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問對給千幻道兵尋找魔門功法的事情還是很上心的,只是這東西重要的是路子,功法本身反倒不怎麼值錢。這次也算機緣巧合,整個中原道門,再也沒有比太白劍宗對魔門功法更清楚的了。
將獲得的功法交給千幻道兵處理後,徐問和林婧便離開了羅浮山,轉而準備出海玩。
江南地方,出海自然方便,而且東海龍宮坊市也不禁凡人,經常有豪商巨賈坐船出海,搜尋海上奇珍。
於是徐問便包了大船,往東海龍宮坊市渡海而去。本來這事直接飛過去更方便更迅速,但林婧覺得坐船更有感覺一點,所以最後還是花了將近千兩銀子包了海船,往東海坊市去。
東海龍宮的坊市到也不算遠,半個月也就到了。這半個月徐問也過得清閒,不過是幫林婧將修為突破到了入竅而已,另外就是處理一下千幻道兵的事情。
千幻道兵是徐問早些時候發力不足時借用信力和慾念創造出來的靈怪,現在徐問已經不再需要這些法力,只拿打個下手,但千幻道兵也不是不可以再修煉,借用魔門道法修行就是當初討論出來最適合他們的一種了。
「主上,幸不辱命,已將共計五十四門功法初步整理出來,共得到七門組合傳承,比早些時候多出一門。」船行一半,陽明就出來匯報。
「這七門頂級傳承分別是『北斗大帝』、『太上天魔』、『大自在天子』、『赤帝』、『閻魔天子』、『如意心魔』、『和陰陽太極鍾』。」陽明先簡略匯報了一下,接着便詳細說起每種傳承的修煉方式和所需功法。
徐問只是在一旁點頭,不再多言。
好半晌,陽明匯報完畢,和幾個跟出來的千幻道兵一起看向徐問。
徐問醞釀一會道:「我曾經許你們前程,現在已經到了要實現的時候。
這些功法,不論儒釋道俗,都能找到適合你們的。你們尋到合適的自去修煉,有不會的也可來問我。
只是你等本是精怪,也不再冥府生死簿上,這般修煉,除了增長法力外,也能給你們換一個投胎為人的機會。不過須得將這些魔門功法,練到第七重真形才可。
不過你們本就沒有性命之憂,就算元神高人也不一定拿得住你們,修煉我是不擔心的。
不過我也不是說要你們都轉世投胎。無論是以現在的樣子在七凰界活着,或者像一般修士那樣衝擊元神境界,又甚至離開七凰界去四大星宮都行。
從今日起我也不再拘束你們在我身邊,畢竟憑藉這些功法,你們足以解決早先時候不能獨立活動的問題了,現在不論哪裏,你們都可去得。
不過我還是要告誡你們三點。其一,不可為惡;其二,不可將這些功法外傳;其三,不可過多參與道門九大派的事情,尤其是天河劍派的事情,以後都不能參與。」
徐問說完,場上一片寂靜。
「哦,對了。朝廷的事情也不要多參加,官不過四品。而且不許將符錢公佈出來。」徐問像是想到了什麼,補充道。
「聽憑主上吩咐,不敢有半點想法。」場下徐問身上的千幻道兵將近千餘個早已經匍在甲板上,有的還流了眼淚。
「好了好了,又不是遣散你們,沒說你們不能繼續留在我身邊。你們愛幹嘛幹嘛。」徐問需所謂道。
幾番勸說,才將千幻道兵都勸了起來。不過沒有將他們再收到身體裏,林婧有意見。
晚上,林婧向問道:「我覺得我魔門功法修煉起來比道門的快一點。你說我要不要轉修那個『太上天魔』啊,名字聽着厲害。」
「你之所以覺得快是因為有之前道門的真氣在打底。而且就算你現在練的玉肌仙體應該專修北斗大帝才對。要練太上天魔又要從新練。」徐問有些無奈。
林婧的修行天賦他已經了解得很清楚了,大概和帶着真氣傀儡的猴子差不多,還比不上猴精呢。
「這我可不管,反正我現在修為也低,很快就能趕上來的。」林婧繼續請求。
無奈,徐問只得將太上天魔所需的六門先天雷法教給林婧,一天還教不完,分了六天。
這一鬧騰,很快就到了東海龍宮坊市。
龍宮的坊市修得頗為宏大,好幾個碼頭,碼頭上海族人族妖族都有。
只是到了坊市門口,兩人才想起一件事情。沒錢。徐問以前用錢的地方真的不多,所以還應付的過來,但像這等坊市,那點錢丟進去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
「你有什麼來錢快的方法嗎?」林婧問道。
「撿漏,探險,殺人奪寶。你選那個?」徐問反問。
「你怎麼沒有想到賭坊。」林婧面帶鄙視。
「這裏的賭坊都是有修士監督的好不好,不可能作弊。而且去賭可不好,風險太大。」徐問道。
「我都不怕教壞小朋友,你怕什麼。聽我的就是了。」林婧說這便朝海市門口的一家坊市步去。
就能看到一方賭字旗在空中飄着,旁邊還有一方當字旗和一方酒字旗,簡直是一條龍服務。
『怎麼又是如意,莫非這如意賭坊還和那老和尚有關係?』這是徐問想到了如意書坊。
兩人走進賭坊,經過一個法陣檢查,便到了一個頗大的幻境草原。林婧站在前台向徐問招手:「快,換一個籌碼。」
徐問雖有些奇怪為什麼只換一個,但還是照做了,用一百兩銀子換了一枚籌碼。
林婧也不解釋,直接拿着這唯一一枚籌碼走到一個賭大小的賭桌面前坐下。
像這樣的賭桌在這幻境中還有很多,每張賭桌面前都有一個罡煞巔峰的荷官和一個成丹境界的檢察官。
荷官來自賭坊,檢察官則是坊市派遣。徐問看得出,這些人的修為都不是很紮實,有催生的痕跡,成丹也都是下三品。
「我事先聲明,如果賭坊拿不出錢了,可以提前說一聲,再告訴我下一家賭場的位置就可以了。」林婧狂言道。
眾人都被林婧這句話吸引過來,看誰有這麼大的口氣。
誰想林婧只是望向坐在旁邊的徐問:「我是你什麼?」
「你是我道侶啊。」徐問更奇怪了,但還是如實回答道。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這話說得沒頭腦極了,場上眾人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
接着,林婧便將唯一一枚籌碼扔到了豹子上。
「小姑娘,大小可不是你這麼賭的。」有個老人笑道。
「我這不是賭,只是贏而已。」林婧依舊莫名自信。
場上眾人不再理會,也下了注。
荷官打開骰鍾,竟真是豹子。
「這運氣!」賭桌上一位年輕人驚到。
第二把,林婧繼續將所有的籌碼押在豹子上。這回荷官與檢察官都看了林婧一眼。
第二把,竟然又開出了豹子。荷官臉都白了。
「怎麼可能!兩把豹子。」賭桌前一時充斥着吸氣聲。
第三把,林婧繼續壓豹子。荷官和檢察官對視幾眼,一時竟有些不敢開。此時已經不止林婧一人壓豹子了,還有其他幾個賭客也試着壓了一點。
最後荷官閉眼一開,竟還是豹子,荷官幾欲暈厥,索性還有些理智,立刻封台,並叫來一位道基境界的中年修士。
「老夫鍾游,添為如意賭坊掌事。聽說這位小姑娘連開出三把豹子,厲害厲害。」鍾游拱手道。
「運氣好而已。」林婧笑道。
「若人人都有姑娘這運氣,我們賭坊都開不下去。」鍾游苦笑。
接着鍾游便和荷官與檢察官開始檢測賭桌,並將方才的情況復現出來。
三人傳音商量半天,最終還是鍾游站出來說話。
「抱歉,各位,今日如意賭坊因為這三把豹子確認支出賭資兩百萬籌碼,所以按照坊市規定,在給這位姑娘兩百萬後,將由坊市補足各位最後一把壓豹子的幾位客人。
等如意賭坊另外幾桌也結束後,今天如意賭坊就關門了。一會我會和李檢察官去坊市開具證明。」鍾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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