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貝蕾只覺得手掌下,碰到了軟綿綿的,有彈性的,細膩的,她慢慢轉過身來,看着自己被她抓着按在她胸前的手掌,身體頓時僵硬了……
「這就是我不能接受你的原因。」看着她僵直的身子,秦以陌輕聲說。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楚貝蕾不信邪地捏了捏,頓時晴天霹靂,山崩地裂,眼前一片片發黑,她就像觸到燙手芋頭般,迅速把手縮回來,滿臉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你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脫褲子,給你看。」秦以陌站起來,伸手準備脫褲子。
「不用了……」楚貝蕾伸手,按住她的手背,臉色蒼白的就跟白紙一樣,內心已經受到一萬點暴擊。
「蕾蕾,對不起,我不是存心想隱瞞你,但事關我的身世,我暫時還不能以女兒身示人。」秦以陌看着她,滿臉抱歉。
楚貝蕾咬着下唇,全身哆嗦了半響,才勉強擠出聲音:「你現在告訴我,你不怕我告訴別人?」
「不怕。」秦以陌看着她,語氣堅定地搖頭。
「為什麼?」楚貝蕾看着她,突然生氣地大聲說,「你憑什麼,你騙了我十幾年,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好玩,你明知道我喜歡你的,你明明知道的……」
是的,她早就隱隱約約的知道,楚貝蕾對她是有不一樣的情感,是她處理得不夠好。
「秦以陌,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殘忍……」楚貝蕾說着,眼淚又崩了,在她任性地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卻被告知,她戀錯對象了,她攥住拳頭,往她的胸口捶去,「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麼……」
她為了她放縱自己,甚至連自己最寶貴的身子也賠上了,結果卻被告知,原來她一直魂牽夢縈的人,居然跟自己一樣,是個女生,還有什麼比這更悲催的嗎,她所做的一切,都變得愚不可及,她覺得自己蠢得像一頭豬。
「嘶……」秦以陌的胸被她捶了幾下,頓時痛得她臉色發青,她的胸一直用紗布纏着,本來就很脆弱,受不得重擊,她趕緊抓住她的手,抽着氣,苦笑說,「你要打我,就打別的地方吧。」
楚貝蕾也是握着拳頭就捶,也沒想到就捶了她的胸,在發泄過後,心情倒也慢慢平靜下來,只是內心依然有點不甘,她咬着下唇,瞪着她:「悠寒表哥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秦以陌揉了揉被她捶得脹痛的胸,輕輕點頭說:「你那變態表哥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他早就試穿了我的偽裝,卻一直不說,把我當猴子來耍呢。」嘶,真的被她捶痛了,回去得拿藥酒來揉搓下。
「是我蠢,我一直沒有發現……」楚貝蕾眸色黯然,更難過了。
「蕾蕾,我瞞着你是我不對,你可以罵我打我恨我,但是別再折磨自己了,做回原來的你吧。」秦以陌誠懇地說。
「我現在很亂,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秦以陌心裏其實也很忐忑,她把胸前的紗布纏好,胸還隱隱的痛,她得趕緊回去擦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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