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早回來,剛才在浴室……」夜悠寒眯着眸子盯着她的前面,目露凶光,語氣危險得沒有邊兒,「你的胸是怎麼回事,誰幹的?」誰敢那麼大膽,居然敢碰只有他才能碰的人,想死了是吧。
「沒有,誰敢碰我啊,老子閹了他。」當然除了他,秦以陌全身緊繃着,身子往床里挪着,媽啊,老子沒穿衣服,能不能別一勁兒的盯着,咦,她的衣服哪裏去了?
剛春枝不是說,他還沒回來嗎,坑她呢,嚶嚶嚶……
夜悠寒見她往裏面挪,立即靠上去,抓住她的手,用力地掰開……
「死變態,你想幹嘛?」秦以陌驚悚地低喊出聲,隨即一腳踢出去。
夜悠寒早有防備,輕鬆地把她踢過來的腳按在床上,隨即爬上去,用長腿壓住,霸道地把她的手拉開。
「不要……別看……」捂住胸的手被他強硬地拉開,秦以陌此刻羞恥得只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別亂動,否則本少爺不敢保證,等會還能受得住色戒。」夜悠寒用警告的眼神瞪了她一眼,隨即移到她的胸前,看着上面那淤青,俊臉頓時陰鷙得沒有邊兒,沉聲問,「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在外面,不小心撞燈柱了。」秦以陌又羞又惱,但是此刻,形勢比人強,她是拼不過他的,只能咬着下唇,忍着羞恥,扯着謊言,要是說被楚貝蕾捶的,他肯定馬上得提刀去殺人了。
「你走路不帶眼睛啊,連燈柱,你都能撞,豬。」夜悠寒看着那淤青,心疼得要命,他都不捨得用力把她揉痛,他倒了一點藥酒,摸在上面,修長的手指,按在那淤青上,輕輕地揉着。
一股酥麻的感覺在他的指尖下慢慢散開,秦以陌覺得身體就像觸電似的,微微顫慄着,她咬着下唇,臉紅如朝霞。
「我自己來就行了……」秦以陌有點抵抗不住那神經的興奮,腳趾微微捲曲,好羞澀啊啊啊……
「別動。」夜悠寒霸道地警告着,手指揉捏得更加邪肆。
這哪裏是單純的給她揉散淤青啊,分明就是趁火打劫,吃她的豆腐,但是,在他輕柔的揉捏之下,她覺得很舒服,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叫,秦以陌咬牙忍着那想要衝口而出的低吟,
「不是叫你留在寒院休息,又跑出去幹嘛了?」夜悠寒眸色漸漸變得深沉。
「我去找貝蕾了……」秦以陌眯着水霧蕩漾的眸子,看着他那張帥得讓人迷失方向的俊臉,有點忐忑地說,「我把我是女生的秘密告訴她……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掐了一下,那痛疼又怪異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失聲叫了出來,那聲音又嬌又媚,讓她羞恥得想把自己毒啞。
「什麼,你告訴她了?」夜悠寒生氣了,抓住她的手腕,眸光兇狠如狼似的盯着她,「本少爺為你做了這麼多事情,你就沒想過要告訴我。」要不是他早就發現她是女生,她還打算一直隱瞞着他吧,越想,心裏就越不平衡,到底他重要,還是楚貝蕾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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