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可不知道你的一番話讓那群追兵已經開始認真的對待這一次追擊了。而她想要通過考核的路也將越發的艱難。不知道安安如果知道自己一番話起到這樣的效果,會不會後悔說那番話。不過即使安安真的知道這樣的結果,她還是會說出那番話的。
安安從凌晨三點鐘一直到現在早上九點,她一直都沒有停下過腳步。雖然安安沒有急行軍,但是六個多小時的不停歇的步行還是讓她的腳在不停的跟她抗議着。安安很想坐下來休息,自己今天一定要走出很遠才行。畢竟昨天晚上她斃了三個人,不管剩下的六個人對她的能力還是否輕視,但接下來肯定不會有昨天那麼好的偷襲機會了。
安安料定,餘下的兩天她一定會過得很精彩。畢竟她的目的是在規定的時間內安全的到達目的地,不是為了消滅追擊她的敵人。所以安安一直想要在遇到追擊的人之前多走幾步路。誰知道真遇到追擊的人她還要耽擱多久才能走向正確的方向。畢竟對方可是知道目的地的。就算是在最後一段路守株待兔,也夠她喝一壺的了。
安安拿着地圖,開始進行比對,她現在只想要抄近路了。早知道以她的速度來看,若不抄近路,一旦遇到了的追兵,她根本無法按時到達目的地。安安再一次看了看地圖,轉向了另一邊。她不再往沒有路卻比較好走的林子裏前行。她其實需要翻過這一座山,然後上到另一座山上去。
按照正常的行進路線,只能是從這座山下去再爬另一座山。不過安安此刻只想另闢蹊徑。她爬到了半山腰,然後去了最陡峭的那一面山壁。安安站在如同懸崖一般的山壁上,望向離她只有兩米多接近三米遠的另一座山的山壁。這麼遠,她是跳不過去了。不過安安將視線定在了對面山壁的一棵樹上。
安安用軍用繩的一頭綁了一塊石頭,然後就向着對面山壁上的那棵樹扔了過去。按照安安的設想,繩子應該掛在樹的樹幹上,並且在上面繞一圈。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畢竟沒有實際操作過,第一次扔的時候就根本沒有碰到樹。安安又扔了幾次,不是扔偏了,就是剛剛掛在樹幹上,她一用力繩子就又掉了下來。安安一遍又一遍的嘗試着。過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將繩子繞在樹幹上。安安已經快絕望了,準備再試一次。若是這一次還不行,她就只好原路返回。
安安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又將手在身上的衣服上蹭了蹭,將手心的汗水擦乾。她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樹幹,手一用力將繩子甩了出去。在安安的注視下,石頭帶着繩子勝利的跨過了樹幹,並且有如神助一般在樹幹上繞了兩圈。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安安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安安認真確認一遍,繩子的確繞在了樹幹上了。
棵樹其實並不太大,安安很用力的拉了拉繩子,確認那棵樹能夠承受得起她的重量。然後安安拽着繩子的另一頭,用力助跑盪了過去。
然而就在安安要到達對面山壁的一塊凸出的石頭上時。那棵樹終於承受不了安安的重量。居然開始漸漸的往下掉。原來,安安還是錯估了她目前的重量。她身上可是背着負重的。一時的失蹤讓安安心中狂跳,手本能的鬆開了繩子並向上抓。安安幸運的用右手抓住了那塊凸起的石頭。那棵小樹連同繩子一起掉下了峭壁。安安頓時冷汗直冒,心中非常後怕。她不敢往下看,整個人一用力,左手也跟着抓住了那塊石頭。安安的雙腳,在,懸崖峭壁上胡亂的尋找着可以借力的地方。她費勁兒的往上爬,總算在五分鐘之後爬上了那塊凸起的石頭。
安安坐在石頭上不停的喘着粗氣。凜冽的山風,讓她汗濕的背更加的涼。安安也顧不得其他了,歇了一會兒就開始尋找路徑翻越這一座山。不得不說安安這一次的冒險是值得的。她如今已經處於這一座山的半山腰上了。她至少省了有四個多小時的路程。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安安會如此大膽的打着直接從峭壁這邊過到另一座山上的主意。因此,安安與急行軍來追擊他的小隊完美的錯開了。
鄭長榮帶着五個戰士已經急行軍了六個多小時了。此刻他們的體力也開始下降。鄭長榮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過一會兒再追。」其餘五個戰士也鬆了一口氣,立刻開始拿出水壺喝水。說老實話,他們的體力也開始到了極限了。
「你說那女同志得有多好的體力啊?怎麼我們追了這麼久還沒看見影子?」戰士柳紅軍問道。
鄭長榮將嘴裏的壓縮餅乾咽了下去才開口道:「這麼大的山,野獸也多,我們最開始還能找到她的行動痕跡。後來漸漸的就找不到了,說明她的反偵察能力很強。也許我們跟她在哪個路段錯開了。不過,她始終要朝最後的目的地前進的。目的地可是在一個峭壁上,其他方向可是爬不上去的。她只能走唯一的一條路。如果我們在一個小時後還沒追到人,就不在追擊她。我們直接急行軍到目的地,在唯一的那段路上阻擊她。」
另一個戰士王大勇咽下最後一口壓縮餅乾,又喝了一口水道:「這的確是最後的辦法。可是班長,如果我們最後真的只能在那段路上阻擊她,也只能說明我們太無能了。」
鄭長榮冷笑道:「這也是一件好事兒,至少它提醒了我們還不夠強。想想最近我們大家都有些飄飄然了。我還得感謝這位女同志,至少讓我們提前發現了我們的缺點。不然等以後上了戰場,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且,這也側面反映出,那位女同志的確有很強的能力。而且我聽說她的醫術相當的好,還參加過ls戰役。若是最後,我們真的在那條路上阻擊她。無論她最後能否到達目的地,我都想要跟大隊長提議讓她留下來。要知道,如果換做是我們當中的其中一個,也不可能做得比她更好了。」
其他幾個戰士聽了,也覺得非常的有道理。柳紅軍道:「既然這樣,就看這位女同志能否堅持下去了。若真像班長說的那樣,最後在那段路上被我們阻擊到了,我們,就聯名上書給大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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