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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想去為叔叔阿姨做早飯。」
「不用,你叔叔會做的,我跟你說呀,你叔叔別看悶葫蘆一個,其實特別會心疼人。
我自從嫁到周家,除了農忙和過年的時候,是我早起做飯,其它的時候,都是你周叔叔做。子凡性子隨他爸,你以後也是個有福的。」
唐心兒吃驚的小嘴張圓,她的見識和經驗里,就算公公再看重婆婆,也萬沒有早起給婆婆做飯的道理。
同樣丈夫再看重妻子,也沒有早起給妻子做飯的道理,因為唐朝的男子都說什麼君子遠庖廚,是不太會去廚房那樣的地方的。
所以上次周子凡親自為她下廚,把她感動的稀里糊塗的。
但現在她居然聽到婆婆說,這麼多年,公公一直早起為她做飯,現在還讓她這個准媳婦還睡着不動,等着公公把早飯做好。
這,這她萬萬做不到!
「還早着呢,最近地里也沒活,又是周末,小雨也在睡着,不用早起,再睡會吧。」周母說話間,就打了個哈欠。
唐心兒很是不適應,只能藉口說要上廁所,周母這才鬆了手。
她輕輕走出房門,來到客廳,果然現一個人影都沒有,將頭探向廚房那邊,炊煙裊裊,公公正在廚房裏進進出出,似是一邊煮着飯,還一邊掃着院子。
「叔叔,還是我來打掃院子吧。」這樣的事情,怎麼能讓公公做呢?
公公已經一把年紀了,以前她沒進這個家,談不上,現在她進門了,自然由媳婦來做。
何況掃院子,也不是多辛苦的事兒。
她真是太不孝了!
「咦,小唐,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回去睡覺去,也沒多少事。這院子我掃了多少年了,你可不能搶叔叔的活呀。」
周父這樣開了玩笑的說着,唐心兒倒不知道如何答覆了。
「不如我幫叔叔燒火吧。」唐心兒說罷又急步走向廚房,急切的想要做點什麼事,證明她是有用之人。
「不用不用,你們女孩子家家的,哪裏能燒火,別把手弄髒了。況且,我早飯都做好了。煮的是紅薯稀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慣?」
唐心兒連忙答吃得慣,又看着廚房角落有麵粉,便想着要不然蒸點饅頭好了,這樣光吃粥,肯定容易餓的。
她當即就擼起袖子,開始拿盆,倒麵粉,開始和面。
周父一邊掃地,一邊偷眼瞧廚房,現這女孩子,別看漂亮得不像話,但一點都不嬌氣,手藝還挺好。
做實特別實在,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蒸上了一鍋饅頭。
唐心兒在廚房裏轉了圈,現碗櫥里有些鹹菜和油渣子,下面的抽屜里還有雞蛋,想着自己昨晚過來時,現門口長着不少的韭菜,當下便有了主意。
割了些韭菜炒了雞蛋,鹹菜炒了油渣子,做了兩種餡兒,就做起了包子。
沒過一會兒功夫,那香氣就飄得老遠。
周母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間,手摸了下旁邊,現還是空的。
想到這孩子昨晚的表現,不會真跑去做飯了吧。
周母趕緊披了衣服,趿着鞋子就走了出來,當現唐心兒滿手都是麵粉的時候,急切的走過去:「你這孩子,也太懂事了些,我不是跟你說,不讓你做嗎?你這可是大師級刺繡的手,怎麼能幹粗活呢?」
唐心兒自然明白周母為何這樣說,刺繡的人手一定要保養好,否則手粗糙了,在摸到好料子時,就會讓料子起毛躁。
關鍵干繡活不是一兩天的事,今天勾一根絲,明天起個毛,等客人拿到繡品時,恐怕好料子都毀了,也不再光滑了。
今天早上是她急於表現,倒忘記這茬了。
周母見媳婦把該乾的活都幹完了,只能搖搖頭,趕緊把唐心兒推出了廚房:「你再去補會覺,昨晚聊天到很晚,早上又起得早,小姑娘家家的,不睡好,會不漂亮的,快去吧,剩下的活我來干。」
唐心兒覺得婆婆客氣,自己更不能把客氣當福氣使。
既然不讓幫着幹活,那她就去侍候夫君起床吧。
唐心兒走到周子凡的門口,抬起手輕輕扣着門道:「子凡哥哥,你要起了嗎?」
周子凡在被窩裏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道:「心兒,快進來。」
「是。」心兒輕推門進入,又在周子凡的吩咐下,把門反鎖了起來。
她還未來得及轉身,就感覺被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圍繞了,已經被周子凡從背後擁抱住了。
一雙骨節分明,男人滾燙的大手,從左右兩個方向同時進攻,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還揉捏了下,嚇得她一聲低呼。
正好從窗邊經過的周母聽到了,便疑惑的問道:「心兒是怎麼了?」
唐心兒臉色通紅燙都能煮熟雞蛋,含羞帶怯身體軟,哪裏還能說得出話。
倒是周子凡佯裝鎮定的說道:「沒事,心兒看見一隻老鼠跑過去。」
周家的屋子還是那種老式的橫樑柱磚瓦屋,晚上睡着的時候,常有老鼠在橫樑上跑來跑去。
「噢,心兒別怕,沒事,回頭我去你二伯家,把大黑貓跑來,讓這些老鼠繼續猖狂!」
「夫,夫君,你,你別這樣,若,若是讓婆婆看見,會說心兒輕佻的。」唐心兒只感覺身體軟得像一灘春水一般,根本都站立不住。
大清早的就和夫君如此親熱,這,白日宣銀的,若是在古代,恐怕要被人用口水淹死了。
「門已經鎖上了,我媽看不見。心兒,一晚上沒見,我想死你了,你就不想我嗎?」
周子凡雙手張開又重新握上那兩團柔軟,嗯?好像大了些,現在都難以掌控了呢。
他低下頭在唐心兒的脖子那兒輕嗅着,同時又吐出了灼熱的呼吸,惹得唐心兒不停的聳着肩膀,直嚷着癢,出低低的笑聲。
「夫君,別,別這樣,心兒癢。」
「噢,那這樣呢?」周子凡壞壞的將唇親在心兒說癢的地方,還伸出舌頭舔了舔。
頓時唐心兒渾身都僵住了,一點都不敢動彈,整張臉包括耳朵直到頸項,全都變成了粉紅色。
她潔白的米齒害羞的緊咬着櫻唇,不停糾結的拉扯着,眼裏帶着祈求的水光,越的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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