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點後,燕十三急忙起床,刷洗一番後就匆匆出了門。
在路邊攤簡單過了個早,就找了家可以匯錢到南洋的銀行把一萬匯給了老騙子。
然後在大街上逛了一兩個時辰,身上就只剩下一千六百多元。
這讓他很是肉痛,在帝都什麼都貴,一斤黑狗血居然花了他三百,一斤硃砂更是要了他四百。
這還是他跟賣主殺了半天價才買來的,開口價都他媽七八百,把他當肥羊宰。
他媽的,一**商,沒看到道爺窮得都成乞丐了麼!
一想到這些奸商把十萬大山不要錢的黑狗血賣他三百,他就心痛不已。
以前跟老騙子走街串巷的時候,需要黑狗血的時候,都是隨便給哪家黑狗放點血,然後上點止血藥就搞定。..
哪像這裏,都他媽的是按克算的。
還有硃砂,這在十萬大山花個十元能買一籮筐,在這裏居然賣四百一斤,人家搶劫也沒這麼黑的。
人世界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明知道被宰還不得不買。
燕十三對這句話是深有體會,如果有足夠的時間,打死他都不買。
可惜女鬼只給他一個月時間,他必須爭分奪秒。
為了下半輩子的幸福,他可不敢在材料上浪費時間。
現在萬事俱備,只差屍油了。
這東西可不好買,明面上是不可能賣的,只能寄希望於黑市。
根據他的估計,身上的錢買了屍油後肯定剩不了幾塊。
這種邊花錢邊心痛的滋味真不是好受的。
丫丫的,剛有點錢,轉眼就要成窮光蛋了,這沒錢的滋味可不好受。
媽的,必須儘快搞定小丑,把五萬要回來。
貴族書院,屌絲們開始幫燕十三洗白。
猥瑣強跟眼鏡男自然成了背黑鍋的對象,畢竟事情已經發生,總要找替死鬼的。
還好,猥瑣強跟眼鏡男對這並不在意,還以此為榮,把這事大包大攬。
於是各種新鮮的版本出來了,最讓人接受的則是,眼鏡男嫉妒燕十三比他帥,於是故意找了小姐偷偷帶到墳山。
本來是打算等燕十三睡着的時候,讓小姐給他來個霸王硬上弓,然後讓燕十三出醜。
結果陰差陽錯,猥瑣強睡了燕十三的帳篷,於是就出了後來的一幕。
由於屌絲會人員眾多,這一傳十,十傳百轉眼就掩蓋了先前關於燕十三的版本。
也同時讓眼鏡男紅了,這丫的如今跟大明星一樣,走到哪裏都圍了一群男生。
當然,這些男生可不是他的粉絲,而是想私下打聽那個小姐在哪裏上班。
畢竟那個女孩還是很漂亮的,作為男人,不用說都懂的。
而眼鏡男則瞎**,謊話是一套一套的,直忽悠得眾人團團轉。
於是燕十三回到書院的時候,關於他的謠言成功洗白,書院內再也聽不到各種閒言碎語。
這讓他很是滿意,身為修道之人,低調才是王道。
在找到陳小胖後,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屌絲協會運作的。
這不由讓燕十三對屌絲協會刮目相看,看來屌絲們也不是一無是處,他這個便宜會長看來是必須當了。
當然,當會長之前還得找到陷害他的女人再說。
也不知這女人是什麼來頭,居然讓屌絲協會調查了一天,都沒什麼頭緒。
這讓燕十三很不滿意,交代陳小胖打聽一下黑市的事情後,就直接來到書院精英班。
精英班是貴族書院最高等的班級,來這個班的無疑不是大富大貴加上才華突出。
因此精英班的看到燕十三這個土老帽的時候,都投來鄙視的目光。
這讓燕十三很不爽,「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麼!」
眾精英直翻白眼,尤其是熊宏祥就更不爽了。
「鄉巴佬,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還不滾出去。」
「就是,一個鄉巴佬,別把這裏的空氣給污濁了。」熊宏祥身邊的同學配合道。
「污你妹啊!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道爺再土也是自給自足,不像你們兩個蛀蟲,只知道嚼你們父母的剩飯。」
燕十三雖然低調,但可不是那種見人讓三分的主。
「你」兩人被燕十三罵成蛀蟲,正想發火,就看到周暉月走向燕十三。
「你來這裏做什麼?」
「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想問問你。」
熊宏祥看到燕十三明目張胆找周暉月,心中對燕十三更加怨恨,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讓他好看。
「暉月,我覺得我們精英班的學生,不應該跟普通班的學生有太多交集,尤其是靈異班。」
周暉月皺了皺眉,猶豫了一會,還是跟着燕十三走了。
看着挑釁的眼神,熊宏祥是氣得火冒三丈,心中冷笑:「小子,你就嘚瑟吧!老子看你還能嘚瑟幾天?」
書院涼亭,燕十三跟周暉月停了下來。
「你跟張帥很熟麼?」
「聽說過這個人,但不熟。」周暉月有些不解,「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懷疑纏着你的那個惡鬼就是張帥。」燕十三其實基本肯定了,只不過沒有證據罷了。
「張帥!」周暉月一臉的不信,「我跟他不熟,甚至連話都沒說過一次,他為什麼要纏着我?」
這也是燕十三不明白的地方,按照道書所說,單相思並不能形成執念,形成不了執念就不可能死後還念念不忘。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根據燕十三的猜測,張帥之所以對周暉月念念不忘,他們之間應該有過什麼交集或者誓言。
「你會不會很早就認識他,然後忘記了哩!」
這種可能也不是不存在,有的人潛意識會忘記一些不開心的事情,而保留開心的記憶。
這是人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心理學是可以解釋的。
「這不可能!如果他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不記得。」周暉月對自己很自信,從她上學開始,就一直是尖子生。
而她的記憶也是超強,一般的課文,只要看上三四遍,就會倒背如流。
她相信這樣的記憶力,不可能出現遺忘的情況。
燕十三皺了皺眉,站在涼亭的台階上。
「知道麼,從來貴族書院的第一天,張帥就一直站在這裏看,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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