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箱打開,火蛇從裏面把手槍和炸彈取了出來。
禿頭狗不理她,她也不想跟狗一般見識。
她在屋裏轉了轉,最後進了衛生間,準備把炸彈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
誰知道這狗貪不貪玩,要是放好了,被這狗給找出來,那她可白忙了。
她盯着頭頂的浴霸看了看,搬了個椅子進來,準備拆了浴霸,把炸彈放進天花板里。
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再裝一個監控器。
到時候,林盈盈過來洗澡。
她摁動摁扭,一切就都解決了。
她剛站上椅子,就聽見門口一陣沙沙聲。
回頭一看,正是那隻禿頭狗,吐着舌頭正打量着她。
她揮手呵斥了一句,「走開,別在這裏搗亂。」
禿頭狗跟聽懂了一樣,閃身走開。
火蛇冷笑,放心的忙了起來。
她的雙手高舉,用改錐把浴霸四面的螺絲卸了下來。
每一個殺手,都是一個優秀的修理工。
火蛇暗自佩服了下自己,心道自己怎麼就這麼聰明。
要麼怎麼能混上天字第一號殺手,那都全靠的是智慧,而不是蠻力。
她正自戀的時候,眼角只見一道黑影猛地襲來,跟炮彈一樣,噗通一聲重重撞在了她的身上。
她從椅子上被撞飛出去,雙手抓着浴霸沒放。
咣當一聲,重重砸在了下面的馬桶上。
浴霸被甩了個粉碎,裏面的電線碰到了她的手上。
她全身頓時過了下電,噼里啪啦把頭髮都打的倒豎起來。
火蛇精氣一震,啪的一聲把手裏的浴霸震開。
她從馬桶上爬起,要不是練過,差點把骨頭給摔裂了。
禿頭狗吐着舌頭,嘿嘿咧嘴看着她。
那眼神,好像是一個色狼盯着一個獵物似得。
她來了氣,千防萬防,低估了這條狗了。
剛才進門的時候,她拋出匕首。
要是一般的狗,絕對躲不開。
她大意了下,以為只是光線黑,她沒有看見。
「你完了,今天老娘非得把你活剝了,燉狗肉吃不可!」
她掏出無聲手槍,啪嗒扣動扳機。
子彈嗖的打出,以肉眼不可看的速度衝着禿頭狗打了過去。
這速度,火蛇自信宗師境的人也無法躲閃。
這時候,讓人驚駭的事情發生了。
她突然發現,那條臭狗竟然眼睜睜的消失了。
子彈打在地板上,擦起一道火花,啪嗒一聲,往後面彈飛了出去。
火蛇心裏驚懼了下,頓時慌了神。
她意識到,這條狗或許比她想像的要強大。
她小心握着手槍,衝着外面嬌喝道,「狗妖,有本事出來戰鬥。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
她怕出門遭狗妖暗算,所以在衛生間裏防守。
狗妖只要一出現,她馬上開槍。
六發子彈,現在用去一顆。
這子彈超級珍貴,乃是門中長老所煉製,只有黃階以上的殺手才有資格擁有。
她喊了一身,外面沒有一點反應。
現在要麼出去,要麼躲在裏面。
龍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她眼睛急轉,心道這麼躲下去,待會就被動了。
她右手窩槍,左手握刀,小心跨步往門口走去。
耳朵聆聽八方,一點細微的響動她都能察覺的到。
她是誰,地獄門天字第一號殺手。
她一腳跨出門,眼睛迅速掃視左右。
狗妖只要出現,她的子彈馬上就能迎上去。
左右空蕩,沒有異常。
她鬆了口氣,正要到客廳找狗妖,卻感覺脖子一涼,眼睛掃上去後。
只見一道黑影從空中飛落,跟着她的脖子就吃了那黑影一掌。
砰的一響,火蛇只感覺天旋地轉,雙腿一軟便滾在了地上。
黑影落下,盯着她咧嘴壞笑了下。
要不是它重傷未愈,何須這麼麻煩。
他堂堂的妖界盜聖,竟然用偷襲的方式對敵,真是辱沒它的名號。
它這盜聖,並非浪得虛名。
妖界但凡是有點姿色的母妖王,全都被他臨幸過。
正所謂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它不但盜美女,還盜法寶。
正因為這樣,偶然間被上千妖族高手追殺跌落到了人界。
妖族美女它嘗過,這人族的美女,它還是第一次嘗鮮。
它的個頭不大,力氣卻大的嚇人。
火蛇被它咬住衣服,輕鬆地拖進了龍飛的臥室。
嗞啦一聲,它鋒利的牙齒把皮褲撕了個粉碎,露出兩個雪白的臀兒。
「美,真真的美!」
禿頭狗咽了口唾沫,嗷嗷直叫。
房門咣當關上,隱隱有床板的吱寧聲傳出。
外面夜風呼呼作響,誰也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太陽升起後。
龍飛的眼睛被陽光刺的睜開,連忙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
早上七點多,還早的很。
他環顧了下屋子,找了林盈盈一圈。
床上的被子沒有動過,他心裏嚇了一跳,急忙打開衛生間的門在裏面找了下。
浴缸里,兩個女人露着雪白的肩膀,抱在一起正睡得打着嬌鼾。
龍飛猛吸了口氣,連忙轉過身子,沒想到小姨子也在這裏。
他輕聲喊了句,「盈盈,該起來了。」
沈四爺的道學交流大會,在上午十點召開。
這會洗洗刷刷,吃頓飯剛好能趕上。
林盈盈不說話,林姍姍也沒有吭氣。
龍飛皺了下眉,心道這倆人睡得倒是挺沉。
他抬高嗓音喊了句,「林盈盈,該起床了!」
聲音很大,在衛生間迴響,震得他耳朵都有些疼。
但是林盈盈兩個還是沒有吭氣。
龍飛心裏一咯噔,連忙上去伸手探了下兩人的鼻息。
還好,有氣。
他捏了捏林盈盈的鼻子,伸手抬了抬她的眼皮。
林盈盈只是輕哼了下,身子慵懶的不肯動彈。
龍飛揉了揉腦袋,心道正常人不可能睡得這麼死啊?
他從水裏撈出了林盈盈的胳膊,仔細給她號了下脈。
脈象正常,一點問題沒有。
「奇怪?」
龍飛皺皺眉,還以為是兩妞故意在裝睡。
他威脅了下,「你們趕緊起來啊?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紅色的酒水浴,上面還浮着一層玫瑰花。
雖然倆人只露着香肩,但是看着還是相當的誘惑。
不敢龍飛怎麼喊,她們都悶不出聲。
龍飛聞了聞浴盆,裏面的酒水濃烈,還沒有揮發完。
他拍了拍腦袋,頓時猜到了一二。
這兩個傢伙,昨晚肯定是紅酒倒多了。
酒精透過毛孔滲入身體裏,把她們給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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