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分手之後,克羅金山照例上了司馬雲的飛船。
他一拐對方的胳膊:「看出什麼了嗎?」
「什麼?」
「安少跟大明星呀,他倆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這麼明顯的事情,還用說?」
「什麼意思?」克羅金山將臉湊了過去,懷疑地問道,「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喂!一個人藏着捏着,也太不夠意思了,大家都多少年的交情,說說唄!」
司馬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又不蠢,看出來就看出來了,還試探什麼。」
「我哪有試探你?我說的是實話啊,你看出了什麼就說出來唄,誰知道我們想的是不是一件事情。」
「我們一人一張紙,各寫各的,對一下答案不就知道是不是一件事情了?」
克羅金山訕笑:「你這個主意不錯!」
於是,兩人各自拿了一張紙條,寫下了一個答案,然後遞給彼此。
看到答案後,司馬雲挑了一下眉。
「嘿嘿!看來我們心有靈犀一點通呀。」克羅金山厚着臉皮笑道。
司馬雲有些無語。認識了這麼久,也不是見識這個傢伙的臉皮伙,但每次見到都忍不住牙癢。
回到家後,司馬雲就去見了司馬家的現任族長司馬生。
「族長!」
「嗯,」族長司馬生坐在辦公桌後面,正在看着什麼文件,見他進來,便合上了,道,「有什麼事?」
司馬雲便將他今天遇見唐少安的事情做了一個詳細匯報,以及他的某些猜想。
上次,唐家軍能夠提升人類潛力值的消息,就為他交換到了不少資源。
甚至,司馬族長還給了開了方便之門,讓他有任何消息可以直接跟他匯報,等他高中畢業後,家族可以給他一個推薦名額進入唐家軍校。
至於他以後能不能進唐家軍,甚至用軍功交換到那種東西,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嗯!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想要什麼資源跟管家說,達到交換標準,他會撥給你。」
「辛苦你了,族長!」
「沒事就退下吧,我還要忙。」
「是。」
……
另一邊,克羅金山回到家族之後,也直接去見了家族的族長克羅格斯。他去的時候,族長的朋友秦琛也在,他倆正在喝茶,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你有事?我要不要迴避一下?」秦琛話是這樣問,但顯然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
克羅格斯有點無奈:「你坐着吧,我去書房談事情。」
「早點回來,茶泡好我不會給你留。」
「得了吧,我還缺你這點茶?」
克羅金山做為旁支,其實平時是沒資格來這邊主屋的,因此他認識這位的皇族,卻並不知道族長跟人家還有來往,看上去關係還不錯。
他看了好幾眼。
「看什麼?」克羅格斯眼神淡淡的。
「沒什麼。」他能說他好奇麼?
進了書房,克羅格斯就問他有什麼事情要匯報。
克羅金山把今天遇見唐少安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說道:「我非常肯定,以前安少跟那個大明星的關係沒有這麼好,這次他卻突然說對方是他的人應該是故意的。我懷疑,唐家是不是跟周氏集團達成了什麼協議,周明星在周氏集團的地位極高,若是為了他交換一些東西給唐家,我想周氏集團一定非常樂意。」
「周氏集團會搭上唐家,我不奇怪。他敢透露給你,要麼就是故意的,要麼就是根本不在意他與周家人的交易會不會被別人看到。安少準備上軍校,你有什麼打算?」
「如果族長允許的話,我想就近觀察。」克羅金山抬起頭,正大光明地說道。
「就近觀察?怎麼個就近法?」克羅格斯盯着他的眼睛,有些玩味地說道。
「當然是離他越過越好,與他朝夕相處,才能夠獲得對方的信任,獲得更多信息。」克羅金山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周家跟唐家做了什麼交易,不過既然周明星能夠重新開始,準備跟安少一起考軍校,他能考上,那麼我一定也能考上。族長,只要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我相信我一定有機會獲得更多情報。」
「你這是在跟我做交易?」
「若是族長願意的話。」
「你確定,不是你自己想上軍校?」
克羅金山詫異:「我自己上軍校幹嘛?我又吃不了這個苦頭,上了也沒什麼用,生是克羅格斯家的人,死是克羅格斯家的鬼,就算我上了軍校不也一樣擺脫不了克羅格斯家族,再優秀也是家族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還白受那麼多苦做什麼?要不是安少要上,為了探聽到更多情報,而這些情報能夠跟族長交換到更多資源,讓我好好享受享受,我才不想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是嗎,你想做什麼是你的事情,只是奉勸你一句,別做什麼傻事。不聽話的棋子,家族不知道廢了多少個,你挺不錯的,要是連你也毀了,我也只能惋惜。」
克羅金上的臉上一直掛着毫不在乎的笑容,其實後背一陣冷汗。
在他前面被廢掉的棋子無數個,克羅格斯家族對於不聽話的棋子從來不會心軟,他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他就是不甘心,不想自己一輩子做別人的棋子,不管未來取得多大的成就,都只有「聽話」的份。
他想要做自己!
不過他不傻,在真正具有擺脫家族控制的實力之前,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野心暴露出來。
「放心吧,族長,你不會惋惜的,我又不傻。」
「好了,匯報完的話就下去吧,好好休息,明天還要上學。」
「是,族長。」
克羅金山笑容滿臉的離開,就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也不敢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生怕房間裏哪個地方安裝着讓他驚恐的攝像頭,將他真實地暴露在家族的目光之下,到那個時候他就離死期不遠了。
他要活着,活得好好的,活得比任何人都要自由!
雖然這非常有難度,但人總要懷抱着希望不是,否則怎麼活下去?
人的一輩子有那麼長,與其活居一灘死水,還不如自我了斷。
只是不知道他和司馬雲兩個,到底誰才獲得這份「自由」呢?
那個傢伙,可比自己輕鬆多了,同樣是棋子,但司馬家族到不至於變態到連自己的房間都裝着攝像頭。若不是他曾經跟一個被發現的棋子有交集,被對方隱諱的暗示,自己又多加印證,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家族居然這麼變態。
娘的!
就連洗澡、上廁所都不放過,一點人權都沒有,那群傢伙絕對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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