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榮幸。」
「給我點時間,我考慮清楚了,會去找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久等。」慕容歌拍了拍游寒的肩膀。
「我也不是一個喜歡久等的人,且先告辭。」游寒微微點頭,轉身離開。
第一步分散慕容歌注意力的事情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是徹底將呆毛從他的攻擊目標之中移開。
夜色降臨。
傅子佩換了一身士兵的裝束,特地將臉弄黑,悄悄的潛伏進游寒所在的小區。
正門有門崗把手,肯定是不能走的。
只能爬窗戶。
五分鐘後,傅子佩站在游寒的小別墅後面,一樓的落地窗是全封閉的,總不能打破吧,只能爬二樓的,盯着二樓的窗戶犯難
「這可怎麼爬哦。」撓着自己的小腦袋。「要是我有攸寧的武功就好了。」
游寒窩在沙發上,看着自己今天走訪整理的道行基地勢力分佈圖。
忽然聽到了一陣動靜。
眼神微微眯起,向着窗戶看去。
便看到一個不停的在抖的腿,一眼便瞧出是傅子佩的腿。
「果然是想我了。」游寒唇角微微上揚,眼眸中滿是幸福的笑。「我就說嘛,咋倆現在是熱戀期,正處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時期,你不可能不想着見我。」
迅速走上二樓。
傅子佩費力的扒住二樓的欄杆。
「親娘哎,我快撐不住了!」腳拼命的搖晃着,想找一個着力點。「我真的要撐不住了。」
手不住的往下滑,幾根手指已經開始鬆動,傅子佩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掉下去,摔一個狗吃屎。
溫熱的大掌一把握住傅子佩的手腕。
「上來吧。」將傅子佩的身子拉了上來。
「累死我了。」傅子佩撐着自己的腿,大口的喘氣。
「不是說要跟我保持距離,怎麼,終究是抵不過對我的思戀,主動來找我了?」游寒單手攬住傅子佩的腰,修長的手指挑起傅子佩的下巴,眼眸中含着一抹調戲的笑。「我也很想你,不過我沒想到你會為了見我,翻我家的窗戶。」
「我去你~」丫這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便將那句話吞下去,今天自己可是有事求游寒,得哄着他,順着他來,不然把他激怒了可沒什麼好處。
「去什麼?」游寒微微挑眉,放開了傅子佩。「你不會是有事求我,才翻窗戶來找我的吧,哼,果然有事的時候就對我好,沒事的時候就一腳把我踢開。」
「怎麼會呢。」傅子佩一把握緊游寒的手。「我想你,想得睡不着,吃不香。」
「真噠。」游寒的眼眸里滿是驚喜。「那以後我天天晚上翻你家窗戶陪你睡覺,你以後要吃飯的話,可以頓頓到我這裏來,我給你做。」
「那也太麻煩你了。」傅子佩聽到游寒要天天爬自己家的窗戶,便感覺到背後一涼。
「我不怕麻煩。」
「哎,你以後要做的事情那麼多,哪能天天圍着我轉,為我做飯爬窗戶的。」
「難不成你以後想過來給我做飯,爬我家窗戶。」游寒的眼神微微一頓。「那也太委屈你了,我可見不得你這樣,聽話,爬窗戶這種活動不適合你,只適合我。」
「我們先不提這個。」傅子佩不想在爬窗這個話題上越扯越遠。「我們聊點其他的,比如書法方面。」
「你想讓我教你書法嗎?」游寒緩緩靠近傅子佩。
「對,我想讓你教我書法,不過是書法方面的知識。」
「不,學書法最主要的是勤學苦練,要先從練習開始,讓我知道,你缺在哪裏,我才能幫你整合書本的知識,指導你。」不由分說的拉着傅子佩的手,走到書桌前。「寫下個一字給我看看。」
「你怎麼也讓我寫一啊。」
「你最近還拜了其他人學畫畫?」游寒眉頭微微皺起,眸底藏着一抹癲狂,放佛下一秒就要因吃醋而入魔。
傅子佩看着游寒的眼神,眼神中閃過糾結、迷茫、害怕,隨後重重的搖頭。
「沒有!」斬釘截鐵,面不紅,心不躁的直勾勾的看着游寒的雙眸,盡全力不讓自己眨眼,以免暴露自己正在說謊的事實。
「真沒有。」
「真沒有。」傅子佩瞪大眼睛,好讓游寒看清自己眼底的單純無邪。
「你眼睛瞪那麼大幹嘛,黑眼圈還挺明顯的。」
「我是想讓你看到我眼睛中的無邪的光芒,難道你就沒有被那光芒照射到嗎?」
「沒有,只看到了眼屎。」游寒一本正經的研墨。
傅子佩握緊小拳頭,停在了游寒的頭頂,算了,誰讓是自己有求於游寒呢。
「讓我來研墨吧,我們可以不用練習,直接將書本上的知識,比如如何評價畫的好壞,我正好帶了兩幅畫,可以當做學習工具。」
「看來呆毛你很急於求成啊。」游寒停頓下研墨的動作,歪頭看着傅子佩。
「那是,來,讓我們來欣賞下我帶來的畫作。」傅子佩衝着游寒散發出柔情蜜意的笑,取下自己背上的畫袋。
「不急,在學習之前,先把學費交了。」游寒從背後抱住傅子佩。
『「學費?」傅子佩聽得有些許的懵逼。「我們之間還收什麼學費啊。」
「親兄弟還明算賬,情誼歸情誼,賬歸賬。」游寒靠在傅子佩的脖頸之間,嗅着脖子出的一縷海棠香。「你真好聞。」
「哦,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傅子佩的眼眸里閃過一抹糾結。
「你不是早知道,我不是什么正經人。」蹭着傅子佩的頭髮。「好香,連髮絲上都是這種香。」
「罷了,那就隨了你意吧。」傅子佩長嘆了一口氣。
「真乖。」得到了傅子佩的許可,手便伸向傅子佩的衣服。
傅子佩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塞到了游寒的手裏。
「什麼東西?」游寒本能的舉起手。
「既然你如此喜歡我身上的香味,我便把這盒香膏送給你,保證讓你每天香香的出門。」傅子佩強忍着笑。「游寒,沒想到你還挺精緻的啊,你內心是不是也住着一個精緻的豬豬女孩啊。」
傅子佩便說着便用手指了下游寒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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