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賢他們怎麼樣了?」簡桑榆一聽都出人命了,嚇得趕忙問了句。
「陳賢沒多大事,但是劇組裏有兩個人重傷,我們醫院同事到的時候,鋤頭還插在人家的身上。」醫生嘆了口氣,搖搖頭,「這裏鬧事的人,真的實在是太兇了。」
說完,那醫生催了簡桑榆上車跟着她一塊回醫院檢查。
紀父看了看,轉頭朝着車裏另外一個人交代了兩句,然後跟着上了救護車。
莫名的,紀父就擔心簡桑榆一個小姑娘在醫院裏會害怕所以想着,跟過去看看,確認簡桑榆的情況以後再回來也行。
因為受傷的人實在是不少,有那些鬧事的農民,也有劇組的人,所以一個市醫院根本接收不下,所以乾脆就將鬧事的農民和劇組的人分開送到兩個醫院去救治的,也是省的兩邊的人在醫院碰上還會繼續打起來。
簡桑榆和周可可到醫院的時候陳賢他們也在醫院,陳賢受了點輕傷,上了點藥,包紮了一下就沒事了。
倒是陳賢的一個助理受傷挺嚴重的,正在手術室里,陳賢再手術室外等着,心裏是一陣愧疚。聽到醫院的人說簡桑榆和她助手也被送來了陳賢這才從手術室外離開,趕緊去看看簡桑榆的狀況。
酒店那邊鬧事的時候,陳賢就已經通知劇組的演員先不要回酒店,先去拍攝地那邊避一避了,但是聽說那邊也有人去鬧事,那些留在那的演員,也有受了傷的,所以聽到簡桑榆也被送來,賢臣是真着急了。
簡桑榆可是顧沉的妻子,大投資人心尖上的人,真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陳賢一輩子都不夠賠。
「醫生,簡桑榆情況怎麼樣?」陳賢抓住醫生就趕緊問道。
「她沒大多事,輕微腦震盪,住院觀察四十八小時,後續沒有別的症狀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和她一起來的那個姑娘傷重了寫,雙腿骨折,肋骨還斷了一更,還好送醫院送的早,再晚半個小時,還不知道人要怎麼樣了呢。」
醫生說到這事都不由得嘆了口氣,「那些個土匪一樣的人,對着這麼兩個姑娘也下得去手,趕緊他們家裏是沒有妹妹也有女兒啊?」
陳賢哪裏還有心情繼續聽,直接就拉着護士帶着他去了簡桑榆的病房。
一路上陳賢都在暗自慶幸,還好不算特別嚴重,也還好周可可沒有性命之憂,要不然,他的愧疚心恐怕要多一層了。
因着紀父的原因,所以簡桑榆的病房是單人特殊病房,陳賢進去的時候雖然疑惑了一下,但是進去以後看到簡桑榆,他也沒多問了。
「感覺怎麼樣?」陳賢走到簡桑榆的身邊,「這次的事情,是我這個當導演的沒有控制好脾氣,才害的整個劇組跟着我吃了一回苦頭。」
陳賢也是事發以後才懂得檢討自己起來,顧沉在電話對他的訓斥,陳賢找不到一個詞語去反駁。
身為領導人,沒有做好表率,沒有領導好自己的隊伍,他和一個廢物沒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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