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胤的話引來周圍的一片附和。
如果站在這裏的是戰海霆、葉伊組合,這樣的結果是意料中的事情。
但是——
葉伊和龍敬禮……
就算葉伊是千年一見的超級天才,別忘了,她身邊還拖着龍敬禮這個超級大包袱。
好奇中,眾人的目光匯聚在老楊和老薑身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這麼快就輸給他們?」
「你們不是很強很能耐嗎?為什麼會輸給這種垃圾組合?」
眾人的目光讓老楊和老薑都感覺很糟糕,扭扭捏捏地說:「葉小姐不僅實戰能力很強,策劃佈局的能力也在我們之上。」
「也就是說,你們是真的輸給了她?」
兩個男人一起點頭。
好奇的目光落在龍敬禮身上:你這個累贅又是怎麼做到——
龍敬禮見狀,趕緊舉手撇開事端:「別問我是怎麼做到的!我進了林區以後就幹了一件事情,聽小伊伊的話。小伊伊讓我往東我就往東,小伊伊讓我往西我就往西,絕對不敢任何讓小伊伊不爽的事情。」
「是嗎?」
眾人的眼神越加玩味了。
龍敬禮的心情也跟着糟糕。
他低聲對葉伊說:「我就那麼廢物嗎?」
「你確實很廢,不過有些時候,廢……也是一種本事。」
「我就說我還是很有用處的。」
龍敬禮略帶得意地說着,眼神中難免帶了一些慚愧。
而胡軍勝帶來的漢子們經過這一出較量,對葉伊也不再敵視,願意在胡軍勝的命令下給葉伊做學生,接受葉伊的訓練指導。
葉伊雖然不懂如何給特種兵做訓練,不過有胡軍勝他們在身邊,還是很輕鬆地就把事情搞定了。
傍晚時分,胡軍勝讓特種兵們先坐車回軍營,自己卻是留下,主動邀請說:「葉小姐喜歡騎馬嗎?」
「騎馬?」
葉伊意外。
胡軍勝說:「老許的馬場剛剛送來一批烈馬,個個都是好身段。葉小姐喜歡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老許的馬場騎馬。」
「可是現在已經——」
葉伊看了下天空,傍晚時分,天色昏暗,天邊有烏雲卷過。
「夜晚騎馬本身就是一種享受,如果挑選的還是一匹上好的馬的話……」
胡軍勝顯然對夜晚騎馬這件事情非常執着,古板的嘴巴居然吐出詩意的話語。
葉伊被他說動了。
她想起二師父李一劍在搖椅上和自己吹噓過的往昔:大雪過後的東北密林,荷槍實彈的響馬們趁着夜色狂奔下山,即將闖入村莊時被留宿山村的外省豪傑橫馬攔住,兩隊人馬立刻展開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
「騎馬好像很威風……」
葉伊喃喃地說着,不管是西部片還是武俠電影,騎馬都是一個光是想想都會熱血沸騰的事情。
胡軍勝看葉伊對騎馬頗有興趣,趁熱打鐵:「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去老許家的馬場!葉小姐,你是不知道,老許的馬場繞白鷺湖而建,月圓時分,騎馬繞白鷺湖一圈,又冷又傲,特別有情調……」
「聽你這麼說,我更加非去不可了。」
葉伊的眼中閃過明顯的嚮往。
龍敬禮見狀,趕緊攛掇戰海霆,說:「表哥,我們寄在老許那邊的幾匹馬已經大半年沒有騎了,要不趁着這個機會過去……」
聞言,胡軍勝趕緊說:「原來戰兄在老許那邊也有馬?那我倒要見識一下。」
「我表哥是什麼人,他的馬怎麼可能讓你見!」
龍敬禮意有所指地看着胡軍勝。
胡軍勝明白他的意思,說:「越是有靈性的寶馬,越是喜歡自己給自己選主人。龍少,你這麼緊張,莫非是擔心我會和戰兄的馬一見如故,然後——」
「我絕對不擔心這種事情!」
龍敬禮強撐着氣勢。
胡軍勝挑釁地看着戰海霆:「一起去馬場,如何?」
「好。」
戰海霆安靜地點了點頭。
……
……
許翰文接到胡軍勝的電話後,馬上讓騎術師們把年前剛從蒙古草原弄來的那批烈馬拉到遛馬場。
等胡軍勝等人來到馬場的時候,看到的是十多個騎術師被十多匹烈馬圍着團團轉的熱鬧場面。
「怎麼樣,這一批馬是不是每個都很精彩!」
許翰文獻寶一樣地說着,滿臉都是驕傲的喜悅。
葉伊認真打量馬匹,確實是每一隻都膘肥體壯聲音洪亮,被騎術師牽着韁繩踱步的時候,更是連走路的姿勢都透着氣質不凡。
「確實是好馬,」她說,「每一匹都是好馬。」
「這是當然,它們可是我用等重量的原石換來的。」
許翰文得意洋洋地說着,不忘暗示自己的富有。
聞言,葉伊轉頭,說:「難怪你要緬甸的原石生意,原來是為了這些東西?」
「寶馬是人間的靈物,在它們身上,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許翰文指着隊伍中的一匹閃閃發光的金色大馬,說:「知道它是誰的孩子嗎?它的父系是海洋餅乾!那個神話的海洋餅乾!歷史上最偉大的賽馬!
身材矮小,膝蓋突出又不對稱,而且還不夠直,戰績一度奇差無比,卻最終創造了十連冠的奇蹟!
當它年老時,竟然能以左前腿懸韌帶破裂的絕對劣勢,跑出了賽馬史上的第二好成績,並打破了世界紀錄!海洋餅乾,我的寶貝兒,我好想和它一起在賽場上奔馳~」
「那你得早出生至少六十年。」
龍敬禮毫無禮貌地刺激着許翰文。
許翰文也不生氣,說:「這一批的賽馬裏面,我最喜歡的就是海洋餅乾的後代,艾麗,瞧它的樣子,如果是女人的話一定是絕世美女。」
「不會吧,你連人外也吃!」
龍敬禮露出驚慌的表情。
許翰文瞪了他一眼,對葉伊說:「喜歡的話,這匹馬就送給你了。」
「金髮美女?」
葉伊想了一下,說:「我更喜歡那邊的小矮。」
「小矮?!」
順着葉伊手指的方向,許翰文看到一匹矮小的馬。
相對於金髮的艾麗,它就像草堆里的灰姑娘一樣不起眼,走路的時候還有一點跛。
「這可不是一匹好馬,」許翰文說,「如果不是它的父系也是海洋餅乾,我是絕對不會要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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