傅子昂。
一腳將傅子昂踹倒。
「跟你廢話太久了,快練!」
傅子佩負手將不遠處的一切盡收眼底。
「把他扔到這,家裏就少了很多鬧心事。」唇角微微上揚。「我先走了。」
「你身體那麼虛,要不要也連連啊。」楊攸寧忽然按住傅子佩的肩膀。
「哎~」傅子佩的臉上露出無比尷尬的笑。「別鬧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點習武的天分都沒有,小時候,無論被揍多少次,都學不會一個招式。」
「你母親昨天跟守王聊天,想把你送進來練練。」
「我沒有天賦的事情她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早就過了習武的年紀了。」
「她只是單純的想整你而已。」楊攸寧聳肩。「就跟你整你那倒霉弟弟一樣。」
「你們幫我搪塞過去了沒有。」
「嗯,守王說你太笨,會砸他招牌。」
「確實,我先走啦。」
哼着小曲,喜滋滋的走出門外。
兵冢府外,有五棵櫻花樹,估計是因為土質的原因,櫻花樹一直都未衰憊,每年三月都如往昔一般開放。
此時雪白的櫻花已開放,抬起頭,放佛置身在櫻花的海洋之中。
「好想摘一朵花啊。」唇角勾起一抹壞笑。
比了下自己與最近的一株花的距離,怎麼跳都無法勾到的。
向着四周看去。
四周空無一人。
這麼好的時機,自己怎麼能錯過。
笨手笨腳的順着樹幹爬了上去,如同一隻小烏龜一樣在樹上緩緩移動。
遠處忽然傳來人的聲音。
「霧草,要被發現了。」
趕緊低頭抱緊樹幹。
千萬別發現我啊,不然我好不容易攢下的清譽就全毀了。
傅子佩忽然很想成為一朵花,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
那兩人向着這裏走來。
霧草,這不是慕容歌和司空華嘛。
怎麼會這麼巧。
不對,這兩人來兵冢幹嘛。
莫不是想要聯合兵王的勢力對抗秋離儀。
慕容歌是道行基地兵家代表,即使兵冢不屬於任何派系,但是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歸屬與兵家的。
「慕容老兄,看來守王並沒有歸順你的意思啊。」司空華的語氣里充滿了輕蔑。
「這樣的結果,我們不早就料到了嘛,我們手上並沒有足夠的讓他歸順的籌碼,他為何要歸順,你那邊呢,進展怎麼樣。」慕容歌冷哼一聲。
「我已經派人去了h基地,不過h基地內部最近內部管理有些混亂,探子說周諾失去了大權以及自己父親的信任,未來h基地之主可能會易主。」
「不可能,周峰那老頑固,位置絕對不會傳給女兒,只會給兒子。」
「所以,我也並未放棄周諾這顆棋,我暗地裏已讓人送禮安慰周諾,這個時候,對周諾以厚禮相贈,必定會讓他倍感親切。」
「只送禮可不行,我們還得想其他的招。」慕容歌摸着自己的下巴。「送幾個美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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