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沉,他就在邊上看着,看着簡桑榆給簡珈朗打湯,然後答應給他做牛肉絲,接着,她自己就吃了兩口菜又給簡珈朗剝蝦。
顧沉的目光在她手上的蝦肉上看了看,然後問,「簡珈朗自己沒手?吃個蝦還要你給剝殼?」
簡珈朗被顧沉這句話問的筷子都沒拿穩,一抬頭就見顧沉正擰着眉看他,他的小心臟啊,真的是撲通撲通緊張的很。
從小簡桑榆都是這麼照顧他的,這麼多年下來,簡珈朗都習慣了,但是好像剛才說話說着說着,忘記了餐桌上還坐着另外一個人。
仍然不習慣和自己的姐夫同桌吃飯的簡珈朗連忙和簡桑榆道,「姐,你趕緊吃飯,我都長這麼大了,我要吃,自己會動手。」
簡桑榆嗯了聲將手裏這個蝦放到了簡珈朗的碗裏,抽了張紙張正準備擦手,顧沉的筷子就伸了過來,上面夾着一隻蝦。
簡桑榆聽見身邊坐着的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和她說了這麼一句話,「給我剝兩隻。」
???
!!!
剛才是誰說簡珈朗自己沒手吃個蝦還要她幫忙剝殼的?
顧某人難道沒感覺他自己打臉來的這麼快嗎?
見簡桑榆光盯着他看但是不接,顧沉將蝦放在了簡桑榆的碗裏,然後扭頭又夾了一個過去。
說兩隻,就兩隻,一隻不多,也一隻不少。
簡珈朗儘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看見他姐給他剝蝦,他姐夫不高興,好像是因為他姐光給他剝了,沒給他姐夫剝。
簡珈朗在心裏悄悄的分析着,顧沉,是不是吃醋了?
可怕,太可怕了,原來一個不動聲色的男人吃醋起來,這么小心眼。
那他剛才提的麻辣牛肉絲還有着落嗎?
簡桑榆看着碗裏的兩隻蝦認命的動手,然後將蝦放到了顧沉的碗裏,看他神色愉悅的夾起來吃了,簡桑榆一邊擦手,一邊一個勁兒的盯着顧沉看着。
這傢伙一大早有病吃錯藥了?
簡珈朗想了想,開口試探的問了一句,「姐,你明天還給我做牛肉絲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簡珈朗是盯着顧沉問的,果不其然,他一說完話,顧沉就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代替簡桑榆回答了。
「她沒空。」顧沉道。
簡桑榆咦一聲扭頭朝着顧沉看去,她明天沒安排啊。
「因為她明天會很累。」顧沉一本正經的解釋。
簡珈朗哦了一聲,「姐,你明天要去做什麼累活嗎?」
簡桑榆才一臉懵逼,她自己怎麼不知道她明天會很累?她明天分明沒安排好嗎?
但是看顧沉正看着她,簡桑榆就選擇傻笑,「到時候再說,有空就給你做,做好了給你打電話,你再過來拿。」
簡珈朗聽了以後覺得他的麻辣牛肉絲多半是保住了,因為,他有種感覺,他姐好像真的開始不怕姐夫了。
吃過飯以後簡珈朗拎着簡桑榆給他的東西開開心心的就走了,簡桑榆送簡珈朗下樓,兩姐弟在樓下說了一會兒話,等她回來的時候,顧沉已經將餐桌收拾了,碗筷都洗了。
「對了顧沉,明天你是不是有什麼安排?」簡桑榆朝着已經坐回沙發上正在看午間新聞的顧沉走了過去問道,「你該不會是準備帶我去爬山吧?我先申明,爬山這種累活,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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