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德星君能夠自由進入別人的軀體,在靈魂領域的造詣自然不是一般的深厚,確定葉伊不會給自己好臉色後,這個傢伙立刻就翻臉不認人,並且狠毒地準備——
「蛇女的身體只是我的臨時居所,你們的身體才是我最想要的!尤其是你!」
九德星君手指着葉伊的身體:「你的身體又美味又有潛力,正是我最需要的!」
「為什麼是她不是我!」
戰海霆突然站出,攔住九德星君:「不許你動她一根汗毛!」
「你算個什麼東西!」
九德星君自以為是的說着,他知道戰海霆有些不尋常,但是再不尋常的年輕人,在他這種千年老妖怪的眼中也不過是個廢物!
他不屑地看着戰海霆,準備把戰海霆的身體也一併收歸自己!
「既然你這麼急着把身體給我,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吧!」
九德星君傲慢地說着,驅使蛇女的身體攻出去,準備殺死戰海霆!
可惜——
戰海霆的身體裏面並不是只有戰海霆一個靈魂,蛇女的身體又是特別的脆弱,居然攻擊才剛剛發動就被戰海霆身體裏自然散發的力量震得神魂微微顫抖,無法維持常態!
啊!
蛇女的靈魂發出一聲驚呼。
九德星君沒想到蛇女的身體居然這麼沒用,氣得怒吼一聲,大罵着說:「廢物!你這個廢物!早知道你這麼廢物,我就不會花心思奪取你的身體!簡直是——」
「廢物也好過你這個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敢拿出來的渣渣!」
葉伊怒罵着,猛然一拳打在蛇女的身上:「實話告訴你,如果你用的不是蛇女的身體的話,我現在就把你連同她一起廢掉了!」
「你?!」
九德星君覺得可笑。
這個女人真以為自己有什麼大本事,居然敢對自己叫囂!
可惜,他的傲慢還沒能變成語言表述出來,就猛然覺得腦後一痛——
「這是……」
驚呼中,九德星君回頭,看到了超乎尋常的東西:一隻抓住棍子的長翅膀的蛇。
「這又是什麼玩意?」
九德星君愣住了。
雖然他的身體已經死掉,但純粹的靈魂之力本該也能驅除大部分的攻擊,為什麼這條長着翅膀的怪蛇居然能一棍子打在蛇女的身上卻沉重地擊傷他的靈魂!
「你怎麼能攻擊到我的靈魂!你是什麼來歷!」
九德星君質問着騰蛇。
騰蛇只是隨手打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打傷九德星君的靈魂,頓時得意,笑着說:「我是誰!我是你騰蛇老祖宗!你丫個蠢貨還要繼續嘚瑟嗎!老子可是你的祖宗!」
九德星君頓時滿腦袋都是黑線!
這td是什麼怪胎!
沒見過這麼滿口髒話還得意的蛇!
要不是靈魂因為腦後的一悶棍還在不斷的翻騰,九德星君絕對會現場就把這個腦子有問題的騰蛇撕成碎片!
但事實上,他無法將騰蛇撕成碎片。
因為騰蛇的能力雖然低微,靈魂等級卻是上古神獸,身體也是用隕落的蛟龍骨骼結合騰蛇本體煉製,雖然成天不着調,實力卻是響噹噹的不好招惹!
「你要打我嗎!你快來打我啊!」
發現九德星君似乎並沒有辦法要自己性命後,騰蛇又開始犯賤了。
它嘚瑟地上下竄跳,撲騰着翅膀一通亂跑,根本就是把九德星君當成猴子耍弄。
九德星君被這個腦殘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現場爆炸,加上又覺得葉伊和戰海霆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竟然真的追着騰蛇跑了出去,一路跑一路打,佔用的身體表面不斷冒出黑煙。
看着被騰蛇的智障傳染後也變成智障的九德星君,葉伊忍不住對戰海霆說:「我突然發現騰蛇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寶貝,對付這種偏執狂神經病,它確實是戰鬥里一百萬!」
「畢竟,只有神經病才知道如何對付神經病。」
白思凡不無遺憾地說。
戰海霆看着纏鬥成一團的騰蛇與九德星君,也陷入了難得的沉思。
……
……
女王號環繞方壺聖境的入口已經徘徊了三個月,但因為方壺聖境的入口結界過分複雜,竟是不管怎麼努力打轉找機會,都無法進入方壺聖境。甚至,他們連方壺聖境的名字也不知道,始終用亞特蘭蒂斯來稱呼這個神秘又危險的海域。
穆思卡還是沒有放棄。
他在會議室內反覆走動:「我們到底要怎麼做!再這樣下去,大量的時間被徹底浪費,我們卻一事無成!」
「我們已經一事無成幾百年,又何必介意最近幾年的一事無成?」
接替大長老位置的某個聲音冷颼颼地響起,讓穆思卡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的不爽。
他一圈砸在辦公桌上,說:「薩拉丁,不要以為你成為了大長老,我就會對你退避三舍!你這個神經病!瘋子!你比圓桌會的任何一個人都更加瘋狂!他們至少還是人,你卻連人都已經不是!」
「把非人類吸納進組織,讓所有的人都有機會享受永生不死的幸福,不正是組織的目的?」
薩拉丁吐了口煙圈,縹緲的阿拉伯迷煙讓他的面容更加迷惑,但也更加的危險。
他對穆思卡說:「你很這個世界嗎?」
「我愛着這個世界,不然我也不會加入組織,試圖把所有人都帶入長生不死的完美世界!」
穆思卡否定了薩拉丁。
薩拉丁微笑着說:「長生不死的完美世界?你確定所有人都長生不死的世界是完美世界?哈哈哈哈!你真是個愚蠢又可笑的傢伙!你對這個世界的本質是一無所知。不過呢,我也真喜歡你這種不知道真相的狂妄和不可一世!年輕人,知道我為什麼從騎士之王成為吸血鬼親王?又為什麼和人類生下後代?」
「我對你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只要你不影響我的任務,我就不會主動和你發生任何交集。」
穆思卡知道薩拉丁是個陰謀家和軍事家,更知道薩拉丁加入組織絕對不是因為贊同組織的理念,因此,對薩拉丁的每一句話,他都充滿了警惕和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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