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走了,的確讓本少爺很不爽。」還在為剛才秦以陌捏了他一把耿耿於懷的夜悠寒,寒冷如銀霜的眸子,泛起了嗜血的戾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箭步上前,一手揪住他的衣襟,如重錘般的拳頭擊向他的小腹。
「啊……」那彪形大漢頓時一陣劇痛,全身的力氣就像被人抽光了似的,想反抗都沒力了。
大家都驚呆了,看着夜悠寒狠厲地揍了他一頓,還不解恨,狠狠一腳把他踢得撞倒在前面的櫃枱上,門牙都給磕斷,大家才反應過來,正想衝上去,蒼恆沉着臉出來了,大聲說:「都給我退下,讓他們走。」
「恆哥,他們太過分了……」
「我說讓他們走,是不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蒼恆眯着銳利如鷹隼的黑眸,冰冷的俊臉,籠罩着陰寒的威嚴。
本來還有異議的屬下,一見他臉色如此,哪裏還敢吭聲,低頭不敢再說什麼了。
夜悠寒涼薄的唇邊泛起一抹譏諷的冷笑,一手扣住秦以陌的手腕,頭也不回地離開。
「喂,夜悠寒,你還沒告訴我,怎麼會來這裏?」秦以陌想甩開他的手,但是她一動,他的手掌扣得更緊,只得壓低帽子,滿臉的羞窘,兩個男生大庭廣眾之下,拉着手,的確是不成體統。
夜悠寒眸光冰冷地睨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秦以陌捏了一下他的手,壓低聲音說:「靠,你該不會跟蹤我吧。」
「你以為你是腰纏萬貫的金叵羅,本少爺跟蹤你幹嘛?」夜悠寒鄙視地睨了她一眼,滿臉的不屑。
「那你說,你怎麼會那麼巧出現在這裏,還是你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其實是個暗搓搓地喜歡背着別人來賭的敗家子?」秦以陌瞪着他。
「別把本少爺跟你這個廢渣混為一談。」喜歡賭的人是她,夜悠寒冷哼。
「你不想跟老子混為一談,你拉着我的手幹嘛,你放開我啊。」大家都在用關愛基佬的曖昧眼神看着他們呢。
「本少爺高興。」夜悠寒高冷地揚着帥氣的下巴,一點想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變態。」秦以陌磨牙真的很想一腳踢死他,離開了賭場,看着那已經沉落西山的太陽,她用手肘撞了撞他,「喂,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大少爺,現在怎麼辦?」
「回家。」夜悠寒面無表情地說。
「什麼?」秦以陌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瞪着他,炸毛了,「貝蕾被綁架了,現在生死未卜,你不理她了?」
「她又不是我老婆,我幹嘛要理她?」夜悠寒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靠,她是你的表妹。」他確定他說的是人話嗎?
騷年,你是認真的嗎?!
「哪又怎麼樣?」夜悠寒挑眉,反問。
這話問得真好,對一個淡薄親情的人,秦以陌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了,她默了半響,問:「如果被綁架的人是我呢?」
「你放心,本少爺會讓綁架你的人,死後連投胎的路都找不到。」夜悠寒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那銀河一樣璀璨的眸子,卻閃爍着嗜血,陰暗,兇殘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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