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酒店中,夏封等人緩緩走了進去。
閔之月看到夏封和雲溪臉上沒有任何意外之色。
甚至就連看到天華後,她的神色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不過當看到林千語後,她的神色略微有些動容。
「之月。」
林千語見閔之月看着自己,抬起手笑着對閔之月打了一個招呼。
閔之月來到林千語的身邊,用着很小的聲音說道:「千語姐,你怎麼來了。」
「無聊,出來轉轉。」
林千語輕笑的說道,忽然拉着閔之月的手伸向自己的肚子,嬌滴滴的笑道:「之月,我肚裏面現在有兩個小傢伙。」
一聽到有倆,閔之月瞳孔瞬間一縮,下意識的朝着夏封看去。
被閔之月看着,夏封稍微有些無語了起來。
林千語肚子裏面有倆,你看着我幹嘛。
又不是自己乾的。
天華也是非常無語,他嘴角抽搐,假意咳嗽了兩聲,對閔之月說道:「你看錯人了,這是我的。」
閔之月冷哼了一聲,最後收回手,冷笑的說道:「梅風雪,來了還不站出來?你可是玉女宗的宗主,接下來收弟子的事情,是你的事情。」
「之月,你難道就不知道替我承擔一點?」
隨着閔之月的聲音落下,穿着旗袍的梅風雪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隨意的掃視了天華和賈霍兩眼,然後對林千語點了點頭。
最後,她眼中帶着絲絲敵意的看着雲溪,淺笑的說道:「玉女宗收徒這些小事沒想到都驚擾到了縹緲仙子,真是讓風雪誠惶誠恐。」..
「我可不是為了你玉女宗來的。」
雲溪淡然的掃視了梅風雪兩眼,然後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肚子。
看着雲溪這個小小的舉動,梅風雪瞳孔瞬間一縮。
最後她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聲。
隨即,她的視線停留在了那大廳中的二十多個女子身上。
「你們有的是大家族的人,而有的人雖然是普通人,但我相信顏玉都已經把一切都告訴給你們了。
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這一屆玉女宗收徒,沒有任何的考核,你們能夠站在這裏,就表示你們是玉女宗門人了。
五天之後,我將帶你們回玉女宗拜祖師,入宗門譜,當你們進入玉女宗後,那麼不管你們來自哪個家族,有什麼目的,你們只需要謹記兩條門規。
第一條門規,不得做出任何有損東方修煉界的事情,否則,玉女宗門下弟子有權收回你的修為,封印你的記憶,甚至抹殺掉你。
第二條門規,不得做出任何有損玉女宗的事情,否則,入門弟子將打入玉女宗神女牢第一重,內門弟子打入玉女宗神女牢第二重。
如果你在玉女宗是有實權的弟子,那麼將打入神女牢第三重。
至於剩下的兩重,這個時候還不宜對你們說。」
梅風雪看着那二十多個女子,一連串的說了很多話。
最後,她身上有着一股濃濃的高貴和威嚴的氣勢散發了出來。
而在一旁的閔之月,身上也有着濃濃的尊貴與威嚴氣勢流露。
顏玉站出,看着那二十多個女子,用着非常認真與凝重的語氣說道:「拜!!!」
顏玉的話,就好像有着無窮的韻味一樣,讓那二十多個女子下意識的跪在地上,對着梅風雪和閔之月一跪。
剎那間,整個大廳中一股非常奇異的氣息涌動,緩緩的朝着那二十多個女子身上滲透而去。
「這是……」
夏封和天華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詫異之色。
他們很清楚,玉女宗門人雖然少,但戰鬥力和實力絕對是非常強大的。
但他們從來不知道玉女宗的門人強大在什麼地方。
不過現在,看到這二十多個人初步拜入玉女宗後,他們隱隱有些明白了。
玉女宗,是一個受天地眷顧的宗門。
從剛才那一股突然降臨的奇異力量開始沖刷她們身體的時候,就可以窺視到其中的一些緣由。
啪啪啪
非常自然的接受她們的這一拜,梅風雪忽然揮了揮手,瞬間二十多個令牌出現。
那些令牌落在了那二十多個女子的面前,隨即令牌上面自動出現她們的名字。
「這是玉女宗的身份令牌。」
梅風雪見那二十多個人眼中流出迷茫之色,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下一刻,閔之月也揮了揮手,頓時二十多套的白色女式長袍就出現,然後落在了那二十多個女子的面前。
同時她解釋的說道:「這是玉女宗的宗門服裝。」
聲音落下,閔之月和梅風雪對視了一眼,隨即兩人雙手伸出對在了一起。
噗呲呲
隨着她們的力量交融,瞬間二十多道勁氣猛地從她們手掌處迸發出來,沒入了那二十多個人的眉心。
那二十多個人只感覺眉心微微一痛,下一刻就感覺眉心多了什麼東西。
可不管她們怎麼摸,都摸不到任何東西。
夏封看着她們眉心的一個圖案,用着喃喃的語氣嘀咕道:「玉女宗的標誌,雖然看過了不知道多少回,可這熟悉感卻是越來越讓我有些恍惚了。」
顏玉看着那些摸着眉心的女子,淺笑的說道:「從這一刻開始,你們將是玉女宗的門下弟子。
運轉我傳授給你們的功法,默默消化剛才宗主與聖女合力打入進你們腦海裏面的玉女宗核心功法。」
轟隆隆
顏玉的話說完,梅風雪和閔之月全身的氣勢猛地爆發出來。
她們的氣息,讓整個酒店上的天空都隱隱變化了一下。
「找到了……」
同時,在燕京中的隱惡之地的人和邪堂的人,乃至於西方修煉界的人紛紛朝着酒店所在的方向快速趕來。
雖然他們都清楚,這是玉女宗那兩位有意讓自己等人知道他們所在的地方的。
但這次,必須去。
夏封看着氣勢完全外放的閔之月和梅風雪,臉上露出苦笑之色。
他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想要從劍界中把問真劍取出來。
可當發現劍界中問真劍消失,而是一把血紅色的長劍屹立在那劍界最高峰中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錯愕之色。
問真劍這是特娘的變形了?
還是說,自己的問真劍跑了?
亦或者,自己的劍界被鳩佔鵲巢了?
可是為什麼自己感覺自己的劍界這一刻無比的厚實。
而且,似乎有種是自己一部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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