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這兩個意思不一樣拉。」傅子佩的臉頰微微有些紅。
「那是什麼意思?」歪頭繼續逼問傅子佩。
「好了,別鬧了,你傷那麼重,身體怎麼樣。」
「差不多都好了,不然能爬過來跟你鬧嗎?」手輕柔的摸着傅子佩。「我以後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傷,那個晶核的事....」
「我不在意的。」握住游寒的手。
「你不在意,可我在意。」手輕柔的滑到傅子佩的肚子上。「我一開始碰到你肚子上的傷口時,我還以為我睡了一年多,你都生過孩子了呢。」
「去你丫的,我跟誰生孩子。」
「我的呀,我們不是有過一次嗎?」游寒調皮的眨了下眼睛。「說不定,一次就能中。」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傅子佩含笑的搖頭。「真是服了你了,什麼都能瞎編你。」
「餓不餓,我起床給你做吃的,然後我們中一次好不好。」
「我不餓。」傅子佩一把推開游寒。「你哥給我弄過吃的了,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我哥?」游寒眉頭微皺起,自己是獨生子,哪裏來的哥哥。
「怎麼了,餓傻啦,我給你弄點吃的。」
「好,我想喝粥,我跟你一起去弄。」
「好。」
正坐在地毯上玩堆積木的遊歷抬起頭看了一眼攜伴而來的兩人。
「這個時間點也該吃完飯了。」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你們坐吧,我來弄。」
「不用了大哥,我來弄就行。」傅子佩想要改變在游寒哥哥心目中的地位。
「什麼大哥?」游寒和遊歷同時錯愕的說道。
「我可不是游寒的哥哥。」遊歷噗呲一聲笑出來。「是游寒告訴你的?」
「不是大哥是?」
「他是我爸拉。」游寒攬過傅子佩的肩膀。「乖,呆毛叫公公。」
「公公?」游寒看着面前最多三十歲的男人,實在不敢相信,這傢伙是游寒爸。「伯父長的好年輕啊。」
「那是因為這是我爸的...」
游寒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自己的父親打斷了。
「既然你不願意叫公公,那就叫伯父吧,我去做飯。」
「我來幫您。」傅子佩立馬跟了上去。
「我也過來幫你。」游寒屁顛屁顛跑到了廚房。
「那游寒幫我打下手吧,我的積木還沒有搭完,聽游寒說你很聰明,幫我繼續搭下去吧。」
「好。」傅子佩轉身走向積木台。
「你自己弄吧,我陪呆毛玩會。」
遊歷一把揪住游寒的耳朵。
「過來呆這,我有話跟你說。」
「怎麼了啊。」游寒的語氣有些許不耐煩。「我說爸,你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就別老操心我的事情了,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你的電夠嗎?」
「你是我兒子,我當然關心你,你覺得傅子佩是真的喜歡你嗎?」
「她不喜歡我,還能喜歡誰啊。」
「別對自己太自信。」遊歷真想白自己兒子一眼。「你不覺得她有一點太.....」
「太什麼?」游寒滿是疑惑的看着自己父親。「太傲嬌了。」
「太漂亮了!」遊歷肯定的說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越漂亮的女人越會撒謊。」
「啊,那我媽呢。」
「那是因為我喜歡看漂亮的女人撒謊。」遊歷拍了下游寒的肩膀。「你跟我不同,你又沒我好看,沒我紳士,實驗不會做,紳士又不會,暖男也不會,只能勉強靠打架混混日子,這麼好看的你把握不住的。」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是完整的繼承你不要臉的功力,她現在可喜歡我了。」
「她喜歡你,還給你添那麼多麻煩,把你搞成這個樣子。」遊歷拍了下自己兒子的胸脯,回國頭繼續煎牛排。
「爸疼,我還受着傷呢。」游寒捂住自己的胸口。
「這點痛就喊,你為她受過那麼多傷怎麼就不喊。」
「那不是要在女人面前保持我們男子漢的驕傲嘛,我喊了,顯得我多娘,這不是你教我嘛。」游寒聳肩,低頭切菜。
「傻子,你要喊。」
「什麼?」游寒似乎有些詫異自己老爹的回答。
「你不喊,她怎麼知道你疼,怎麼知道你為她付出了多少呢。」將牛排盛放好出鍋。「你只有喊了,她才會心疼,女人天生就具有母愛,那不僅是針對孩子的,也是針對她愛的人的,你要是想她更喜歡你,你就得喊,就是不疼,也得裝作很疼。」
「有道理。」游寒肯定的點頭。
「你確定,你老婆這一次不會再跑了。」
「不會的,她都答應我了。」
「漂亮的女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食言,就跟你媽一樣,你想想她以前放過我多少鴿子。」
「有點道理。」游寒微微點頭。
傅子佩安靜的跪坐地毯上,拿着積木小心翼翼的往上面放。
其實搭積木是個技術活,要考慮的因素很多,比如傾斜的角度,承重力等等影響。
平衡大師在入行之間,積木搭的就很好,因為他們找到了事物的重力平衡點,這就是最奇妙的地方。
傅子佩沉浸在自己的樂趣之中。
積木的底座搭的很好,她可以隨意的按照自己的想法發揮。
經過一番盤算之後,傅子佩決定了放積木的位置。
「成功。」唇角綻放出一抹微笑,手卻不自覺的一抖。
那積木瞬間變的搖搖欲墜,下一秒就要跌倒。
傅子佩本能的想要護住那積木。
腳下一滑,向着那積木衝去。
游寒一把握住傅子佩的手腕,將她帶入懷中。
「別跌倒了。」
「積木倒了!」傅子佩驚呼道,那積木瞬間倒塌,連帶着一邊的多米諾骨牌瞬間全倒。
「感覺後面有聲音。」傅子佩的耳朵微動。
「小心,我們後面有多米諾骨牌牆。」將傅子佩拉倒自己的身前,用背部護住傅子佩。
漫天的多米諾骨牌砸在游寒的肩膀上。
傅子佩感覺那骨牌像是水擊打在石頭上,濺起了沖天的浪花,而自己就是躲在那石頭下的浮游。
「好了。」游寒放開了傅子佩,抖落身上的骨牌。
「你沒事吧。」傅子佩想檢查下游寒有沒有傷到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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