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畫符很厲害嗎?」游寒語氣溫柔,含着純良無害的笑容。
「當然,我母親唯一認可我的優點,就是我畫的符咒。」處於興奮與激動狀態中的傅子配驕傲的回答。
「那遇到喪屍能脫險嗎?這種神神叨叨的異能,真的有用嗎?」游寒的語氣非常的不屑,一步步誘騙着傅子配。「這種東西都是用來騙人的。」
「你才騙人了,我兩張符咒就可以對付一波喪屍,只要有符咒,我單槍匹馬就能沖回自己的基地。」傅子配語氣無比激動,雙手叉腰,似是向游寒在證明着什麼。
「單槍匹馬沖回自己的基地?」游寒默念着這句話。
傅子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不該在游寒面前表現出自己的真實實力的,不然,他肯定要提防着自己,不讓自己逃跑。
嚇得捂住了嘴巴,想把剛剛說出的話吞回去。
「為了我的幸福,這東西絕對不能留了。」游寒伸出手,抓住黃紙袋。
「別,別求你了。」傅子配可憐兮兮的抓住紙袋。「我不會跑的,真的。」
「我小時候父親跟我說過,越漂亮的女人越喜歡撒謊,你太漂亮了,你說的話我不能相信。」游寒握緊傅子配手中的黃紙袋。
「我不漂亮,就你覺得我漂亮!」傅子配握緊黃紙袋,怒目瞪着游寒。「你才喜歡撒謊,你這個大騙子!」
「你罵我?」游寒唇角的笑容透着些許苦澀。「放不放手。」
一陣寒流在傅子配身邊飄散開來,地上生長出一棵冰樹,冰樹越長越高,生長出鋒利的枝葉,指向傅子配的脖頸。
「放不放?」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陰冷,眼神中依然蘊積着溫柔,卻讓傅子配的心臟一緊,一股懼怕感從心底生起。
「你以為我會屈服嗎?」傅子配咬牙,在淪陷地拿到黃符,實在太不容易了,自己不能慫。
「哦?」如墨色的眼眸流轉着變幻莫測的光芒。「這麼倔強?」
游寒的話音剛落,紙袋周圍瞬間生長出一朵鋒利的冰花,轉瞬之間,便能將黃紙袋切成碎片。
「游寒......你這個!」傅子配急的怒火攻心,她再也忍受不了這被壓迫的屈辱感了!
放開手中的紙袋,秒慫後,緊緊的抱住游寒的大腿,
「求求你了,這東西對我真的很重要,我保證不逃跑好不好。」傅子配抱着游寒的大腿嚎啕大哭,發出絕招攻勢,一哭二鬧三上吊。「而且我壓根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就算打得過喪屍,但也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啊。。」
「你說得好像有道理,可是你剛剛罵我,我好難過啊。」游寒摸着清和的腦袋。
「你沒有聽過,打是親,罵是愛嗎?」傅子配哭得梨花帶雨的抬起頭。「我罵你,說明我愛你啊。」
這種鬼話到底是誰說的,要是自己未來老公揍自己,自己肯定藥死他。不過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先穩住游寒,從他手裏騙回黃紙最重要。
「這麼快就對我表白。」游寒緩緩頓下身。「我不喜歡你通過罵我表達愛我的方式,你可以嘗試其他辦法。」
「怎麼個表示法?」傅子配的眼眸里燃起希望的火光。「你說怎麼表示,我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比如叫我老公或者親我?」游寒的手輕柔的搭在傅子配的脖頸處,眼神有些撩人,薄唇輕揚,那張俊秀的臉越來越近。
「不,不要。」傅子配的雙手抵在胸前,阻止游寒的靠近。
「怎麼,你不是說愛我嗎?」游寒的眼底閃過一抹失望。「難道你在騙我。」
「我....我。」傅子配哆哆嗦嗦的看着游寒,眼神落在游寒右手虛拿的黃紙袋,趁他不備,肯定能搶到。「對!我就是騙你的!」
傅子配一個猛撲,襲向游寒的左手。
游寒的手本能向後縮,傅子配腳一滑,控制不住的撲向游寒的懷中,將游寒壓倒在地,唇重重的印在游寒的唇角處。
砰砰砰。
微型手電筒滾在地上,昏暗的光,照耀着倒在地上的兩人。
房間裏安靜的只能聽見兩人彼此的心跳,四目相對。
游寒的雙眸格外的有神,黝黑的雙眸里似乎藏着無盡的過往,像是要把傅子配吸進去。
屬於女子特有的淡香,在游寒的鼻尖瀰漫,那溫熱的唇正停在自己的唇角,依稀記得那柔軟的味道,像是夏日裏的草莓雪糕,讓人無比留戀。
軟軟的身子壓着自己,隱隱約約能感應到衣服下美好的胴體。
手不自覺的攔住傅子配的腰,雙頰微紅,身子不由得變得火熱。
「你要幹嘛?」傅子配感覺到游寒的身子產生了些許變化,總覺得有東西在頂着自己。
「呆毛,我想..」
「哎呀,你們在這裏幹嘛啊。」大和尚拿着原先用來照明的電棒,照向躺在地上的兩人。
「沒幹什麼!」傅子配滿臉羞紅,立即從游寒身上爬了下來,低垂着腦袋,咬着自己的唇。
「瘋和尚你還真是會掃興。」游寒握住傅子配的手,走出牆洞。
「你們偷偷摸摸的進我的牆洞做什麼,是想偷貧僧的東西,還是想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瘋和尚笑得異常誇張。
傅子配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直接給埋了。
臉漲得通紅,背過身子,將頭埋在游寒的懷裏。
「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呆在這裏。」
「好,老婆想去哪就去哪。」游寒滿足的看着懷中的傅子配,這隻小野貓要是能夠一直這麼乖就好了。
「哎呀,不留一留嗎?這麼快就走,不跟大和尚一起玩啦。」瘋和尚攤在地上撒潑打滾,伸出手想去抓傅子配的衣服。
游寒轉過頭,眼中的笑意瞬間消失,深黑色的眼眸里閃動着讓人捉摸不透的光,嘴角的笑容似是對垂死者的憐憫和戲謔,仿佛下一秒便能將人拉入死亡的深淵.
瘋和尚看到游寒的眼神,嚇得手停在半空中.
和尚知道,死不可怕,但若是惹火了游寒,他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傅子佩低着腦袋安靜的走在路上,忽然,她停住了腳步.
「完了,黃紙袋沒有拿.」傅子佩氣憤的捶着自己的腦袋.「豬腦子,怎麼就是不長記性。」
「不許打我老婆的腦袋。」游寒握住傅子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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