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對於我們來說是必要的,沒有食物,我們怎麼繼續抗。」
「你們說的很對,也自顧自的這麼做,所以你們死人了,那麼就請不要來責怪我。」傅子佩的語氣很冷。
她與面前這群人,現在是互相利用互相需要的關係,自己沒必要上趕着臉貼他們。
「我們死了一個人!那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孫涵聽着傅子佩的語氣有些崩潰。「就算這與你無關,但至少也要有所表示嗎?」
「你想要我有什麼表示,是你們不聽我的話,破壞了一個完美的計劃,因為你們的疏忽,死了一個人,讓我不得不重新再想別的計劃。」傅子佩實在搞不懂這群人的腦迴路,她也沒功夫搞。
如果是自己的手下不聽命令,魯莽行事,自己早就按軍法處置了。
可是棘手的是這群人不是自己的人。
「你特麼在說什麼!人命都沒有你說的計劃重要嗎?你這個女人,到底有多麼狠毒!」尹歌手中瞬間出現一把金刀,向着傅子佩襲來。
幾乎是同時,一把大刀便架在尹歌的脖子上。
「都是你這個沒用的廢物在壞事。」冷漠的語氣中藏着無盡的涼薄之意,楊佑寧眼底的冷意比這滿地的冬雪還冷。
「你說什麼?」尹歌怒目瞪着楊佑寧。
身子卻因為恐懼,而不敢向前半步。
「他因你而死。」話語簡短而有力。
楊攸寧最不喜歡說話了,如果能的話,自己真不想跟這個男人廢話,直接給他一刀便是。
她奉行的法旨是,能動手,絕對不**。
「你!」尹歌瞪紅了眼睛。
「夠了。」李名利一把將尹歌拉了回來。
拉出了楊攸寧大刀的攻擊範圍。
「尹歌這件事確實是你的錯,你沒按照命令行事,導致了他的死亡,這就是你最大的錯。」見慣了生死的李名利較為冷靜。
如果一切按照傅子佩設計的那樣,應國又怎麼可能死呢。
「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可是我是為了大家有口飯吃。」
「你不需要辯解,每個人違抗命令,都有自己不得不的理由。」李名利抬眸。「傅子佩你說,他該怎麼處置,按照你們基地的規矩來好了。」
「按照我們基地的規矩,他可是要處死的。」薄唇微微上揚。「還是按照你們基地的規矩來吧,畢竟他是你們的人。」
「好,那打你四十軍棍,不過這附近沒有軍棍,而且目前我們需要人手,等到基地再罰你。」李名利拍了拍尹歌的肩膀。
「我領罰。」尹歌恭敬的點頭。
「大家都先進去暖和暖和吧,傅小姐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打草驚蛇』的事我們已做過,你們去附近堆一些雪球,做好防禦設施,以防止對方反撲,然後留人值崗,休息就是了。」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兩天千萬不要下山,那群人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肯定會連夜在山腳下挖坑,等你們再襲擊時掉入。」
「好。」李名利衝着眾人招了招手。
「什麼都沒罰啊。」楊攸寧嘆了口氣,還不如自己揍那小子一頓呢。
「他只是為了安撫我,才使出的不必要手段罷了。」冷哼一聲。「算了,無紀律的軍隊,再厲害,也是扶不起上的爛泥巴。」
「你的打算是?」
「且先合作着,若是他們對我起了殺心,我們再用計逃跑。」說到這裏,傅子佩的眉頭微微皺起。「其實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他們,畢竟那李名利理智尚存,又是這個團隊的核心。」
「嗯?」握緊手中的大刀,隨時去解決傅子佩的擔憂。
「我擔憂山下死的那個人。」
「不是都死了嗎?」
「我擔心山下的那群人,會拿那個死人做文章。」傅子佩長呼出一口氣。「腦子有點亂,我總覺得要出事。」
「半吊子別擔心,隨機應變便是咯。」
「您心態倒是好,也對,您就是一幅畫。」傅子佩拍了拍那箱子。「您說您怎麼不在那群人面前顯神通,也好嚇嚇他們啊。」
「喲喲,貧道才不嚇凡人呢。」
「您這話說的,難道我跟攸寧是仙女。」
「還仙女?你們可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畫裏傳來一陣樂呵呵的笑。
「您又顯靈,是為了什麼事啊?」
「貧道感應到您印堂發黑,身體四周籠罩着衰氣,隱隱之中能感受到一股被餓狼盯上的倒霉之氣。」
「子佩,封建迷信要不得啊?」楊攸寧擔憂的看着傅子佩。
生怕傅子佩真信了這道士的鬼話。
「老道士,你我都算是會卜卦之人,雖然算卦算不到自己,但是我附近就那麼幾個人,我早就用心理學把他們算得透透的了。」
「心理學?能跟我們道教至高無上的易經八卦比嗎?你可千萬不能崇洋媚外,甘做西洋人的走狗啊,無論何時,我們都要保持一個赤忱的愛國之心,謹記八榮八恥,你看我,雖然身在海峽對面,但仍然把社會主義價值觀牢牢記在心頭。」
「你能閉嘴嗎?讓我冷靜下來想點事。」她真想拿個膠布,把這傢伙的嘴巴封起來。
奈何她沒有膠布,也找不到這傢伙的嘴在哪。
「貧道是好心嘛,那我不打擾你了,你早點幫助這群人逃掉,你說啥,貧道都中!」
「煩人滴很。」傅子佩站起身來。「攸寧,你守着這幅畫,我去山中偵察偵察地形,看看能不能打林中戰。」
「我跟你一起去吧,萬一那些人悄悄上山了呢。」
「沒事,今晚那些人肯定不會上山。」對方心中肯定覺得自己留了後手,所以絕不會貿然上山。
「那你讓他們?」
「凍凍他們,而且那些雪球遲早要弄,早弄晚弄,都是弄,我下山了。」
「你小心點。」楊攸寧抱着箱子,看着傅子佩的背影。「確定不要我跟着嗎?」
「不用,你看你那黑眼圈,早點休息,明天說不準還有仗要打。」衝着楊攸寧擺了擺手。..
山中的積雪甚多,每走一步,雪都快漫到膝蓋。
「上山難,下山易,這對我們是有好處的,可是要在山中打游擊,就很難了。」撓着自己的腦袋,思索着有什麼新的利於自己的打法。
白雪之下,一條冰龍悄然向着傅子佩爬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3.981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