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星教一行人,秦羽面色波瀾不驚。
其中一人走了出來,目光冷冽,凝望秦羽,道:「你可敢與我一戰?」
「你一個過百歲的傢伙挑戰我一個二十出頭的人,你不覺得丟人嗎?」秦羽笑道。
「哼,我自然不會用修為壓你,我給你一個機會,我用武靈修為和你對三掌,你若是接下來,今日我門就放過你!」這個男子淡淡的說道。
秦羽大笑,掃過在場眾人,眼神慢慢的落在這個男子的臉上。
「我想你是不是想錯了一件事?」
秦羽不急不緩的說道,朝前走了兩步,每一步都異常的沉重,讓人不敢忽視。
「什麼事?」囂張男子微微一怔。
「我想你是沒有弄清楚,九絕城誰說了算,更何況你們現在自身難保,何來放過我一說?」秦羽說話間,雙目一凝,眼中寒光大放。
開玩笑。
誰是主場誰是客場難道搞不清楚嗎?
這幾個人最強的也就是這一個叫囂的男子,修為不過是武聖級別而以。
至於他剛才敢叫囂的原因,那完全是因為他是一個專精肉體的體修,就算壓制了修為,也不是秦羽能夠接下來的。
「你這是不敢和我打咯?沒想到新晉的天驕榜二十一名,居然是一個膽小鬼!」劉枯心中感覺到一陣不妙。
這裏畢竟是九絕城,就算面對魔道大家要停戰,但是萬一秦羽隨便找個理由把自己關起來,拖到魔道退去,那時候再斬殺自己,那可就白死了!
更何況他可不是那時候被秦羽斬殺的副教主之子,就算他死了也是白死,沒有人會幫他報仇的。
「嘿嘿,我是不是膽小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能要埋骨九絕城了。」秦羽故意恐嚇道。
劉枯頓時一陣心虛。
他可不想死。
「秦兄,現在魔道來襲,我覺得還是不適合大動干戈。」廣元上前,滿臉笑容的打折圓場。
秦羽忍不住撇了撇嘴,怎麼能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剛才你怎麼不說要同仇共氣,現在來說了,還真的以為自己好說話是吧!
「剛才蘇師妹就說過,同為正道,要放下相互之間的仇怨,可是你們的依舊要動手,現在你和我說讓我不要大動干戈?是不是有些牽強了?」
秦羽眼神帶着一絲冰冷,眼中閃爍着一絲冰冷。
廣元微微一笑,上前兩步,他身材高挑,比常人要高兩個頭,俯身看着秦羽,道:「秦兄,你要知道天驕榜的強者可都是能夠相互挑戰的,而且拒絕之人是要被移出天驕榜的。」
天驕榜代表着的是一個極度高的榮譽。
在天元大陸,這種榮譽可以說是比性命更加重要的東西了,特別是對於宗門而言。
他們給弟子的教導就是:命可以丟,但是不戰而被踢出天驕榜,絕對不行!
凡是避而不戰之人,都會被所有武者唾棄,成為天元大陸最為讓人看不起的存在。
這不是開玩笑,因為天驕榜和天榜都是神賜之榜,上面乃是天道規則顯化,由命機閣收錄各大天才和強者的名號篆刻其上。
凡是被刻上名字之人,都能獲得天道的氣運加成,修煉速度也會有所加快,名次越高這種感覺越強烈。
所以廣元如此威脅也沒有毛病。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秦羽。
一個根本就不需要依靠天驕榜,也不在乎名聲的傢伙。
他從不修煉,修為提升自然有系統出馬,以數據的形式提升實力,就算沒有這個加成也無所謂,更何況他能夠掠奪氣運。
「其實我也覺得大家都是正道,沒有必要大動干戈,這種小打小鬧的,完全沒有必要。」秦羽聳了聳肩,雙眸微眯,無所謂的說道。
廣元以為秦羽認慫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所以我覺得,不如我們來個生死戰如何?」秦羽眼睛忽然暴睜,一道精光閃過,灼熱的目光讓廣元都忍不住後撤一步。
「這個傢伙太狂妄了,居然敢對廣元師弟這樣說話,找死!」
「廣元師兄把他渾身骨骼都拍碎,不要顧忌什麼,我天星教也不見得多害怕他們聖陽宗。」
「秦羽小兒太狂妄了,就算聖陽宗比我天星教略強,但是他天驕榜排名低於廣元師兄,怎麼還敢這麼囂張的和廣元師兄說話。」
修緣笑了笑,說道:「秦師兄,需要我幫你解決他嗎?我也是天驕榜的。」
蘇月柔則是輕笑一聲,嘲笑廣元的不自量力,見到秦羽之後,她自感自己都不如秦羽,而廣元更是不可能比得過秦羽。
雲萱則笑的很燦爛,玉手輕拍,道:「快點打吧,我都等不及了。」
「月柔師妹,你也看到了,我本來不想以大欺小的,奈何他非要如此,我也沒有辦法。」廣元臉上的笑容有些森寒起來。
秦羽走到他的面前,道:「我覺得你應該要考慮自己的遺書該怎麼寫,不然你的師弟們沒有辦法幫你把最後的話帶回去,留下遺憾就不好了。」
廣元心情慢慢的平復了下來,聞言也沒有動怒,臉上帶着一絲笑意,道:「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們就做過一場,我會用盡全力,讓你帶着強者的尊嚴而死。」
「廣元師兄殺了他!」後方有弟子忍無可忍。
「好,我要讓他知道,我天星教絕對是不容褻瀆的!」廣元伸出右手,元氣一擺,瞬間如同白玉一般無暇,揮舞之時,有着金鐵交戈的聲音響起。
他的手臂很長,一下子拍到了秦羽的身前,手掌上有着璀璨的星芒,一伸之間,周圍空間緊縛,讓秦羽沒有挪騰躲閃的餘地。
手掌周圍,罡風環繞,酒樓地板被一塊塊掀起,露出了裏面的防護陣法,周圍的木桌朝着外圍推去,無形的大手讓整個六樓顯得混亂不堪。
秦羽無比從容,體內元氣不斷,手中出現一把造型古怪的兵刃,直直的朝前揮去,不帶一絲煙火氣。
後方,天星教的弟子全都露出了笑容,這麼隨意的一刀,簡直是自尋死路,不少人已經在拍手,覺得沒有任何懸念了。
唯有之前叫囂的劉枯眉頭皺起,低喝道:「廣元師弟小心!」
叫的很急切,但是卻已經晚了,當秦羽天罰刃揮出去的時候,廣元已經沒有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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