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把賈霍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中午,夏封和雲溪兩人從酒店裏面走了出來。
雲溪今天長發高高盤着,不再一如既然的披着長發。
聽到夏封的詢問聲,她的腦海裏面就浮現出昨天晚上雪球砸在身上的時刻。
她臉色黑黑的說:「應該拍到天山那地方去了,否則不可能有那麼大的雪,下次見面一定要把他打個半死。」
夏封連忙點頭,臉色同樣難看無比。
昨天晚上自己可是被折騰得不輕。
尤其是賈霍那一下子,更是差點熄滅了自己心中的『雄心壯志』。
下次見到賈霍,不把他打得哭爹叫娘,自己就不姓夏。
「走吧。」
雲溪對夏封招了招手,抬起腳步緩緩的朝着燕京方向走去。
夏封連忙追了上去,他拉住雲溪的小手,繞有深意的對雲溪說道:「媳婦啊,如果沒意外肯定會懷上,咱們是不是該提前把孩子的名字想好?」
「真有了再說。」
雲溪鼻子微微翕動了兩下,語氣中稍微帶着不耐煩。
這混蛋玩意,現在才哪到哪啊,居然就想着給孩子想名字了。
而且就算真的要提前把孩子的名字想好,那麼也是自己來。
夏封這傢伙根本就不會取名字。
夏封訕訕一笑,沒有繼續搭話。
但是他的思緒卻是開始飛速的轉動了起來。
自己的孩子如果是男孩,那麼是該叫夏什麼呢?
如果是女孩,又該是叫夏什麼呢
燕京,一家酒店中。
王煙雙手托着香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在王煙的身後,王建國臉色有些凝重的對王煙說道:「小煙,你是不是也該準備渡劫了,不然你這次回去,很可能會出意外的。」
「還不能」
王煙搖了搖頭,自己的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渡過天劫,而且自己也隨時都可以渡劫。
但是她非常的清楚,自己現在不能夠渡劫。
因為自己要麼一直在半步道境最巔峰,要麼渡了天劫之後,瞬間成為天華那個等級的人。
否則的話,自己渡劫之後的遭遇,是城破人亡
「可哎」
王建國還想要勸一下的,但想到最後他卻只能夠長長的嘆息一聲。
王煙想要渡天劫之後立馬成為天華那個等級的人,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他也明白,王煙此刻不能夠渡劫。
因為不渡劫,那麼她還是半步道境,而想要從那座城中跨過來的人,也只能夠出動半步道境的人。
但王煙一渡劫成為了道境高手,那麼那些人也會出動道境高手,甚至可能還有天華那個層次的人來攻城。
到時候她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大。
王煙轉身看着王建國,對他眨了眨眼睛,笑道:「哥你就放心吧,我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在半步道境這個層次,沒有人可以打敗我,也沒有可以殺死我。」
說到這裏,王煙語氣微微一頓,語氣變得格外冷冽的說道:「等我進入道境的那一刻,就不是他們來攻城了,而是我去進攻他們了。
一直被他們壓着打,我心裏面一直憋着一口氣,不吐出這口氣,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甘心!!!」
王建國嘴角抽搐了一下,沉聲的說道:「既然你不突破,那麼老哥我就突破了,這次我跟你一起去那個地方,不能夠再讓你一個人冒險了。」
「你還不能夠渡劫。」
王建國的聲音落下,正當王煙要開口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在他們的耳邊響了起來。
他們下意識的朝着沙發那裏看去,當看到坐在上面的那個人後,他們都是變得目瞪口呆與不可思議起來。
「建國你還需要沉澱沉澱,否則終生無望天華那個境界。」
突然出現在沙發上面坐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還在古武山上的那個男子。
他看着王建國輕聲一笑,見王煙開口要喊什麼,他伸出手微微往下面一壓,用着很小聲的語氣說道:「別喊,你要是敢喊,小心我轉身就走。」
王煙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又下意識的走到男子面前,彎下腰伸出手在男子的臉上用力的捏了起來。
「嘶,好痛。」
男子下意識的拍掉王煙的手,揉着自己那已經被王煙捏得通紅的臉孔倒吸着冷氣。
這丫頭,居然捏個臉還用那麼大的勁。..
「不是做夢。」
王煙聽到男子的痛呼聲,低聲喃喃自語了一句,她眼角一抹淚花湧現,不過飛快的就被她以力量蒸發掉了。
「做夢難道不更好?」
男子放下手,看着王煙輕笑着,最後不緊不慢的說道:「小煙你的積累已經足夠多了,過猶不及,找個時間渡天劫吧,我幫你護法。
至於那座城的事情你儘管放心,這次我隨你一起去,那些地方的人還翻不起什麼風浪。」
王建國慢慢的恢復平靜,聽到男子這話後,他撇着嘴說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我一根手指都能夠撂倒,還他們翻不起什麼風浪,我看是你翻不起什麼風浪吧。」
「怎麼就不相信呢。」
男子長長嘆息了一聲,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王建國忽然身不由己的懸浮在了空中,在他眉心處,一道光芒若隱若現。
那光芒給王建國的感覺是,瞬間就能夠要了他的命。
「相信了吧。」
男子手一揮,那一道光芒就消散了,而王建國也再次落在了地上。
他一臉驚駭的看着男子,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從古至今,我家就沒出過弱者。」
男子雙手交叉在一起,用着非常平靜,但又格外認真的語氣說着。
最後她對王煙說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幫我家小封封殺人。」
王煙想也沒想的說道,她看着男子的眼中有着光芒閃爍的問道:「那你又是為什麼而來?」
「把手給我。」
男子眯了眯眼睛,對王煙招了招手。
王煙把手伸到男子的面前,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男子伸出手,在王煙的手板心上面寫了兩個字,然後一臉淺笑的看着她。
王煙和王建國瞳孔略微一縮,最後王煙用着岔岔不平的語氣說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直到現在才出來?」
「因為,我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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