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封剛剛從醫院中走出。
一輛原本準備開進醫院裏面的奔馳車猛地轉彎,停在了夏封的身邊。
後座的車窗降了下來,一個青年出現在了夏封的眼中。
他長得很俊朗,留着一個寸頭,身上穿着一身白色西裝。
夏封對這個人,有一點記憶。
倒不是這個人很厲害,而是在周逸明宴會的時候,這傢伙就在場。
而且,好像自己離開的時候,他曾經對周逸明說過,似乎只要周逸明首肯,他就會來『踩踩』自己。
想到這,夏封的嘴角稍稍露出玩味的笑容看着那個青年。
「夏封夏公子吧,你好,我叫錢不多,我們應該見過面。」
錢不多似乎沒有看到夏封嘴角的那一抹玩味,他臉上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看着夏封。
「錢不多?」
夏封聽到他這個名字,頓時一樂。
怎麼現在這麼多奇葩的名字。
賈霍的名字雖然奇葩,但還是很好理解的,畢竟他那故去的爸媽一個姓賈一個姓霍。
但,錢不多這個名字,夏封實在有點難以理解。
看着呵呵直樂的夏封,錢不多神色溫和,但又適當無奈的說道:「沒辦法,爺爺取得名字,雖然我不太喜歡,但也改不了。」
夏封非常理解的點着頭,微微偏頭對錢不多問道:「那不知道錢大少找我有什麼事?不會是想要來踩我了吧。」
錢不多眼皮一跳,連忙擺手說道:「碰巧在這裏遇到夏公子而已,我怎麼會踩夏公子呢,我這個人講究和氣生財。」
說着的同時,錢不多心中也感覺古怪。
怎麼這傢伙知道自己想要踩他?難不成當時在場的人,有人傳出去了不成?
不過也不對啊,自己錢家在七大家族中排第二,自己錢不多雖然在錢家不是最厲害的那個,但也是名列前茅的人。
應該沒有人敢交惡自己吧。
「錢大少,說話還是誠懇一點,說不得這樣還做得了朋友。」
夏封深深的看了錢不多一眼,然後伸出手拍着他的肩膀,丟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飛揚跋扈的人,但我尤其喜歡霸道灑脫誠懇乾淨利落的人。
錢大少,我看好你,要踩我隨時可以來,要和我交朋友也可以隨時找我。
我喜歡前兩天的你,不喜歡今天的你,希望下次見面,會見到前兩天的你。」
說完,夏封拍了拍自己那有些褶皺的衣服,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坐了上去。
錢不多看着夏封遠去,沉默了許久,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這傢伙,是腦袋有問題嗎?」
坐在駕駛座的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聽到這話,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認真的對錢不多說道:「老錢,那傢伙說的都是真心實意的話,你不要以為他在裝逼。」
錢不多嘴角一抽,沒好氣的瞪了他兩眼說道:「我倒是不認為他裝逼,我現在只想看到他還能夠活多久。
嗯,有一點我比較奇怪,按照他這種性格,在電視劇裏面應該活不了兩三集,他怎麼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錢不多對夏封的話有些嗤之以鼻,燕京可謂是豪門圈子最密集的地方。
繞是自己錢家在七大家族排第二,自己在錢家是重點培養子弟,也不敢太過於飛揚跋扈和霸道。
因為燕京有很多就算是自己也不敢惹的人物,甚至還有一些就連七大家族都不敢惹的人物。
多一兩層面具,是好事。
夏封這種從來不戴面具的人,註定活不了多久。
「老錢啊,你現在只是站在豪門圈子的角度才敢說出這樣的話。
你們錢家現在不是打算和那最為神秘的修士圈子打交道嘛,你以後就知道這位爺為什麼敢說出那樣的話了。」
開車的青年轉動着方向盤,車子緩緩的開進了醫院當中。
錢不多眼睛一閃,下意識的問道:「難道那傢伙在修士圈子裏面地位很高不成?
老花,你是修士,也是我的好兄弟,不介意給兄弟透透底細吧。
我錢不多別的不多,就是錢多,願意為了交朋友傾家蕩產。」
老花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錢不多,見他臉上滿是嚴肅之後,他忍不住一笑說道:「他的身份,我也知道得不多。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句大實話,咱們國家十多億人,但修士不足兩萬,連古武者的五分之一都沒有。
但修士在地位上面,高於普通人,也高於古武者以及所謂的豪門之人。
因為他們有一個稱號,叫做守門者,他們是守護國家門戶之人,也正是因為有他們的存在,很多外國修煉者都不敢進入咱們國家。
而修士圈子中,象徵着無上地位的就是龍府山脈。
我可以告訴你,能夠住在龍府山脈裏面隱修的修士,至少都是脫俗境界的人,對了,脫俗境界對應古武者的超脫境界。」..
說完,老花連忙補了一句說道:「當然,裏面還有一些脫俗境界之下的人,不過都是裏面高手的一些後代,每個人的天賦不是你能夠想像的。」
老花的話,句句都好像刀子一樣扎進自己的心窩子裏面。
錢不多沒有立即下車,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臉懊惱的說道:「媽-的,老花,我發現我剛才犯渾了。
趕緊倒車,我要去找他,我要給他送幾麻袋人民幣,和他交朋友。」
噗嗤——
老花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修士窮啊?那些修士,個個都是富得流水的傢伙,你以為是像古武者那樣的窮逼,全部花在了修煉上面?
修士修煉雖然也需要耗費大量的錢財,但是他們手段神奇無比,賺錢的本事比花錢的本事牛。」
「媽-的,你這是在吹自己吧。」
錢不多嘆息了一聲,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他看着眼前的醫院,扭頭看着才走下車的老花說道:「這次,原本是想要來看看王伯伯的。
不過現在看來我得犯犯渾了,王凡哪比得上和那個傢伙交朋友。」
說完,錢不多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老花一招手,笑呵呵的說道:「走,咱們去見見咱們的王伯伯,見他現在是什麼鳥樣子,落井下石這招數,我十五歲的時候就玩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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