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您來客人了。」陰暗的老者笑着開口說。
「間桐髒硯……」同為御三家的愛麗絲菲爾瞬間認出了這個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死的老頭。
「哦,你們果然來了。」李文書一下喝乾酒瓶中的啤酒。「我們繼續談我們的。」
一旁的 saber 用一種厭惡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自稱是裁定者的李文書——桌子上擺滿着食物,以及空了的酒瓶和一個裝滿煙頭的煙灰缸。
「哦,那就按我們之前談的那樣?」間桐髒硯問到。
「完全可以呢,要不要再詳談一下?」
「哦呵呵,詳談當然是有必要的,不過介於現在的場合不合適,今晚請務必造訪間桐家,屆時我也好準備一下您想要的。」老者緩慢起身,「小櫻,走了。」
「是,爺爺。」
愛麗絲菲爾複雜的看着這對奇怪的祖孫離去。
「這位夫人還有事嗎?」李文書拿出一瓶啤酒繼續喝。
「誒!有、有事。」
「那請坐吧。」
「裁定者閣下,我能問一下您和剛才的間桐家的人談論什麼呢?」久宇舞彌突然開口問到。
舞彌……愛麗絲菲爾很清楚,這個名為「久宇舞彌」的女子可以說是自己丈夫衛宮切嗣的一件兵器人偶。
既然她這麼說,肯定是得到了衛宮切嗣的授意。
「什麼事啊~」李文書平靜的喝了一口酒,「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太寬了?」
「不,我只是提問,畢竟您並沒有說不可以提問。」
「切,我可以告訴你,剛才間桐髒硯和我商談在這次聖杯戰爭中偏袒間桐雁夜——也就是 berserker 的御主的事。」
李文書再次飲盡瓶中酒,也再次取出一瓶新酒繼續喝——也沒忘繼續抽煙。
「他開的價碼很合適,所以我就同意了,具體步驟一會……」
「夠了!」忍耐許久的 saber 終於忍不下去了,「你身為 ruler,身為裁定者,既然如此不尊重自己的職階和任務!你這樣對的起聖杯嗎!?」
「對的起聖杯?」李文書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東西一樣,「你問我是否對得起那種東西?真是……哈哈……」
「saber,這個從者應該是教會人員,教會對於聖杯戰爭是十分討厭的。」愛麗絲菲爾扯了扯 saber。
「縱使厭惡聖杯,但也不能背叛自己應有的職務!」
李文書終於笑夠了,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淚,開口說到:「首先,你們需要感謝我——我在一進店時就在這家店裏設下了符文封印,要不然我們早就違反了『聖杯戰爭不能讓凡俗之人知道』這一點了;第二,我並不是教會人員,我這樣僅僅是因為上面讓我在我正好當教士的年齡現世,所以我並沒有厭惡聖杯戰爭。」
「那你為何發笑。」
「僅僅是因為你們的質問罷了。」李文書拋下空掉的酒瓶,捻滅燃盡的香煙,直接離開,「你們真的是……勇氣可嘉。」
「還有,提前提醒你們——聖杯不要想得到了。」
「哦呵呵,您來了。」站在門口的間桐髒硯笑呵呵的把李文書引進間桐家的魔術工坊。
「不愧是瑪奇里·佐爾根,間桐家的初代家主,竟然直接把我帶進一個魔術世家最重要的魔術工坊。」李文書的話不知道是真的稱讚,還是諷刺。
間桐髒硯,原名瑪奇里·佐爾根,後來移居到日本後,把名字「瑪奇里(makiri)」換讀成「間桐 (matou)」作為家名把原本的姓氏「佐爾根(zolgen/zoruken)」取諧音改成名字「髒硯(zuoken)」。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老頭已經活了五百年以上了,而現在正在進行的聖杯戰爭,則是他為了某個不可能實現的理想,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於西曆 1800 年造訪了第三魔法使的弟子們建造的人造人工房——艾因茲貝倫。與遠坂永人和「冬之聖女」羽斯緹薩? 里姿萊希? 馮? 愛因茲貝倫一同在冬木市構建了出來。
其中,羽斯緹薩? 里姿萊希? 馮? 愛因茲貝倫負責製造「聖杯」,遠坂永人負責提供土地,而瑪奇里·佐爾根負責奴役從者的令咒。
而然由於各自的信念不同,儀式失敗,第一次聖杯戰爭結束。
間桐髒硯,他尋求永生的最初目的只是為了實現年輕時的夢想——「廢絕一切的惡」。換言之,是滅卻人類所懷的「業」。他認為這只能藉着到達根源來實現。為了親眼目睹其將來,不惜把自己的身體變成蟲子以謀求延命。
不過就像 fgo 里的禮裝——「五百年的妄執」的介紹一樣:曾經,宏願與男子同在。但流逝的時間,將他的一切都變成了異形。姿態,靈魂,連那個願望一併(有必要說明,這段話和名字來自 fgowiki,我沒有按 fgo 遊戲裏的介紹寫,因為我感覺與這個相比少了些什麼)。
ps:順便一說,作者真的是一邊喝酒一邊碼的這一章,酒這玩意,真的是剛喝時感覺很苦,但是一段時間不喝,再想起來,又突然想喝。
作者我要去看《citrus~柑橘味香氣~》了,再見。
FZ 番外 曾經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